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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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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點都不疼,為什麼他自己的時候就這麼疼……

葉臻鼻子,眼淚汪汪地用棉花球堵着自己的傷口,一瘸一拐地走到顏以軒身邊。

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在電腦的邊邊上坐下。

才剛剛坐下一秒鐘,旁邊的手機就忽地亮了起來。

葉臻意識到那是什麼,有些驚訝,有些瞭然,但他什麼都沒有做。

他只是看着趴在桌上的顏以軒睡得很不安穩的側臉,靜靜地等待他醒來。

平均每十五分鐘就有一個鬧鈴會響起,葉臻把上一個鬧鐘踩掉的時候特地留意了一眼,下一個鬧鐘是在十分鐘以後。

也就是説,他那一通拼死拼活的折騰,才為顏以軒爭取到了十分鐘的睡眠時間。

十分鐘……過得可真快啊。

叮鈴。

鬧鈴聲響了。

顏以軒睜開眼睛,糊糊之中他看見眼前有個悉的身影,便伸出手招了招:“過來,小梅花,取血的時間到了。”由於取完血就有零食可以吃,葉臻很期待取血的時間,每次他一叫就會積極地蹦過來,顏以軒以為這一次也是這樣,結果坐着等了一會兒後,意外地發現他的小梅花還是遠遠地坐在那裏,取而代之,一支試管卻朝着他咕嚕嚕地滾了過來。

顏以軒伸手接住試管,定睛一看。

僅剩的睡意瞬間消散,顏以軒直接就被嚇醒了。

手中的試管上遍佈血印,比他帶的本科生出來的成品還要嚇人。

不是他自誇,就算他夢遊的時候把血給取了都不可能取成這個樣子。

顏以軒側過頭去看見了手機上顯示的時間,然後回過頭來看見了渾身都髒兮兮的大白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隨着動一起漫上心頭的還有無窮無盡的心疼。

就像是在黑暗的房子裏住了多年的人突然接觸到陽光一樣,他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受過被人關心的覺,久到他幾乎快要忘了這是怎樣一種動人心絃的顫音。

錯誤的場合,錯誤的畫面,可那甜的滋味絲毫未減,甚至愈演愈烈,所以他甘之如飴。

真是叫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不要以為站了一個好位置,就能把身後那片慘狀遮得嚴嚴實實,把他的實驗室成這副慘樣,更關鍵的是,把自己成這副慘樣,是在嫌棄他還不夠心疼是嗎?

顏以軒自諱是一個有原則的實驗人和飼主,這樣的情況下,他本來是應該好好地教育他的兔子,告誡對方下次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才對。

可是,從來都被理壓制着的突然便把理壓在了身下,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地繳械投降的同時,還得加上一句“真香”。

沒辦法,這次,就算是特例吧。……很久以後,在那個永遠都無法磨滅的錯誤發生之後,顏以軒總是會不斷想起這一天。

這是第一次,他深愛的事物第一次為了他而受到傷害,明明該是個痛徹心扉的教訓,可是他卻沉浸在虛無縹緲的動之中,忘記了自己的原則,也沒有嗅到半點危機的氣息。

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不管是一個人承擔起一切,還是看在老師的份上對那羣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正常的,是合理的,可是連自己都欺騙了的謊言,卻連一隻兔子都沒能瞞過。

小小的錯誤不斷地延續,就會成為更大的錯誤,一時的忍讓只能換來更久的忍讓,想要一個人承擔起一切本就不可能實現,最後的最後,只能是讓他深愛的事物為他的錯誤付出代價。……葉臻看着顏以軒一言不發地走過來的時候還有些懵,他還以為顏以軒會説些什麼呢,還沒等他想清楚,他就被顏以軒一把抱了起來,放到水池旁邊。

顏以軒提着葉臻的兩隻爪爪在水龍下衝乾淨,然後用棉花沾上水,一點一點地把葉臻身上沾着的血漬擦掉,遇到打了結的就用剪刀輕輕地挑開,實在不行的就用酒擦,完以後,顏以軒找來一個電吹風,開着温和的暖風,仔仔細細地把大白兔吹乾。

葉臻眯着眼睛享受着顏以軒的服侍,正舒服地昏昏睡呢,一道濕潤的吐息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他的臉頰上。

“謝謝小梅花,小梅花真。”顏以軒微微笑着,眼角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

“咕……咕咕,咕咕咕……”你你你,你怎麼這麼怎麼……

葉臻滿臉通紅,像是醉了一般,話都説不清楚。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沉浸剛才那個輕吻的餘韻裏,快要昇華了。

偏偏罪魁禍首還用那種人畜無害的目光盯着他不放,讓他連個地縫都找不到。

無奈,葉臻只能推推顏以軒,指指桌上哪一堆看熱鬧看到現在的大白兔們,意思非常明確。

“別急,我這就去。”顏以軒一邊説着,一邊往葉臻的另外一邊臉上落下了第二個吻。

輕輕的一聲啾。

“好了,我去了。”顏以軒像是無事發生過一樣離開了邊台,徒留葉臻一隻兔子原地螺旋昇天。

啊啊啊他被顏以軒親了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説:有關作者的小劇場-我考完了hh-考得怎麼樣?

-今天天氣不好,散步就算了,不如一起跳個樓啊提問:請問作者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