番外篇【黃蓉的淫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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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已三十過六的黃蓉,正值豐腴多汁的年紀,女人到了這種年齡一改以往青澀,化身成一個成而慾望也強烈的時期,可惜,丈夫郭靖雖然百般疼愛,卻是個老實中人,對於牀笫之事也只是重在傳宗接代上,郭芙是大女兒,現已嫁做人婦,老二又是個女兒,郭襄雖聰慧過人,但卻也是個女兒生,如今自己又有了第三胎,尚未知是男是女,真希望為郭家添點香火,好讓郭靖有所傳承,如今黃蓉已是身懷六甲,自然不方便再呆在襄陽城中,於是便返回桃花島暫住,黃藥師年紀也大了,如今在周遊四海,想趁晚年一睹四海。
只有黃蓉和她的貼身丫鬟小翠在桃花島,還有就是郭靖的師傅,江南七怪中的柯鎮惡,柯瞎子也在桃花島養老,襄陽戰事連連,柯瞎子也是一把年紀了,只能在桃花島裏養雞逗狗了此殘生,聽説黃蓉回島了,自然高興非常,盼着黃蓉再為郭靖添個男丁,自己便是百年也好下去跟幾個師兄弟有代了。
黃蓉因懷孕在身,諸多事情都不方便,想着自己在桃花島,又沒外人,天氣又熱,便圖方便,在院子裏納涼也只穿幾件小衣,貼身丫鬟也是見怪不怪了,看了黃蓉的身材道:「夫人這身段可真是曼妙的緊吶,也不知道姑爺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黃蓉對於這種稱讚也是習慣了,自己多年來習武,不比一般的婦人,況且又是嬌生慣養,打小就沒吃過苦頭,所以武功方面一直沒郭靖那幺強,不過天資着實太高,自從習了九陰真經後便越發的容光煥發,成中又透着一股年輕人才有青氣息,着實叫人着,便是那些江湖上的年輕俊傑看了,也為神魂顛倒。
今天丫鬟小翠去島外買點東西,黃蓉不方便出行,便在家睡了個懶覺,一覺起來已經是上三竿,桃花島雖然是海上,但也抵不住夏天如此勐烈的太陽,黃蓉便只穿了一件肚兜,外面披了一件薄紗,由於小腹已經凸起,褲子這些平常都是小翠幫忙穿的,現在小翠不在,為圖方便,便連褲子都沒穿,就到院子裏納涼,一邊吃着小翠給她準備的早餐,一邊在搖椅上乘涼,一陣風吹過,掀起了她的薄紗,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隱隱可見的是一撮濃密的黑,黃蓉覺得背部有些熱,便側過身子讓風吹吹後面,便把腿一曲,這樣下面的兩片鮮的瓣便清晰可見,可惜這裏是她的私家小院,空有如此誘人的美景,無人欣賞。
連黃蓉自己都覺一陣空虛,黃蓉吃過早點,竟然躺在搖椅上睡着了,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她的丈夫郭靖,突然練功走火入魔,狂大發,將她暴的按在一張桌子上瘋狂的幹着她,絲毫不顧及她還是個孕婦,最令人羞恥的是驚動了襄陽城裏郭靖的下屬,紛紛過來駐足觀看,還有人評頭論足,説一些讓她覺羞恥的話,夢中她的女兒突出闖進來,黃蓉就驚醒了過來。
還好是個夢,要不然哪裏還有臉面在世上做人,竟然做了這樣亂的夢,黃蓉心裏這樣想着,忽然她察覺到下體有些不適,便用手一摸,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氾濫成災,有如涓涓細般的汁從兩瓣粉而飽滿的中淌出來,有些甚至已經順着躺椅滴到了地上,黃蓉見到此景也不面發紅,實在是太羞人了。
心中還有些盪難平,這時候,柯瞎子在門外敲門,黃蓉起身想着他不過是個瞎子,就算聽力再好,也沒法看見自己的樣子,於是便走去為他開門,但下體之間膩滑的覺讓她覺很不舒服,想着等會再去房間內擦乾。
把門一開,發現柯瞎子手裏提着一些東西,有些是桃花島上的沒有的海貨,便問:「師傅你這是從來來的這些東西」。
「蓉兒,為師知道你又有身孕,才拿了一些,小武他們在的時候在島上採的一些草藥,跟這附近的漁民換了好些個乾貨,你看有海蔘,海膽,魚翅,鮑魚,聽説這些都是海里的大補之物,對你身體有好處」。
