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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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咱們去哪兒,我給賀離留個信兒再去。”她昨在街上看到一支頂好看的髮簪,將要買,卻被別人買走,賀離嘴上不説,但心裏多半是惦記着這事,今兒一大早便出去,現下還沒回來。
賀離有心想給她驚喜,她卻信條都不留一個就走,那不成驚嚇了嗎?
白綿綿又扯月仙,月仙卻不理她,“留什麼留,你這呆瓜,只怕被人吃幹抹淨還要反對人家説謝謝呢。”説話間,月仙已經帶着白綿綿來到一處人煙鼎沸之地。
裏面各人等都有,好不熱鬧。
月仙大搖大擺,拉着白綿綿就往那裏頭去,也沒看路,一下子撞上一個人。
那留香館的老鴇正要發惱,一回身看到月仙,只覺好一個瀟灑人物,立時端上一副笑臉。
“客官,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説。”這麼招呼着,老鴇下意識往月仙身邊看。
一看到這張臉,她立時想起那天教訓她的冷麪女子,登時打了個寒顫,以為她們是來找麻煩的。
月仙隨便掃她兩眼,“你們這最漂亮的姑娘身在何處?”老鴇半帶遲疑道:“倒是新來了個極漂亮的,一來便成了花魁,只是她的價極高,客官你看這……”月仙拍板,“就她了,讓她過來。”老鴇見她似乎頗為豪氣,更賠笑道:“客官,今晚是花魁第一次出場,客官若是對她有意,到時便一起競價,價高者得。”説罷,老鴇猶豫了下,還是吩咐人領着她們去了桌子坐下。
白綿綿上次就沒太聽懂她説的,眼下月仙跟那人所説更叫她惑,不由新鮮道:“月仙,這裏是個什麼地方?”月仙吃着桌上的點心,徑自飲起酒來,“看便是了。”月仙顧自喝酒,只等着那花魁出來。
她心中抱着打算,今定然要讓白綿綿這傻得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兔子長些見識。
至少讓白綿綿知道,這房,遠非兩個人進了房間那麼簡單。
她要叫白綿綿在旁坐着,讓那花魁自行演示演示。
起初確實是這樣想,可漸漸地,等那着急上火的勁頭下去了,月仙又不住有點後悔起來。
真若讓那花魁演示,那是給白綿綿開眼,還是污眼啊?
這麼一想,月仙望望白綿綿,剛要説點什麼,那廂白綿綿見她視線投來,抿抿嘴道:“好了月仙,你別勸了,我要知道你要説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對不對?”反正都已經出來了,白綿綿也不想瞻前顧後,讓月仙掃興,再者説,她瞧這地方好像也有趣的,形形se的人在這裏走來過往,實在是新鮮,難怪月仙説帶她來長長見識。
白綿綿託着腮,一副好奇樣子打量着四周,手上不斷往嘴裏丟着剝好殼的糖栗子,看上去很是怡然自得。
月仙打量她這副模樣,一時猶豫,要出口的話終究嚥了回去。
坐了有一會兒工夫,白綿綿忽然見到不遠處一溜姑娘排了一排,有個客人從中挑了一位,剩下的便又四散開。
未被挑中的那些個姑娘,裏頭有好些神情頗有沮喪,尤其是其中穿桃紅薄紗衣的一位姑娘,簡直都像是要哭出來的模樣。
白綿綿瞧她樣子無助,便在她路過身邊時,輕聲叫道:“姑娘。”那姑娘今兒一天都沒攬到生意,這會兒有人主動喚她,她抬頭一看,那客官端的一副秀氣又好説話的模樣,忙就在白綿綿身邊坐下,殷勤地給白綿綿泡了杯茶,嬌滴滴問道:“客官,可是要奴家伺候?”白綿綿看看月仙,沒明白這伺候的意思。
月仙咳了聲,道:“就是陪你喝茶聽琴的意思。”那姑娘由着她們怎麼説怎麼是,只要能做成這筆生意就行,當即就笑得花一般衝白綿綿點頭,“客官,便讓奴家伺候你吧。”白綿綿見她眼角還掛着淚珠,卻衝她笑,一時心軟,便對姑娘點點頭。
反正一塊兒喝茶聽琴麼,又有什麼了不起,權當個朋友好了。
這麼一想,白綿綿坦然得很,你來我往地跟姑娘攀談起來。
那姑娘見她言語間毫無穢意,起初倒也心懷着幾分孺慕,不與她談什麼風月,而是當真如朋友一般,談起一些平常事情。
可漸漸地,她心裏到底有些着急起來。
畢竟她還要做生意的,光這麼斯文地談下去,這客官哪會留下她呢,得給這客官一點“甜頭”才行。
這麼一想,姑娘動動腦筋,端茶給白綿綿時,有意打濕了她的前襟。
陡然衣裳濕了一片,白綿綿下意識站起身來,桃紅姑娘立刻跟着站起來。
“對不住,客官,是奴家的不是。”桃紅姑娘一臉慌忙地拿手絹擦着白綿綿脖頸和鎖骨那一片,手指有意無意地從那皮膚上輕輕擦過。
白綿綿聽着這道歉,也沒多想,衝她道:“我自己來便是。”桃紅卻很是着急似的,也沒有停的意思,拿手絹不斷為她擦拭,跟白綿綿貼得很近。
“姑娘,姑娘。”白綿綿叫了兩聲,她都沒反應,無奈之下,只好捉住她的手。
桃紅抬起臉來看她,樣子有些羞怯,“客官,不如到樓上我房裏去換套衣裳吧。”白綿綿搖頭道:“不必了,也沒有濕得太厲害。”説罷便要坐回原處。
桃紅表面點頭,心思卻未歇,藉着轉身的工夫,忽然叫了一聲,佯裝要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