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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五章 浴火重生 第二節 烽火連天(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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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越來越如絲般順滑,還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通天心中充滿了渴望,等待着商楚嬛人生第一次高的到來。

又五分鐘過去了,聞石雁到徒弟慾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但似乎已是極限,不知什麼東西阻止着她往慾望巔峯前進。

為了不讓通天再有藉口殺死無辜的人,在最後的幾分鐘裏,聞石雁再次進入修行狀態。

她覺得只有自己也亢奮起來,或許才能掃除障礙,才能徹底引爆徒弟身體裏的情慾火山。

聞石雁迅速亢奮起來,師徒兩人同時發出令人銷魂的呻,聞石雁引導着徒弟的小手伸向自已間,當顫抖的手指伸進淌出汁的花,商楚嬛猛烈戰慄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合起奪走她童貞的罪惡兇器。

在二十分鐘還差幾十秒時,師徒兩人幾乎同登上慾望的巔峯,看到這一幕,通天長老腦袋轟然作響,他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向在高中劇烈收縮痙攣的花發動最後的進攻。

當積蓄已久的炮彈出膛之際,一隻乾枯的手掌伸向聞石雁的間,在炙熱的進她徒弟花深處時,通天的手指和商楚嬛的手指一起在聞石雁高的陰道中猛烈動。

在正義與惡的殘酷戰鬥中,又一個年輕的鳳戰士失去了寶貴的童貞。

有戰鬥總會有犧牲,但正義之光永遠不會因為犧牲而熄滅。

在經過一輪瘋狂衝擊後,一切終於迴歸平靜。

通天長老剛剛撥出陽具,絕地迫不及待地道:「大哥,那我上了。」通天點了點頭。

絕地從聞石雁身下把商楚嬛拖了出來,挾起她衝進浴室。

通天看到刑人也將手伸向聞石雁,説道:「等下,我把牀單收一下。」刑人道:「要不我去客廳好了,那裏寬敞一點。」通天點頭表示同意。

浴室敞開的門裏傳出極其響亮的「啪啪」聲,聞石雁心中一陣刺痛,那是絕地在打徒弟股。

刑人挾起聞石雁走到浴室門口,果然在浴室裏,絕地一手將商楚嬛的胳膊高高拎起,一手狠狠扇着她雪白的股,結實的股在飛濺的水花中劇烈晃顫。

「進來呀,一起洗。」絕地對站在門口的刑人道,刑人挾着聞石雁走了進去。

「並排並站好!腿分開!把你們的洗乾淨!」

「轉過去,股翹起來!噘高一點,把眼也洗乾淨了,光摸外面怎麼洗得乾淨,手指伸進去認真洗。」扇形的玻璃沐浴房不算太小,但進去了兩個人空間也差不多滿了,師徒兩人在絕地命令下清洗着身體,説是清洗身體,其實是對她們變態的羞辱。

在絕地眼中,透明的玻璃間就像是一個小小的舞台,聖鳳和她的絕徒弟噘着無比的部,小手進雪白股溝中,手指摳挖着她們自已的眼,有什麼比這樣的表演更加彩。

刑人站在一旁沒有參與指揮,他隱隱到通天、絕地都有些舍不殺商楚嬛,突然手指又莫名痛了起來,活了幾十年還沒遭受如此痛苦和奇恥大辱,不殺她實難平自已心頭之憤。

絕地雖也吃過商楚嬛的虧,但就受了點內傷,談不上有啥深仇大恨,這樣風姿綽約、絕無雙的師徒天下可能再找不到第二對了,他的確有些捨不得。

「差不多了,轉過來,把腿翹起來,看看洗乾淨沒有,再翹高一點,再高、再高!」水沖刷掉師徒兩人身上的汗漬污穢,她們就像兩朵雨中嬌豔的鮮花,一朵國天香、高貴典雅的牡丹,一朵是亭亭玉立、清新俗水仙,美得讓人陶醉其中。

在絕地命令下,她們一腿立地,一腿慢慢高舉,雖然她們內力全失,但身體的柔韌遠比專業舞蹈演員更好,都很輕鬆地將腿舉過頭頂,做出極標準的噼叉動作,而且上半身一點都沒彎曲。

刑人剛才臉上有些不耐之,看到這一幕竟也有些痴痴呆呆。

女人有時能用她們的美麗征服、改變男人,遠的如楊玉環,讓皇帝只寵愛她的一人;近的如白霜,讓魔教三聖之一的牧雲求敗棄惡從善。

聞石雁雖沒能改變絕地的本,但卻讓一個極其鄙的黑人開始學習什麼叫欣賞。

「把腿放下來,伸過來,對對,站着的那隻腳的腳尖踮起來。」開始學習欣賞的絕地進步飛快人,已經懂得女人踮起腳尖會讓她們腿形變得更加筆、修長,曲線更加充滿誘惑和美

師徒兩人踮起腳尖,另一條腿橫着伸出玻璃間外,絕地大手一抄,將兩隻如玉石凋琢的玲瓏赤足握在掌心。

這些天他不僅學習欣賞,還對女人的腳產生了某種特別的興趣。

他先是將兩人腳掌合攏在一起,比較兩人腳的大小,師徒兩人身高差不太多,腳還徒弟的略小一些。

比較之後,他將兩隻腳高舉起來,然後將腦袋湊了去,伸出舌頭竟了起來。

刑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從不知絕地竟有這個愛好,不過看着那兩隻雪白的赤足,他竟也生出去咬上一口的衝動。

通天長老將如印染着兩朵並蒂紅花的牀單收了起來,半天見他們還沒出來,走到門口一看,絕地竟在兩人的腳,説道:「差不多行了吧,刑人都等半天了。」聽到通天的話,絕地總算把她們的腳放了下來。

渾身濕漉漉、如出水芙蓉般的師徒被推着出了浴室,在寬敞的客廳裏,新一輪的暴行再度開始。

雖然絕地開始學習欣賞,但作為黑人,骨子裏仍滿是着野蠻和獸,刑人堅決要殺了商楚嬛,那還欣賞個,在不多的時間裏狠狠吧。

絕地從身後、刑人從前面將陽具捅進商楚嬛、聞石雁的身體,然後將她們抱了起來,開始瘋狂的衝擊。

此時的畫面遠比在牀上要暴力得多,被絕地姦的商楚嬛就像一隻被鐵刺貫穿架在火上烤的青蛙,不停蹬動的雙腿和亂揮亂舞的胳膊就如一曲死之舞;而身體後仰的聞石雁就像狂風駭中的一葉小舟,時面拋上天空、時而跌落谷底,像是隨時會被大海沒。

客廳的電視屏幕還是那些婦女兒童的畫面,那個孩子的母親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雙手摸着自己的房,賣力地搖晃着雪白股。

聞石雁心中一陣酸楚,她的孩子此時正靜靜躺在房間的角落裏,小小的身體已然冰涼。

逝去的已不可挽回,能做的只有為生者而繼續戰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