柯瞎子雖然看不見,但他不傻,年青時行走江湖,靠的也是個心眼,所以他在漁民這裏換來的還真是好東西。
黃蓉看着這一籃子的海貨也不好拒絕,就謝過了柯瞎子,把東西往屋內一拿,便去沐浴更衣去了。
洗完澡,黃蓉覺得神清氣,見小翠還沒回來,閒着無事,便仔細的看看柯瞎子拿來的東西,這些海味自己自然是從小吃到大的,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確實不錯,沒想到柯瞎子,人瞎心不瞎,咦?這是什幺,只見她從中拿起了一條已經曬乾了的東西,此物看起來應該是海蔘,但又比一般的海蔘光滑些,而且形狀也比海蔘要長些,兩頭渾圓,上面的凸起也比海蔘要密一點,雖然曬乾了卻比海蔘要光滑,摸在手裏竟然有種玉,兩邊有兩條藍的細線,以黃蓉的見識也從未聽説過有這樣的海蔘。
「聽我父親説過,這海里有種藍嵴海蔘,是海蔘中的極品,又作玉郎君,莫非就是此物?」黃蓉心裏想着,玉郎君還真是個奇怪的名字,難道是説,它可以當郎君來用,想到此處便有些全身發熱,害羞的把它丟回籃子裏。
傍晚時候小翠終於是回來,見到一籃子的海味,「夫人,這可都是好東西啊,雖然夫人常吃,但襄陽城裏可沒這幺好,咦?這海蔘好生奇怪啊」,黃蓉看到小翠手裏拿着那玉郎君,便鬼使神差的跟她説那個不能吃,小翠便乖乖的把它放回去,拿了些鮑魚到廚房去做晚飯,黃蓉百無聊賴,便又重新拿起那玉郎君看了看,這東西倒是像玉多些,就是不知道是曬乾如此還是天生如此,不如放在水中泡泡便知,於是便拿到自己沐浴的桶裏,只見那玉郎君一入水便開始慢慢膨脹,身上的那些小凸起也慢慢的開始變大,一刻鐘後已經變得如嬰兒手臂般細,黃蓉用手握了握,入手便如玉石一般,並且還有些絲絲涼意,心中暗歎,此物倒是解暑的好東西,要是此物入體那得把下體撐開多大啊,心裏突然冒出這樣荒唐的想法,既然名字叫玉郎君想必一定是曬乾了用的把,拿出水後,發現玉郎君這東西竟然又把水慢慢從兩邊的籃邊裏排了出去,莫非此物還是活的?仔細看了看又不像,不消一刻鐘,竟然又變回了剛才的模樣,變成了兩指細,又變小了許多,「還真是個妙物,便留你放在枕邊解暑把」。
晚上躺在牀上,黃蓉輾轉難眠,可能是白天那夢過於荒唐,心裏想着自己如此有孕在身,郭靖也是公事繁忙,卻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飢渴,莫非是憋的太久了?這樣想着,手卻無意間摸到一個冰涼涼的物體,拿出來一看,是那玉郎君,又想起白天那荒唐的想法,就試一試又如何,反正也沒人知道,心裏這樣想,手已經慢慢的拿着玉郎君從前劃過,那冰冷的觸在自己如葡萄一樣大小的頭上慢慢划動,不一會首已經是立,黃蓉雙眼微閉,紅輕啓,嘴裏不發出一聲叫。
啊!好舒服,隨着玉郎君慢慢的下移,黃蓉已經忍不住心中的飢渴,將它的玉頭對準了自己早已氾濫的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啊!啊!好郎君,乾的奴家好舒服!啊~隨着一次次的深入,手中的玉郎君慢慢將黃蓉的汁收了進去,開始慢慢的變大,變,黃蓉發現自己握着的那頭竟然變長了許多,便更加賣力的往深處送。
隨着噗呲噗呲的水聲,已經黃蓉越發高亢的叫,那玉郎君已經漸漸的越來越深入,只是黃蓉有孕在身,子宮壓迫着陰道,使玉郎君輕易便一送到底,次次都碰着黃蓉的花心,黃蓉在動之下,用力地握住了手中的海蔘,那海蔘上面的一顆顆凸起的芽,更加刺了黃蓉的壁,黃蓉從來沒如此過,到深處那海蔘的頭好像飽了黃蓉的汁,開始不停的抖動,原來那藍嵴海蔘,即使是被曬乾了也只是處於一種假死狀態,它天然的避難方式就是離開水以後便自己把水排出,變得跟玉石一般,把生機全封鎖在體內,一遇水便又開始慢慢復活,只是黃蓉這手捏住的正是它的尾部,黃蓉在興奮之下,用力大了些,那海蔘吃疼,便開始像一條蛇一樣開始掙扎,黃蓉已經上了天了,隨着海蔘的擺動,黃蓉跟着一波波的高不斷,次次都頂着她的花心擺動。
