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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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魁泛着冷清的一雙眼,心裏頓時一咯噔。
壞了,叫這虎殿下給抓包了。
一看賀離就是生氣得緊,再在這兒待下去,那局面,怕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賀離跟白綿綿,一雙眷侶,頂多叫白綿綿受些“皮之苦”。
可她就不一樣了,不定這虎殿下回過神來要怎麼報復她呢。
這麼一想,月仙望了望身邊的白綿綿,心裏説了聲“對不住”,立刻便溜之大吉。
臨走前,拉走了那桃紅,省得她不斷獻殷勤,平白給那虎殿下拱火。
白綿綿對她們的離去毫無覺察,只愣愣盯着那樓上的花魁。
她都有些傻了。這個人的眉眼,跟賀離也太像了吧?
可是,賀離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白綿綿認定此人不是賀離,卻還是忍不住盯着看。
她越盯,賀離心中就越怒。
望着她那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樣子,賀離一時只覺得自己那些忍耐、那些包容都成了笑話。
她道白綿綿會緊張、會害怕、會羞窘,所以這方面從來不想着白綿綿。
而她現在看到的卻是什麼?
白綿綿趁她出去,偷偷跑到這裏來跟別人尋歡作樂,盯着別人一副毫不遮掩、視線完全移不開的模樣。
一時間,怒火和.火一齊湧上賀離心頭,直燒得她眼角都輕微搐。
轉眼間,價已經喊到八百兩,再沒人出價,花魁便要被那人定下。
白綿綿這才反應過來。
她望着那人的眉眼,只覺不想讓那長得像賀離的人被人佔了去,於是毫不猶豫便道:“兩千兩!”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看向她,打量着這位出手闊綽的有錢人。
白綿綿説完那話,站起身來打量四周,好確認是不是有人還要競價。
眾人見她神間頗顯在意,似乎是要奉陪到底的模樣,一時間雖想抱得美人,但也沒那個財力競爭,只好偃旗息鼓。
賀離蹙着眉頭掃了白綿綿一眼,轉身往房裏去。
眾人只被那冷冷淡淡的一眼得心裏一陣盪,這時老鴇走過來,打着寒顫按照賀離吩咐的那般,對白綿綿説道:“這位客官,你出價最高,快上樓去吧,花魁在等着你呢。”白綿綿略微猶豫,最終還是抬了步。
她實在對那花魁好奇,反正不過喝茶聽琴而已,就算是在房間裏,想來大約也沒有太大不妥。
話雖如此,走到那房門口,她卻還是頓住步子。
裏頭的人雖然長得像賀離,但畢竟不是一人,貿然這樣見面,倒叫她有些忐忑。
思考再三,她伸手敲門。
剛敲了一聲,門瞬間打開,一隻手大力把她拽了進去。
白綿綿被那人拽進去,人影都還沒看清,呼便被人奪取,那人把她按在門上,用力在她上肆,甚至還趁她不備,探進牙關,肆意攪。
白綿綿只以為是來喝茶聽琴,不曾想竟遭到如此對待,一時間眼花繚亂、氣吁吁,好容易從震驚中恢復一點,慌地掙扎着就轉過身去,要開門逃走。
賀離制住她的動作,呼也有些發,“你的兩千兩銀子不就是用來做這個嗎?是誰剛剛盯着我猛看,一副巴不得被我碰的樣子?現在又躲什麼?你都是這樣拒還嗎?”説着,賀離一隻手控制她,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就從她衣裳裏探進去,用力着那背,甚至還往下探去。
白綿綿的腿立刻發軟,身體也一陣顫慄。
身後的人似乎是被她這樣的反應鼓舞,動作更為放肆起來。
白綿綿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身後這個人的觸摸,讓她頭暈目眩,什麼話也説不出來。
但轉瞬間她又拼命掙扎起來。
這個人長得像賀離,聲音也十分相像,可她是這裏的花魁,不是賀離。
意識到這一點,白綿綿被那人觸碰着,只覺羞恥至極。
這種覺,簡直就像是她跟別人做這種事,而賀離在一邊看着。
白綿綿羞恥得身體不斷顫抖,耳、臉頰都燒得豔紅。
賀離見她這種誠實的身體反應,只把她的掙扎當作調情,牢牢控制着她,一面繼續撫,一面在她耳邊道:“我看你也興奮的嘛,裝什麼呢?”白綿綿簡直都快絕望,她掙不過身後這人,而且也不知是不是慌亂的緣故,她施不出一點法術。
察覺那人動作愈發過分,白綿綿已經急得快要發瘋,竭盡全力去掙開她的束縛,或者能擋住她片刻的入侵也好。
這麼拉扯了幾下,忽然,一個小盒子掉在地上,盒蓋也打了開。
白綿綿下意識看去,頓覺眼。
那盒子裏放的,分明就是她昨天看中的那支髮簪。
可這髮簪怎麼會從身後這人身上掉落?
莫非她是……
髮簪的掉落令身後那人的動作頓了一瞬,但立刻又變得更加瘋狂,好像那髮簪刺了她的情緒。
白綿綿意識到什麼,不再掙扎着要出去,而是想轉身去看那人,可那人卻牢牢按着她,不讓她往後看。
茫然無措之下,白綿綿猜想着身後的人是賀離,一時腦子裏混亂得很,不知兩人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覺得此時此刻,她已經快被那熱情沒。
在那猛烈又熾熱的攻擊下,她身體發軟,站不住地往後倒,嘴裏也忍不住“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