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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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更好。”趙濤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股,把她推到飯桌邊,説,“我會好好教你的。”(二百零三)從張星語和楊楠兩個格氣質截然不同的女生身上,趙濤徹底瞭解到了女人在慾上的潛力。
帶着主觀鄙夷的時候,李婕對他的渴望被他很輕易地判斷為蕩。而在客觀冷存在的情況下,餘蓓在高中最後的時光也沒有讓他體會到多少女的慾望。
被解放的楊楠讓他窺見了女世界的門內一角,而外表純潔淡雅高起來卻能一個接一個不停氣的張星語,讓他開始正視這片美妙的新世界。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楊楠。
吃完晚飯到餘蓓不得不走這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趙濤在客廳打遊戲,楊楠看了一會兒就軟磨硬泡拖着餘蓓進了卧室。
十多分鐘後,楊楠出來翻開趙濤旅行包把雙頭皮褲衩拿了進去,大腿內側一片水痕。
又十多分鐘後,餘蓓臉蛋紅撲撲地走了出來,略顯羞澀地翻出家裏的那幾按摩,抱在懷裏小跑回去。
半個小時不到,餘蓓出來拿了一大瓶水,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小半,把剩下的端了進去。
然後就沒誰再出來,門縫裏飄出來的,只剩下了比趙濤遊戲bgm還要大聲的呻叫。
趙濤趁着讀盤的間隔去看過好幾眼,她們的姿勢開始一個小時還不停在變,後來,就一直維持着四腿剪刀相,一邊親吻對方的腳趾,一邊貼着陰阜小幅扭動摩擦的體位。
這種時候不太的優勢就顯出來,餘蓓走的時候雖然有點腿軟,但騎上自行車還能往家走,看上去也不至於摔跤。
而送了餘蓓離開回家進屋的趙濤再看一眼楊楠,已經在牀上化成了一片水,專門墊在股下的小褥子疊了四道,都差點濕透,燈下的身子全是汗,亮晶晶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眼睛眯着,看着燈也不嫌晃,四仰八叉擺了個大字,隨着呼,小肚子跟大腿還意猶未盡一樣一一。
他笑了起來,過去伸手撥了一下她的頭,“了?”
“別……別碰。”楊楠哼了一個長音,告饒一樣説,“我……我還沒緩過來呢,碰哪兒……都又酸又麻,不行…………過頭了……”她這麼一説,趙濤反倒來了興趣,低頭吻住她硬親了一會兒,把手直接伸到了她一片汪洋的下,摁住有些紅腫的陰蒂就是一。
“哎……哎呀啊,啊啊……趙濤……好人……哥,不行……人家真不行了……別別別,過勁兒了。求你,求你還不行,別。”她想夾緊腿擋一下,無奈身上了力,只剩下開口哀求的份。
這下他更加來勁兒,摸摸索索往下一探,手指咕唧就擠進了一片油滑水潤的小眼兒裏,往裏鑽了兩下,用力就是一摳。
“哎呀呀啊啊……趙濤……親哥,不行……真不行了……”楊楠一串哀聲冒出口來,渾身上下確實已經不堪,舒服過了頭,反而跟折磨一樣難耐,“你想要,人家給你親……給你,人家給你唆出來還不行麼……”
“不行,你快活了倆仨小時,把小蓓玩得都快走不動道了,還不許我玩你了?”他笑嘻嘻爬上去,雙手一分,把她軟綿綿滑溜溜的雙腿架了起來。
楊楠連忙搖頭,伸手一推他,求饒道:“不行不行,明天……明天我給你隨便玩,趙濤,好人,你忍忍……不行我嘴裏,我嘴裏嘛……我要吃……你讓我……啊哎,哎呀啊啊……啊啊!不行……好酸……嗚嗚……”才懶得聽她廢話,趙濤壓下龜頭,就輕車路往裏頂了進去。
至極的花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稜溝的部分剛一徹底進入,層層疊疊的就帶着汁緊緊纏繞上來,無比濕滑,又無比緊緻,往裏一送,褶就跟小刷子一樣貼着龜頭一層層刷過去,刷的他渾身上下孔都張開了一半。
他這兒舒服的呲牙咧嘴,楊楠卻苦着臉皺起了眉,還不死心地告饒,“我真不行了……趙濤……好酸……好酸啊……難受……都難受了……”雞巴都進去大半截,正被動的管兒裹着唆來唆去,這會兒讓他停手,可是萬萬不能,他抬手一抓,把楊楠手腕握住,俯身往前一壓,牢牢按在她頭頂,低頭了一下她微微發顫的瓣,笑道:“願賭服輸,你從這會兒就準備不聽話了啊?那我更要懲罰你了。”説着,他抬猛壓,大起大落地姦起來,紅腫充血的花瓣被他得水響不斷。
“啊、啊啊、嗚嗚……輕點……輕點啊……嗚嗚嗚……”這種過了勁兒的快活比疼都要難忍,不幾十下,楊楠就滿眼淚花,扭動着靠剩下那點力氣掙扎起來。
可雙手被壓,腿也被架起壓在前,赤嬌軀幾乎被摺疊起來亮出濕潤的花,完全是任人採摘的模樣,徒勞的扭動,反而帶給了趙濤更多快,讓他舒暢的再次加快了衝擊的速度。
“唔——受不了啦……趙濤,人家受不了啦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猛烈的下,楊楠的哀鳴越來越尖細,最後,混合着哭泣的聲音,竟然又變成了富含情慾意味的呻。
“哭你了,不?是不是又了?”趙濤抱緊她的頭,身體越來越用力的下壓,雞巴好像打樁一樣夯擊着早已搐顫抖的子宮口,簡直像要把她體內最嬌的地方活活頂穿。
眼淚一顆接一顆的滾落,楊楠在這樣的暴玩下,在明明無法忍受的痠麻中,依然達到了扭曲的高,她哭喊着摟緊了趙濤,緊繃的大腿又浮現出劇烈的痙攣,一聲變了調的呻,隨着大量噴湧的傾瀉出來。
“死了……乾死我……吧……啊啊……乾死我吧……”(二百零四)高對女人體力的壓榨其實遠比男人想象得多。
趙濤起來隨便衝了個澡,再回到卧室裏,楊楠就已經睡着。
身體攤開成一個大字,光溜溜什麼也沒蓋,頭歪在一邊,臉上全是淚痕,嘴角還有沒幹透的唾,下另一張小嘴,還在一縮一縮往外擠着白濁的漿。
趙濤笑了笑,扯過一條被子,也懶得給她出下面濕了一大片的墊布,往她身上一罩,自已也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