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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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深的人。
望着地上鼠快要消失的殘影,逐焰笑得冷厲,“天界又如何?賀情、守正仙都死在本尊手裏,如今更是可笑,連小小一個鼠,都能殺上天宮、隨意屠戮,這天界當真是笑話一般。”轉眼又想到狄星那的模樣,逐焰心頭一陣痛恨,冷聲恨道:“狄星,你現下腹背受敵,不得人心,我看你還如何支撐!”逐焰面一片陰厲,眾魔侍都低着頭,不敢抬頭觀視。
這時,卻忽然有一魔侍端着酒到逐焰眼前。
逐焰將要拿起酒,忽然察覺到什麼,“你抬起頭來。”瞬間面前一道火光,逐焰即刻退開,這才發現眼前人並不是什麼魔侍。
望着不遠處那眼神滿是恨意的人,逐焰有一瞬間覺得恍然,賀情為什麼會這麼看她?
轉瞬間她又想到,賀情已經為她所殺,眼前這人不是賀情,而是……
“是你?”逐焰陰冷一笑。
賀離從虛空中拿出引尊劍,“你殺了我母上,殺了守正仙,休想再狡辯,我方才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事情已經敗至此,再遮掩也無益,逐焰索承認,她望着賀離,語氣有些扭曲,“你這個孽種,本尊應該當就殺了你,不過不遲,現在取你的命也是一樣。”説罷,逐焰抬手一揮,三道滅冰凌便朝賀離而去。
幾休養下來,她的傷勢已大好,加之她吃了兩粒大漲功力的丸藥,功力更超之前,除非天外尊者來此,不然誰都不是她的對手。
賀離以法相抗,可卻始終只能僵持,不能傷及逐焰,她心中略一着急,氣息便亂了一瞬。
逐焰出笑意,掌心一翻,一道凝着強大法力的冰刃便直飛向賀離口。
這冰刃但凡沒入,便是死路一條。逐焰自覺已然取勝,卻見此時忽然一個人影衝上前擋了那冰刃。
單憐被那冰刃刺中,立時口吐鮮血,渾身法力都開始消散。
她望向賀離,竭力道:“你們,要好好的。”其後便再説不出話來。
身上雖是痛楚,但此刻單憐心中卻一片平靜。
自打做了那個夢,自打見到賀離一身血衣擋在渾身乾淨的白綿綿面前,她便再找不回從前對賀離和白綿綿情的嫉妒。
相反,她潛意識地想守護這種情。好像她對此抱有很大的遺憾。
而現在,她總算是用她的方式守護了這段情。
她並不是為了賀離而死,她是為了心中那潛意識的遺憾、那一襲雪白的衣角。
只是,那衣角的主人到底是誰?
埋藏在她記憶深處、令她一直苦苦追尋的人,到底是誰?
單憐正惑着、不甘願閉上雙眼,陡然間,許多畫面如水般湧來。
她踮腳親吻那人的、那人點了她位用力抱她的、那人唯一一次展笑顏對她説是她們錯了的……
“道長,道長,蕭……”單憐嘴無聲地動了幾下,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她終於想起了那個名字,那個光是想到便令她心神一陣強烈嚮往的名字。
單憐笑着,閉上了雙眼。
月仙殿中,一個紅木牌“啪嗒”一聲忽然掉落下來。
月仙走過去一看,上面寫着“單憐”二字。
她不免搖頭嘆息一下,剛要撿起,忽然另一個紅木牌也掉下來,把穿過單憐那木牌的紅線纏得死緊,很快兩條紅線就併成了一條線。
月仙望着那“蕭琴狩”三字,頓時開懷,“好啊,好啊,本是天生的姻緣,卻兩世都未能攜手,下一世總算要修成正果了。”她正開懷,一道焦急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月仙,你有見到賀離嗎?”月仙搖頭,剛想問什麼,白綿綿身影已經驀地從眼前消失。
此時此刻,白綿綿心中簡直焦急萬分。
她們締結完那連心咒後,她陪月仙在慕梨府逛了一番,送走月仙回去後不見賀離,她起先以為賀離在書房看書或在後院靜自修煉,便回房休息。
誰知一覺睡醒,仍沒看到賀離的蹤影,她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拿出那連心咒書一看,賀離的那份全是鬼畫符,想也知道,本就不可能生效。
白綿綿氣得把兩人的咒書撕了個粉碎,轉身就去了天宮。
抱着些微僥倖,她先去了月仙殿,可月仙這處也沒有,那便沒有什麼其他可能的地方了,白綿綿閃身便去了析竹殿。
狄星正給肩上的傷口換藥,忽然面前出現人影,轉瞬間合攏衣裳,她面不善地看向來人。
發現是白綿綿,狄星皺緊的眉頭鬆了一些,“怎麼是你?”白綿綿望着她,心裏一陣氣憤。
那時狄星説什麼保證天宮對賀離沒有惡意,她真就信了,當真一直以為狄星是好人。
所以那次狄星到東元殿,她也理所當然地給了狄星好人的評價,那時狄星迴答得模稜兩可,她還有些惑。
但現在想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狄星那次給她法力是假,換取她信任刺探賀離情況才是真。
是她自己太容易相信人,才助長着局面發展到這一步,但説到底,這跟狄星不了干係!
“你實在卑鄙,利用我騙賀離到此地,我白綿綿跟你誓不兩立!”狄星皺眉不言,白綿綿又道:“你把賀離怎麼樣了?!”狄星聽出那話音,惑道:“賀離不是與你在一處嗎?”白綿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