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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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肯定吃了不少苦。你,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程振,別任。”程振收緊了握着手機的手指,啞聲道:“我沒任。”
“程振,我現在是給你台階你,你別給臉不要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問你,回不回來?”沒到三句話,程東樹又恢復了以往的暴躁本。
程振平靜到心寒,咬牙説道:“我過得很好,不回。”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程振面上神情變了又變,憤怒、難堪、不滿,更多的還是失望。
他們真的,從來都不瞭解他。
連嘗試的耐心都沒有。
程振呆站在緊閉的家門前,入目一片佈滿塵土的藍。
門髒了,該擦了。
他愣愣地想着。
程振猶豫許久,拿起手機,手指在右上角的相機圖標定住,最終還是按滅屏幕,把手機放回兜裏。
沒進門,轉身下樓。
生活嘛,管它是什麼樣的心情,煎餅還是得繼續賣。
他現在不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而生活。
程振強顏歡笑一下午,照例做到手臂發麻。
又刺又麻,還隱隱發燙。
他騎着三輪車往家的方向走。
謝持一整天都沒給他發過消息。
程振試着打過電話,手機關機,發消息也不回,他只好安自己説不定謝持飛機晚點了,現在正在飛機上。
程振不是第一次獨自收攤回家。
可今天確實最沒勁的一次。
昨天,程振賣煎餅的時候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早點賣完早點回家,因為有謝持在家等他。
現在謝持走了,程振突然間又恢復到孤家寡人的狀態。
一時間難免適應不過來。
就,心裏怪寂寞的,空落落的。
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程振剛把三輪車停下,抬頭一看,七樓的燈亮着。
他家的燈。
亮了。
程振仔細回想了一番,確信他出門時沒開燈。
那現在屋裏的燈怎麼會亮?
難道,有賊?
程振把車停好,隨手拿了柴火間的木,緊握在手中。
高度警覺着,上了樓。
門是關着的。
程振深一口氣,一手拿、一手開門,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一步步走進家中。
客廳裏的沙發顯然被人動過,客廳空無一人,廚房的燈也亮着。
程振小心地探頭看了眼,沒有人。
那麼唯一剩下的地方就是浴室了。
程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見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好啊,這個賊膽子夠大的,還敢在他家洗澡。
凡是都講究一個先發制人。
開門、進屋,動作一氣呵成,程振剛要開口,就撞上了在洗澡的謝持。
謝持抹了把臉上的水,皺着眉看着突然出現的程振,隨即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程振手上的木。
程振大腦遲緩,把子往邊上一丟,説道:“那個,我買回來做裝飾的。”謝持冷着臉:“滾出去。”程振非但沒走,目光還直直落在謝持的下半身。
謝持臉更差,拿起花灑往程振身上噴。
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水的程振跳着出去了,還幫謝持順便把門帶上。
謝持打開浴室的門,看見的就是被他澆了一身水變成落湯雞蹲在牆角的程振。
程振抬頭,眼神還怪委屈的。
謝持有些頭疼了太陽,吐槽道:“你還先委屈上了。”程振蹲着問他:“你不是説走了嗎?”謝持這才解釋道:“飛機晚點,航班取消了。”程振:“哦,那你什麼時候走?”謝持:“我要是説不走了呢?”程振:“啊?為什麼?”謝持同樣蹲下來,兩人面對面,像是兩朵蘑菇。
剛洗完澡的謝持眼尾還殘留些水氣,看上去温柔不少:“上個月,董事會提議在東崇市開一家子公司,我原先沒同意。但是今天,我同意了。”程振微愣,消化着謝持話中的意思。
謝持手握拳放到嘴邊,正道:“既然是我同意的,那麼子公司也歸我管,以後,我就會留在這裏。”大喜過望,程振一雙眼睛亮如星辰。
“原本今天是回去處理一些事的……”謝持話還沒説完,就被興奮的程振撲倒在地。
程振笑的看着他,問道:“是真的嗎?謝持,你説的這些都是真的,不是在哄我?”謝持有些彆扭:“我騙你幹嗎。”程振用力將人抱緊,聲音興奮到發顫:“真好。謝持,我只有你了,你真好。”謝持:“你又受什麼刺了?”程振:“我好喜歡你。”謝持:“你先放我起來,這地幾天沒拖了。”程振:“你再讓我抱會兒。”謝持:“我剛洗的澡。”程振:“等會我陪你再洗一次。”
…
…
謝持的所有抗議,都比不上程振的胡攪蠻纏,程振只覺得自己低落了一整天的情緒,就這麼輕易被填滿,全部都是幸福的味道。
程振小心地親在謝持角,説:“我好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或許是程振的眼神太過真摯,讓人無法拒絕,謝持應道:“我也喜歡你。”程振這回親得更放肆了一些,追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做/愛?”謝持惱了,一掌拍他腦袋上:“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