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五章 浴火重生 第一節 至暗時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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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石雁，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蚩昊極坐在兩人邊上。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意想不到，身為魔教的蚩尤大帝，搖身一邊，竟成了『門』的走狗打手，這不是更奇怪嗎。」聞石雁淡淡地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強者為王。黑帝敗給天鳳，而聖主擊敗了天鳳，誰強誰弱很清楚，改換陣營不也正常。」蚩昊極道。

「事實真像可能並非如此吧。」聞石雁道。她從已迴歸鳳的姬冬贏處瞭解到，聖於曾給予姬冬贏和蚩昊極力量，但卻用某種方法控制了他們的思想，就像無形而強大的神枷鎖，讓他們不得不聽命於聖主。姬冬贏在最後關頭打破枷鎖，獲得了自由，而聞石雁相信蚩昊極並沒有。

「事實就是如此，我們已經控制了美國政府，俄羅斯也馬上就在我們掌控之中。拋開立場不論，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就不能好好敍敍舊嗎？」蚩昊極道。

「過去我們是對手，但你行事還算磊落，我對你倒尚存半分敬意，但現在你在我眼中卻什麼都不是。」聞石雁道。

蚩昊極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很快便控制住情緒道:「聖主比黑帝要強百倍，我又哪裏做錯了。」

「魔教黑帝無論是希望世界陷入持久的戰亂，又或為滿足野心成為世界之主，都還在我的理解範圍內，但你那個所謂的聖主是什麼東西？他是人嗎？他從哪裏來？他挑起世界大戰的目的又是什麼？這一切你能告訴我嗎？」聞石雁道。

蚩昊極頓時尷尬地説不出話，聖主的來歷與目的他還真不知道。他對聖主絕對的忠誠，但卻不像三大長老那樣盲目的忠誠。姬冬贏倒戈後，他有時會到惘，他沒能像姬冬贏那樣用信念與意志粉碎聖主植入內心的神枷鎖。但魔教向來崇尚自由，這與他成為聖主奴僕的事實相違背。即便聖主的神枷鎖異常強大，但原有的個人的意志還是能動搖甚至粉碎這神枷鎖。當然此時蚩昊極僅僅是有些惑，對神枷鎖的影響連動搖都談不上。

「難道你知道嗎？」蚩昊極反問道。

「雖然我並不十分清楚，但基本可以確定有兩點:第一，聖主極可能並非是人類；第二，聖主最終必將毀滅這個世界。」聞石雁道。

「胡説，聖主不是人那是什麼東西？聖主如果想毀滅世界需要這麼麻煩嗎？

美國已在我們控制之中，只要把所有核彈往全世界一扔，可以毀滅這個世界十次。「蚩昊極反駁道。

這次輪到聞雁石語，天鳳只説聖主應該不是人類，但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也説不清楚。而且蚩昊極説得不錯，如果聖主真想毀滅世界，本不用派兵攻打中國，把所有核彈隨便一扔，這個世界立刻完蛋。

「做人短短几十年，能及時行樂就及時行樂，想那麼多幹嘛，勝者為王敗者寇，追隨強者，總是正確的選擇。」蚩昊極這話似乎並不是説給聞石雁聽的，而是為讓自已不再惑。

聞石雁不再作聲，鳳的信念對於魔教來説已是夏蟲語冰，現在蚩昊極投向了聖主，更無需對牛彈琴般對他多費口舌。

「「聞石雁，我們鬥了那麼多年，雖然最終你還是落在我的手中，可是沒能堂堂正正打敗你，總是遺憾。」蚩昊極道。

「只要你讓我恢復力量，我倒不妨陪你一戰。」聞石雁道。

「你現在受了那麼重的傷，勝也是勝之不武。」蚩昊極道。

「你確定現在能勝？」聞石雁冷笑道「你就別用將法了，你是想和我同歸於盡好玉石俱焚吧。」蚩昊極道。

「你想多了。」聞石雁道。

「以後有機會或可再戰，但肯定不是現在，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現在我最想做什麼吧。」蚩昊極道。

「蚩昊極，別那麼多廢話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堂堂的蚩尤大帝改換門庭做了」門「的鷹犬，人竟也變得如此的囉嗦。」聞石雁道。

遭到聞石雁的再次蔑視，蚩昊極有些惱怒道:「要不是我，你能安安穩穩在這裏坐着！要不是我，剛才你在外面廣場就被通天他們強姦了！」聞石雁望着蚩昊極嘆道:「有區別嗎？」蚩昊極古銅的臉紅了紅，他不再説話，長身而起走到聞石雁的身前，思緒如水般起伏。二十多年前，他已是魔教年輕一代的最強者，為了破壞香港迴歸，他率十數名魔教高手奉命刺殺香港特首。在即將成功時，一個年輕的鳳戰士擋在他的面前。

