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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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相處得不錯嗎?從前,她就只對她一個人笑!
白綿綿瞪着賀離的側影,簡直要討厭起現在這個隨便就對人笑的賀離來。
“討厭!死老虎,臭老虎!”不自覺地,她把話説出了口。而且也沒覺什麼不妥,染上醉意的她早忘了許多防備。
月仙嗤笑,“你生什麼氣?那仙子喜歡賀離,想親近她也是應有之理。喜歡一個人麼,自然就想跟她待在一起。”白綿綿有些惱火,卻説不出話來。
月仙見狀故意拱火,“咱們也別在這偷看人家卿卿我我了,怪不好意思的。”白綿綿聽不懂她的話,只覺出她的語氣很刺耳,生硬問道:“什麼叫卿卿我我?”
“哦,卿卿我我就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眼裏只有彼此,親親密密地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白綿綿終於忍不住了,氣憤道:“可是我只想賀離跟我在一起!”什麼卿卿我我、親親密密、永遠不分開,怎麼可以?賀離給了她那麼多特別的覺,害她變得那麼奇怪,怎麼可以去跟別人永遠在一起?憑什麼,憑什麼?!
“你説你想什麼?”月仙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白綿綿正視她,“我想賀離跟我在一起,永遠!我喜歡她!”説完這一句,白綿綿驟然間愣住了,她忽然想起過往她面對賀離的時候,那些緊張、那些慌亂、那些窘迫、那些難以呼、那些目眩神、那些心起伏、那些不能自控……
原來,這就是喜歡,原來,她早就喜歡上了賀離……
月仙見白綿綿終於開竅,心裏很是高興,連聲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説罷,帶着白綿綿又回了亭子。
方才那捲圖還攤開在桌子上,白綿綿看了一眼那圖,又想起剛剛的情景,只覺得心中酸得難受,這回不用月仙勸酒,自己拿起酒杯就喝。
一杯,兩杯,沒個停歇的意思。
月仙見她好容易開了竅,卻不去跟正主説些什麼,只在這大飲特飲,心中不由嘀咕,該不會是把這小兔子刺大了吧?
聯想賀離那一臉不好惹的樣子,月仙扶起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白綿綿,施法來到東元殿,進門便見賀離正詢問仙侍,“她去哪了?”賀離話音剛落,目光一轉,看到月仙攬着的人,擰起了眉。
月仙察覺危險氣息,把白綿綿把賀離那裏一推,説了句,“她喝醉了”,便閃身而去。臨走前,還丟了個紙卷給賀離。
賀離看也沒看那書案上的紙卷,剛想仔細看看白綿綿,忽見旁邊仙侍一臉好奇地看着白綿綿,於是略微皺眉道:“你先下去吧。”殿內眼下靜悄悄的,只有她們二人在此處。賀離望着白綿綿被酒氣蒸紅的臉,一時有些惑。
她做什麼去了?怎麼會跟月仙在一起,還醉成這樣?
賀離想找月仙問個清楚,卻不能放着醉鬼不管,正要抱起白綿綿往內殿走,忽然懷裏的醉鬼動了。
“酒,酒,喝酒,月仙,酒呢……”説着,白綿綿從賀離懷裏掙扎出來,歪倒在旁邊的椅子上,在書案上四處摸索起來,像是要找酒。
這裏自然是沒有酒的,白綿綿摸來摸去摸不到,反而摸到案上的畫卷,她拂開那東西,樣子十分不滿地在案上拍了一下,“我不要這個,我要酒!月仙,酒沒了!”她一口一個月仙,像是跟月仙十分相,賀離雖惱但也不好跟醉鬼計較,過去就要扶起她。
白綿綿卻不依,動來動去,賴在椅子上不肯起來。
“酒,我要喝酒,月仙……”
“白綿綿!”賀離語氣略微嚴肅地叫了她一聲。
醉意朦朧的白綿綿這才察覺眼前有個悉的人影。
努力聚焦視線,是,是賀離,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賀離見她似乎總算認出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月仙,伸手便要抱起她,手卻被猛然打開。
“騙子,騙子!”白綿綿氣憤道。
賀離不知她在説什麼,只當她醉中亂説,硬是把她抱起來往內殿走。
白綿綿不斷在她懷裏撲騰,像條要被宰的活魚。
“騙子,你把我放下,騙子!”賀離把她在牀上安置下,見她還是不依不饒,還要從牀上下來,按住她道:“我騙你什麼了?”白綿綿仍是一臉氣憤,“你不是我的小老虎,你把小老虎還給我,騙子!”賀離眯起眼睛看着她,“那我是誰?”此刻,她們二人離得很近,賀離玉冠一側的珠鏈落在白綿綿臉上,得白綿綿有點發癢,她躲避着賀離的視線,“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你。”賀離知道醉中的人有時候會失去理智,可她的情緒還是不由自主地被白綿綿影響了。
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白綿綿對她的漠視。
賀離挑起白綿綿的下巴,“不知道?那我就換個你知道的方式讓你記起我是誰。”白綿綿眼見那張臉湊過來,慌地大叫,“別過來!”説着,她陡然捂住自己的臉,竟然小聲啜泣起來。
賀離察覺她的反常,停下動作,“怎麼了?”説着,便要拿下她遮着自己臉頰的手。
白綿綿卻固執地捂着臉,悶聲道:“你不是我的小老虎,小老虎才不會對我兇,才不會欺負我,嗚嗚嗚。”
“我何時兇了?”
“你明明就兇了,你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