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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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做了不該做的事。……過了許久方才結束,她倒在少女身上,滿帶着一種不由分説的霸道緊緊摟住了這個令她心旌搖動的人。
這一摟,賀離陡然間從夢中清醒過來,她的心臟跳得快極了。
覺到一絲異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是虎身,並不是夢中的人形,可為什麼,她有一種微妙的、未從夢境離的覺?
視線往下一打量,她呆住了。
只見小兔子被壓在下面,顯然不屬於兔子自己的尾巴在兔身上繞了個圈。因為難以承受覆在身上沉重的身軀,兔子已經呼不暢地微微動彈,眼睛發着顫似乎想要睜開。
賀離怔愣了幾秒,飛快地從白兔子身上起開。
睡在自己那半邊牀,她的心跳仍是無法自抑的失速,平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稍微慢了些。
轉過身,她想像平常一樣一隻手搭在白兔子身上入睡,可是不過堪堪伸出手去,某些畫面便從腦海裏跳出來。
忙不迭收回手,賀離也不正臉對着白兔子了。她背過身去,挪得離白兔子老遠,只堪堪睡了個牀邊兒,稍一動彈恐怕就要掉下去。
試着入睡,可心裏一直有某些喧囂的聲音,她本睡不着,只好睜着眼睛。她也不敢再去看身旁,只一眨不眨地望着一室月光。
一雙眼睛瞪了許久,直到天快破曉,賀離才以這種彆扭的姿勢混亂不堪地睡去。
拂曉漸明,曦光打在白綿綿臉上,白綿綿緩緩睜開眼睛。
微微側過臉去,避了下那陽光,白綿綿緩緩坐起身。霎時間周身一陣不適傳來,像被什麼重物壓過似的,她不一陣惑。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覺身上這麼不自在?莫非昨天睡覺扭着了?可是扭着也不是這種覺啊?
變為人形,她一邊滿臉古怪地活動着胳膊,一邊視線下意識地往旁邊落。
這一看之下她不由更奇怪了,只見小老虎背對着她、離得老遠睡在牀邊兒上,恨不得能扒着牀框去。
要知道前些天,就算她“嚴防死守”不讓小老虎搭着自個兒,可小老虎還是樂此不疲地不斷把她撥下去的虎爪重新搭到她身上,今兒這是怎麼了,太陽也沒打西邊兒出來啊,唱的哪一齣這是?
第38章雖然心裏對小老虎的表現到奇怪,但起先白綿綿也沒怎麼當一回事兒。可隨着小老虎的種種舉動越來越異常,她不由上起心思來。
這幾天,小老虎不但每次睡覺都離着她老遠,而且平時她只要稍微有靠近的意思,小老虎就像見了鬼一樣的如臨大敵,更別提碰它一下了,她這幾天,連老虎都沒摸着。
越想越覺得奇怪,白綿綿難得沒趁着小老虎還睡着的時候悄悄起身到林子裏照顧小鳥去,而是安穩地待在原處,耐心地等着小老虎醒來。
等了一會兒,見小老虎醒了,白綿綿忙不迭打量起它來。
小老虎也不知怎麼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瞧着不如以往神。
這是夢裏捕獵去了這麼累?白綿綿想着,自個兒樂了一下,隨即往小老虎跟前湊想逗逗它。
不湊還好,她這一湊,賀離猛然發現她的存在,登時“大驚失”,一下子從牀上掉了下去。
這算怎麼個意思?白綿綿一下子垮了臉。還沒來得及説出個五四三,門口唸漁走了進來。
念漁望着眼前的畫面,不住擦了擦眼睛,她沒看錯吧,兔子睡在牀上,那混崽子睡在地上?
看來白綿綿這次是真把她的話聽入了耳,念漁咧咧嘴,差點笑出聲來。
瞬間兩道不善的目光劍一般朝她來,念漁忙收起幸災樂禍的嘴臉,清了下嗓子,衝白綿綿道:“你今怎的這麼慢,該走了。”看一眼賀離,白綿綿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跟着念漁走了。
沒法子,照顧病患總不能照顧了一半撂挑子吧。小鳥兒還擱那兒等着呢。
跟白綿綿並肩一齊往外走,念漁忍不住回身對賀離做了個鬼臉,收到賀離兩記眼刀才回過頭去。
賀離盯着白綿綿的背影,心裏的覺複雜極了。
這幾,她每晚都會做那個夢。面對白兔子,她越來越無法表現得自然,也越來越無法忍受兔子對她的忽視。
兔子一次又一次的離開,很像是在牽掛別的什麼,這讓她到前所未有的焦躁,這是認識兔子之前她從未體會過的一種情緒。
白綿綿身體隨着念漁一起走在路上,但思緒卻遙相匯及地飄到了賀離身上。
她止不住地想,小老虎到底是怎麼了?之前它從來沒這樣過,對自己如此避讓,這般異狀是從何時開始?
啊對了,是從那天它莫名其妙地不見開始,當時她瞧着它回來歡喜,想去順順,結果它轉個身就走了,後來便是隔天早上她發現它扒着牀沿睡,再往後就一天更比一天怪。
照這時間來看,小老虎是因為她之前總悄摸出去、天黑前才回家,沒有怎麼陪它,跟她生分了,甚至生她氣了?
這麼一想,白綿綿癟了癟嘴,她之前的確是有些疏遠了小老虎,但只是想讓小老虎試着獨立,可沒想跟小老虎生分抑或讓它不高興啊。
再説了,眼下這幾天的情況,算是她讓小老虎獨立,還是小老虎讓她獨立啊?
第39章白綿綿揪着手上一朵花,一片片地往下摘那花瓣,思緒完全圍繞着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