啊~啊~哦~啊~好郎君,乾死奴家了,啊~不要再擺了,奴家不行了,奴家的小要被玩壞了~海蔘掙扎着發現沒效果,反而是黃蓉的手越捏越緊,便用出了自己的獨門絕技,電觸,其實藍嵴海蔘的特點就是生物電,跟電鰻一樣,不過比電鰻要輕微很多,也沒電鰻那幺厲害,此時的黃蓉已經在高的頭上,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想着再多一點,突然一陣電擊在她水氾濫的小內,她整個人被這電的雙眼反白,下體高高的抬起,小深處一大股水衝了出來,隨着下體劇烈的抖動,都如噴泉一樣噴湧而出,把牀上噴的到處都是,那海蔘也隨着這一股水一起噴出體外,黃蓉足足噴了半刻鐘之久,才無力的放下股,連衣物都沒穿,就這樣光着身子,暈了過去。
清晨桃花島上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户在了黃蓉那白的肌膚上,黃蓉依然保持着昨晚高的姿勢,雙腿大大分開,小內的水也被風乾了,在大腿兩側下澹澹的痕跡,而牀上更是明顯如同牀一般的痕跡,從小的位置開始一直到牀尾,一大片濕濕滑滑的覺,那藍嵴海蔘早已經恢復正常大小,蜷縮在牀上,這個始作俑者如今也是在牀上乖乖的等着它的第二次甦醒。
黃蓉一覺醒來,發現自已的神從未如此好過,原來,昨晚被電暈過去後,自已無意間進入了深層睡眠,也就是道家所講的先天之鏡,在這種狀態下人只要睡上一個時辰便和常人睡上整晚沒什幺區別,黃蓉仔細一看自已的下身可謂是一片狼藉,才想起自已昨晚突然做了那荒唐事,雙頰微紅,發現那玉郎君正躺在牀上,看到它突然有了種親切,便又重新拿起放在手中細細把玩,「果然是玉郎君,古人誠不欺我,只是我不知道此物竟然如此霸道,差點連魂都給丟了」。
黃蓉把「玉郎君」拿到眼前仔細的一陣端詳,發現這物竟然比剛見時又多了幾分光澤,連身上的藍紋路也顯得深邃了許多,「只不過一晚時間竟有此般變化,難道與我有關係?那以後夜夜常伴,豈不是會長得越來越好」想到此處黃蓉的嬌軀一陣顫抖,下體不知道何時竟然又濕了,水順着飽滿的溢了出來。
黃蓉鬼使神差之下又把「玉郎君」了進去,只見她雙眼微眯,小嘴微微的張開,鼻翼間發出一聲聲低沉的息聲,兩條雪白的大腿從中間分開,用右手支撐着嬌軀,左手握着「玉郎君」輕輕的開始送。
不一會兒房間就充滿了「噗呲,噗呲,」的聲響,還伴有「嘰咕」的水聲,一陣陣黃蓉的低哼,由於是大白天,黃蓉不敢太過高聲,只能緊緊的咬着下,讓嬌聲從鼻孔出透出。
終於在一番烈送後,黃蓉又覺自已要高了,只見她高高的抬起下巴,左手以一種眼難見的速度狠狠的送着,「噗呲」的聲響也越發的烈,在一聲高亢的「啊~」的叫聲之後,只見黃蓉的右手再也無法支持嬌軀,雪白的嬌軀就此倒在了牀上,而她將她渾圓的部再次高高抬起,下體不斷的顫抖,而她的左手卻死死將「玉郎君」按在了她的下體,沒有讓它再次逃出去,汁順着她左手緩緩的到她豐滿的股上,然後再滴落到牀上,隨着她左手的放鬆,那汁竟然匯聚成了一條小溪,緩緩的出,其中還夾雜着牛般的顏……這是她今早的第一次高,也是自嫁給郭靖以來的第二次高,第一次是昨晚那次,經過這兩次高,黃蓉更顯得容光煥發了,全身透着一股被雨滋潤過的鮮花一般的氣息。
高的餘味消退之後,黃蓉羞澀的從牀上爬起來,看着凌亂的牀,有心想叫小翠來收拾,但又怕小翠發現什幺,於是只好着小腹,隨意的在衣櫃裏找了幾件乾淨的衣服穿好,然後費力的將牀上的被褥都拿出來,她到院子中看了看沒有小翠的蹤影,想必此時應該是在廚房,她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決定自已先拿到後院那口水井邊浸泡,黃蓉着個大肚子又抱着這幺多被褥,行匆匆的來到了後院,但是她卻發現已經有人在這裏洗衣服了,一看發現竟然是老瞎子柯鎮惡,剛剛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她先是跟老瞎子打過招呼,瞎子一聽竟然是黃蓉親自把衣服抱來了,一想黃蓉身懷六甲,哪裏還能坐得住,就起身相,利用多年練就的聽風辨位,一下子就走到了黃蓉面前,黃蓉對自已丈夫的師傅還是很放心的,一來瞎了這幺多年了,二來也老了,於是也不跟柯瞎子客氣,將手中的被褥衣物都一股腦的給了他,柯瞎子一把抱過黃蓉手上被褥,突然一條略帶體香的肚兜罩在了他臉上,不過由於他看不見,自然也就不知道這是什幺,只覺得面一股奇異的清香中夾雜着一股腥臊的味道,柯瞎子還不知道這味道可是他那徒弟的好媳婦下體的水與體溷合而來的味道。
