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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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女的。而在房間的東邊和西南邊的兩個窗户邊上,我們分別發現了三組不完整的鞋印,只能
據鞋印的寬度判斷出東邊那組鞋印的尺碼是35-37碼之間,初步估計為女
;而西南邊的那兩組鞋印,尺碼是42-44碼之間,初步估計是男
。」
「這麼説來案發現場可能還有另外的2男1女?」李sir説。
「下面還有寫道:據對死者身上傷口的鑑別,死者是被類似於匕首之類的利器所殺,和傷者馮紫欣身上的傷口吻合。不過在現場並未找到類似的兇器。傷者馮成斌身上的傷口前前兩者不同,他身上的傷口有被灼傷的情況,初步估計是被高温的利器所傷,具體是怎麼樣的利器還不清楚。」
「高温的利器?」李sir疑問道。
「我也想像不到什麼是高温的利器。」陳sir説。
「難道是燒紅的了匕首?」李sir有點開玩笑質的説,「我想如果他要自殘製造假像,也不需要用一把燒紅的匕首來傷自己吧?」
「目前的證據不足以證明什麼。」陳sir剛把報告放下,手機就響了。
「什麼?
…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簡短而又急促的幾句話,讓已經跟他共事多年的李sir知道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老李,走,一起去城西的新埔開發區。」
「咋了?」
「又有一起兇殺案。」
「不是吧?短短几天,兩起命案。」李sir嘆了口氣,「上頭不把我們壓死才怪。」
「快走吧,別這麼多閒話了。」馮成斌的傷口比他想像中要恢復得要快,才過了不過四五天就已經可以下牀自己走路了。這些天來除了寥寥的幾個朋友和同學來看過馮成斌之外,再沒有別的人過。這本來沒什麼的,但連阿健也沒來,這多少都讓馮成斌有點擔心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馮成斌拿出手機來拔通陳健的電話號碼,依然提示關機中。牆上的鐘顯示的時間,現在是上課時間,所以他就沒有再打電話,而是發了條短信給舍友李國聰。
收到了李國聰的回覆才知道,聽説陳健回老家幫忙辦她媽媽改嫁的事了。
這讓馮成斌嘆道:一個女人,帶大一個孩子不容易,現在要改嫁,面對的壓力應該不小,特別是陳健家鄉那邊的人,聽他説過是很守舊的,如果他這次不回去,估計他媽媽回去説要改嫁的事,可能會鬧得不可開
了。
想到這裏,馮成斌心裏早已經原諒了那小子這幾天都沒有來看他,不過到時候一定要那小子請吃飯賠罪。
通過護士的指引,馮成斌慢慢走到一個病房的門前。他本想敲門的,但最後沒有敲。他透過走廊上那塊透明的玻璃往裏看,只見姐姐正安靜的躺在牀上。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會這樣子的。
這時,一個醫生身走馮成斌的身邊,説道:「你是她的親人吧?第一次見你來這。」
「嗯,我是她弟。」
「她的情況其實已經穩定的了,傷口也基本癒合了,但她的腦部受過劇烈的振盪,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
「你是説她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嗯。」這時那醫生才第一次正眼的看了看馮成斌,「喲,你不就是那位,呃……我想不起你名字了,你不是兩個月前遇到嚴重車禍進來的那位嗎?我之前還聽説你提前出院了?原來沒有出院還在這裏啊。」
「醫生你在説什麼?」
「你這個畜生!」當馮成斌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已經被一個女用的手提包當頭打了一下,他立馬轉過身一看,只見大伯孃掄起手提包又準備打過來,「你還有面目來看紫欣,你這個殺人兇手!」
「大伯孃,你誤會了。」,雖然大伯孃已經被剛才那位醫生攔住了,但那種氣勢嚇得馮成斌邊説邊往後退,「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是受害者。」
「要不是你,慶豐會死?要不是你,紫欣會搞成這樣?你給我滾,滾!」大伯孃大聲叫囂着。
「先生,我想你還是暫時離開吧。」那醫生帶着歉意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