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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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見那個女生天天在朋友圈發她和謝持的照片,食堂、圖書館、街道,去哪都膩在一起。
文字末尾必加顏文字,照片濾鏡也粉得不行。
看得程振懷疑人生。
謝持現在喜歡這樣的?
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認識了一個假謝持。
或者説,他從來沒有認識過真正的謝持。
他喜歡的,是那個兩年前和他一塊玩遊戲的謝持。
是那個無論他死多少次,都會説沒關係,讓程振安靜當個盒子等着他帶他吃雞的謝持。
是那個和他一起堅持自己是鋼鐵直男,最後卻雙雙被對方掰彎的謝持。
現在的謝持。
對他而言,更像一個陌生人。
兩人的悉程度,甚至比不上他和油泡。
如果非要拿兩年前的謝持和現在作比較的話,程振覺得,油泡才更像他心中的謝持。
作者有話要説:我來了我來了!
第26章程振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
雖然油泡遊戲打得是很厲害,也同樣打過職業選手,但油泡是油泡,謝持是謝持。
油泡要是謝持。
他能把頭砍下來。
程振和謝持打了一年的遊戲,謝持是個極度慢熱的人,在程振的不斷騷擾之下,兩人才變得無話不談,即便他們後面聊開了,在程振心中謝持一直是那個外冷內熱的正直好少年。
不是油泡這樣每天上線都問他約嗎,時常和他聊騷的人。
下午,程振正在店裏賣煎餅,突然有個撐着遮陽傘的男人無視漫長的隊伍,徑直到最前方,穿了身制服停在程振旁邊,站立、收傘,並用傘柄捅了下程振的手臂:“你這孫子是不是把我拉黑了?”來的人是盛弈沛,大熱天放着有空調的辦公室不待,翹班跑到他這破煎餅攤來幹嗎?
“我閒着沒事拉黑你幹嗎。”程振繼續面不改地做他的煎餅。
盛弈沛把這當成自己的地方一樣,挑了張最近的桌子坐下,單腳踩在板凳上,解開顆釦子:“我打你電話打不通,發短信不回,不是拉黑是什麼?”
“我真沒拉黑你,不信你自己看。”程振微揚下巴示意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
盛弈沛拿起他手機,按了下側鍵發現有密碼,把正面攝像頭對準程振:“來,笑一個。”程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解鎖成功。
盛弈沛搗鼓半天,也沒在通訊錄裏發現自己的名字:“你他媽的,沒存我號碼嗎?”程振:“那個星號就是你。”盛弈沛:“原來我這麼特別?”程振告訴他真相:“懶得打字。”
“切。”盛弈沛拿自己手機給程振打了個電話,沒通,再拿程振的打給自己,發現欠費了。
盛弈沛看不起他:“話費都沒,你是有多窮啊?”程振:“真沒錢,你要錢多的話幫我個話費,下輩子還你。”
“你想得美。”盛弈沛剛拒絕完,又想起了什麼,改了口,“行吧,多少?”程振:“兩百?”盛弈沛:“你窮瘋了是不是?給你二十,下個月加倍還我。”程振正經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你別在這待了,和我一塊走唄?”似乎是見這麼多人排隊,盛弈沛説話的底氣削弱了些。
程振問他:“去哪?”盛弈沛賣了個關子:“好地方,包你滿意。”程振不上當,一口回絕:“不去。”盛弈沛大老遠跑過來,可不是為了得到這麼個答案的,他嚷嚷道:“你待這破地方賣煎餅,一天能掙多少錢?大不了報個數,老子買你一天。”程振還沒來得及開口,排隊的人不樂意了。
“城管了不起啊?”
“我們排了這麼久的隊,你説不賣就不賣啊?”
…
…
盛弈沛引起眾怒,程振趕忙開口:“別急,他開玩笑的。”早在捱罵的時候,盛弈沛就躲到程振身後去了,他在背後小聲嘟囔:“城管怎麼了,就是了不起,這兒的證還是我辦的呢。”程振微側過臉小聲同他嘀咕:“你悠着點,等會真把人惹急了,我這還剩一半,要不你幫我一塊賣?估計一小時就能解決。”
“行吧。”盛弈沛勉強同意。
接下來就變成了程振在做煎餅,盛弈沛一臉不情願地站一旁幫他扯袋子。
還對着之前罵他的那兩個人態度極其惡劣。
白眼翻上天。
多了個盛弈沛的免費勞動力,程振的效率稍微變快了那麼一丟丟。
就算這樣,為把剩下的材料賣完,他也賣了兩個小時。
盛弈沛悔不當初:“我有病啊我,好好的空調房不待,來這鬼地方給你打工。”程振:“別説話,好好幹活。”站了一下午,盛弈沛身上的制服全濕透了,像剛從汗蒸房冒出來的一樣。
貧苦生活把他身上的那份鋭氣打磨得消之殆盡。
他癱在店外樹下的那個搖椅裏,雙腿發麻,留下程振獨自收拾店內。
程振收完後把店門鎖上,走到盛弈沛旁邊,踢了下他的椅子:“走了。”
“工錢結一下。”盛弈沛伸出一隻手,有氣無力道。
程振摸遍口袋,翻出兩個坐公車的鋼鏰,放一個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