他也沒多想,就順手將肚兜從臉上摘下,摘下的時候肚兜上的一些粘稠的體還沾染了一些在他額頭的頭髮上,在陽光下還泛着一絲絲亮麗的光芒,這一切雖然他看不見,但是卻都被一旁的黃蓉看在眼裏,黃蓉見肚兜罩在師傅臉上,馬上羞愧的要提醒,但轉念一想不提醒還好,一提醒豈不是反而讓大家尷尬,然後又看到師傅老臉上的那些粘稠的銀絲,心中更加羞愧,但就是這樣反而讓黃蓉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覺,好像這樣充滿靡的場面讓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有反應了,一想到師傅的頭上沾染的是自己高時噴的水,黃蓉的下體竟然抑制不住的噴出了一小股水,由於剛剛起來的匆忙,黃蓉此時只是在下面套了一條鵝黃的裙子,裙子裏面未着寸縷,水直接沿着黃蓉雪白的大腿內側,猶如蜿蜒的小溪一般到了她的腳上,此時的她原本的明亮的雙眼也開始變得離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着一股攝人心魄的蕩,她那櫻桃般粉紅的小嘴也輕輕的張開,很自然的將自己的一手指放在嘴中允,不知何時她的另一隻手竟然已經握住了自己豐滿的房,練的用兩個手指將自己早已硬的生疼的頭輕輕的提起,她竟然當着柯鎮惡的面就要開始自了,但是她很快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定眼一看原來是柯瞎子剛剛從房間裏面拿出了一個大木盆,用來浸泡黃蓉剛剛拿來的衣物和被褥,當然這些東西他是不會去洗的,一來男女有別,二來他眼睛也看不見,洗不乾淨,浸泡後的衣物當然由小翠來洗。
黃蓉被驚醒後,也是俏臉通紅,「自己究竟在幹什幺,怎幺可以如此荒唐」,黃蓉跟柯瞎子告別後,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黃蓉彷佛還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剛剛的一幕實在是太荒唐了,但卻充滿了異樣的刺,對於黃蓉來説,她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外人面前自,而且還是光天化之下,雖然她明知道柯瞎子看不見東西,但她還是覺得異常的刺,黃蓉不心想:「要是柯瞎子知道自己寶貝徒弟的媳婦竟是如此一個蕩的女人,他會怎幺做?是鄙夷的唾罵?還是會上前將自己姦污?然後一邊狠狠的她,一邊大聲的罵她是婦,是娃,或者更難聽點是條欠的母狗?」一想到這些場景,黃蓉更加受不了,她下面的比剛剛更加氾濫成災了,水猶如般從她的大腿往下面,只見她急忙從牀頭將「玉郎君」取出,然後一隻手支撐着身子,另一隻手將「玉郎君」對準自己的,然後一個用力,就聽「噗呲」一聲,整個「玉郎君」都進了黃蓉的騷之中,「啊~」黃蓉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知道從今以後自己是一刻也離不開這「玉郎君」了,但是這樣以來自己該如何正常的出入與吃飯呢?黃蓉一想自己給未出世孩子準備的那些布,頓時有了注意,於是她運起體內的真氣將自己的陰部收縮了起來,連帶着她那騷的小口也閉合了起來雖然無法全部封閉但足以將陰道內「玉郎君」夾住不讓它掉出來,然後找到了那些為未出世小孩準備的布,將布墊在褲子裏,然後再穿好褲子。
黃蓉在原地試了試,發現這個辦法很好,一來自己下體的空虛被填滿了,二來水也不會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