蚩昊極起初並未將她放在眼裏，但她以一已之力，不僅掩護特首安全離開，還擊殺了他帶去的所有高手。最終她重傷倒地，但還能站着只剩蚩昊極一人。

或許行動失敗傷亡慘重令蚩昊極惱羞成怒，或許被她驚為天人的容貌所引，蚩昊極當即剝光她衣服便要強暴她，沒想到在最後關頭，她趁自已不備突然反擊，將他打成重傷。蚩昊極無比後悔，當時慾攻心，看她已無反抗之力，忘了使用抑制真氣的藥物。事後，蚩昊極知道了那個年輕鳳戰士的名字，聞石雁幾個字深深刻在了心裏。

二十多年了，蚩昊極腦海中總會浮現那月光下如羊脂美玉般的人體，他無比渴望再次重温那一幕，但幾次遭遇手，聞石雁的武功越來越強，得他在武道之路上也不斷攀登，但任憑他如何努力，總與她差上那麼一線。

蚩昊極雙手搭在聞石雁的肩膀上，讓她站了起來，望着面前的她，蚩昊極嘆時光如白駒過隙，眨眼間自已已到知天命的年紀。蚩昊極到他還是幸運的，在以為這一生只能追逐她影子的時候，老天將她送到了自已面前。雖然錯過她韶華彩的年紀，但此時的她有了更豐富的人生閲歷，變得更有氣質有內涵，也更加地風姿綽約。

看着身穿緊身衣的聞石雁，蚩昊極有些失神，雖説是防彈衣，但看上去就是件緊皮衣。黑緊身衣清晰勾勒出她身體的線條，凹凸起伏的曲線令人浮想翩翩。這麼多年來，聞石雁的着裝多是寬鬆樸素，即便幾次與蚩昊極戰鬥時，也都是這樣。此時像電影中女特工般的衣着打扮，讓蚩昊極既新鮮，更到巨大的誘惑。

蚩昊極的手緩緩伸向緊身衣的拉鍊，冷傲霜見狀再也坐不住了，她站了起來，快步到了聞石雁的身邊。冷傲霜並不知道過去要幹什麼，但在這一刻，她就是想站在聞石雁的身邊。

冷傲霜的舉動令兩人略有些詫異，目光都轉向她。冷傲霜看着聞石雁，薄薄的紅劇烈顫動卻沒開口説話。她突然有點後悔，這樣衝動站在聞石雁的身邊，會不會讓老師分心，就像自已在被凌辱時，月心影、東方凝如果在邊上，自已肯定是要分心的。但很快她看到老師帶着欣與鼓勵的眼神，冷傲霜鬆了一口氣，在蚩昊極的面前起了膛。

雖然白衣最能襯托冷傲霜雪山般聖潔的氣質，但穿上這黑緊皮衣，對男人的引力和殺傷力似乎更加巨大，她極度的冷豔中透出凜然，在起膛那一刻，藴在眼角眉梢的都是傲氣，這一瞬間，就連心神系在聞石雁身上的蚩昊極都看得有點痴了。

「忘了和你説了，聖主復原了夏青陽被斬斷的生殖器，這一次你妹妹沒來俄羅斯吧？」蚩昊極道。

「什麼，復原？不可能！」冷傲霜驚道。

「他現在去美國找你妹妹了，到時候見到他你就清楚了。」蚩昊極説着將目光從冷傲霜身上挪開轉向聞石雁。

大手從聞石雁潔白的頸部緩緩落了下來，耀眼的白從裂開的黑中迸出來。

很快黑的裂口延伸到了小腹，被黑文包裹着的房呈現在蚩昊極的眼前。

背心式的文雖將房包得嚴嚴實實，但就僅僅看着房上端隆起的弧線和中間深深的溝壑，依然令蚩昊極心馳神往。邊上的冷傲霜不由自主握緊雙拳，彷彿出身體是她而不是石雁。

緊身衣是連體設計的，拉鍊只能拉到處，得先要把衣服剝到上，才能掉她的褲子。蚩昊極抓着衣襟的兩邊，將黑緊身衣慢慢扒了下來，衣服剝落到間，手臂卻沒有從袖口中出。蚩昊極手掌伸向她的後背，一摸之下沒發現拉鍊搭扣，於是用手指勾住文的吊帶，慢慢地拉了下來。

時隔二十多年，聞石雁的房終於又一次袒裎在了蚩昊極的面前。房要比冷傲霜豐滿，大小和冷雪差不多。蚩昊極依稀記得，當時一把抓住房時，手有點硬。爾後他總是敗給聞石雁，她給了自己一種堅不可摧的印像，這種心理覺使蚩昊極記憶中的房似乎也越變越硬。

黑的文緊貼着房隆起的曲線緩緩滑下，在快抵達峯頂時，蚩昊極的手向前拉動，文勒進雪白的，高聳的峯頂被強壓着向下彎曲，就像低下了驕傲的頭顱。

終於，文的上端到達了雪峯之巔，蚩昊極覺得手中一輕，文一下越過峯頂，被他拉到房下面。剎那間，強壓着向下彎曲的尖猛地向上跳躍起來，在尖不停顫動時，頂上鑲嵌着的那兩顆紅寶石顯得無比璀璨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