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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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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蹲下,手放在喻崇的膝蓋上:“原來,是你啊。”

“嗯?”

“受了很多苦,是嗎?”鍾蔚抓住他的手。

喻崇對他這樣的反應到驚訝,他眨了眨眼睛,忽然狡黠地説:“如果你願意親我一下,我就能忘掉那些苦了。”鍾蔚毫不猶豫地吻上去。

舌尖,溢着記憶。

柔軟而温熱的,述説着久別重逢的飢渴……鍾蔚手伸進喻崇的衣裳,唰的一聲,扒了下來。喻崇笑了,竟然有一點點羞澀:“你這樣,我很高興,但是轉換得也太快了吧……”

“你嫌快?”

“昨天你不願意被我拉攏……現在……”真的是太快了。轉瞬之間,吻,舌吻,深.喉之吻、乃至某些地方親密接觸互吐思念之——不過,喻崇很快拋棄了雜念,只剩歡愉,全身的所有細胞都被這無法形容的歡愉喚醒了。

喻崇伸手,一口氣扒下了鍾蔚的衣裳。……來拜訪的時候還是早晨,現在已是晚上。「雖然雙腿不行,某條腿還是很厲害」,鍾蔚腹誹着,披着長袍挑亮了油燈,研墨,拿過幾張紙張。

“你在幹什麼?”喻崇坐起身,好奇地問。

“把你奪皇位的計劃告訴我。”

“……”

“我幫你看看有沒有疏漏的地方。就你跟阿含兩人,我還真不放心。”喻崇的手擁攬住了鍾蔚:“不只有我們兩人,還有九弟的軍隊,以及朝中幾個重臣,還有,多個州池的掌實權的刺史——我絕對不是單打獨鬥。只是,我想單獨見你,要不是雙腿不靈便,連阿含都不想帶。”外邊,阿含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想來,你也不會幹沒有把握的事。”

“你不必擔心。”

“不肯説,是不相信我嗎?”鍾蔚擱下筆。

“要是不相信你,我會在第一時間就袒身份嗎,你忙柳家的事都夠了。”喻崇如數家珍一樣,將鍾蔚的事一一數來:柳家內務理得順順的;什麼四王、太傅、太師、某將軍的外患關聯都掐斷了;樊家被攪和的不得安寧,想興風作都沒空;順手就讓雲熙街聲名遠播;手還伸到了後宮……

“就這麼下去,京城遲早被你玩於股掌之中。”喻崇親了一下鍾蔚的額頭,“我很好奇,為什麼以前柳慶不讓你出來呢?他也不至於這麼狼狽了。”

“……”旁觀者清,幸虧喻崇是自己人。鍾蔚不再過問喻崇的事,如今,他做的就是拼命將柳家從京城的關係網中撥拉出來。

柳慶一夜之間又老了。

富可敵國,又能怎麼樣,他無法將兒子救出來。皇帝醉酒後的痛斥聲一次次破牆而出,每一句都足以讓柳慶死透——假如不是醉話,而是聖旨,這會兒已經腦袋搬家了吧。

“爹,你看這樣如何?”柳慶從沉思中抬頭,見幼子俊容秀姿,心再度如絞痛:“柳三,你受苦了,京城的確不能久待,我隔幾就回壘州,你跟我一起走。”鍾蔚早散佈「柳慶病重、柳家衰落」的謠言,讓勁敵放鬆警惕,也讓柳慶的離開變得順其自然。

“柳三,昨天錢掌櫃、史掌櫃、白掌櫃、孔大掌櫃都來過,都想買幾個坊,就趁雲熙街還熱乎的時候散出去,能撈回多少算多少。”皇帝夜巡、朝臣番使捧場、又有那稀世盛景震撼世人,雲熙街鋪坊的身價連翻了幾個大跟斗,倒手出去,也能賺一大筆。像之前,被官府封了,求着別人接手也沒人願意啊。

“爹先回,我留着收拾一下後局。只要過了濘江,皇帝的管轄就鬆了。”山高皇帝遠,不至於這般畏手畏腳,鍾蔚拿出早已規劃好的路線。

柳慶沉思説:“爹倒是想去西北一線。”

“……”

“爹因富得禍,不如散出去。矽州一線,地廣人稀。礦石、藥草、馬匹駱駝等牲畜取之不盡,但缺布匹、茶酒等生活什物,柳家大有可為。若能打通地域,這些地方亦能富庶起來。”果然是天賦的巨賈,散財即聚財。

矽州一線,也是太子所倚重的九王的封地,鍾蔚微笑説:“大哥去東南沿海,爹走西北古道,都好。今起,我就把京城的家業掃清,只留雲熙街了。”

“我先去,你儘快過來。”柳慶又説:“前兩天有人説起文國公的小女兒待字閨中,跟你年齡相當。唉,若咱們不是商賈人家,你也是能配上的。”文國公是什麼身份,先帝的重臣,權傾一時。這種時代,沒落的士族都不會跟商賈結親,何況是文國公這種身份呢,柳家再富也很難高攀上。柳慶一直想讓兩個兒子當官,就是想擺白丁的身份。

鍾蔚微笑:“爹儘快離開京城要緊。”要説柳慶為什麼能溜得這麼快,就因為皇帝被太子的「鬼魂」嚇着了,忙着祭祀,請神驅,把個宮殿都鬧得烏煙瘴氣,別的事都沒心情管;而羣臣們,新舊替,都在爭權奪勢,也沒空給柳家使絆子。

這種時機打着燈籠都難找。

柳慶帶着部分家人往西北去了,柳家空了大半,就剩柳二和鍾蔚了。

☆、商賈之子【七】【快穿之永不後悔·商賈之子·第七章】柳二捐的是驍騎尉,沒事就愛跟人喝喝酒,除了一身花錢的病倒沒什麼野心和壞心。柳二的大舅子屠利卻野心。屠利仗着妹妹是柳二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