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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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對木氏一族悉,就越憐憫他們未來的遭遇。雖然木格央的出場不光彩,但之後對鍾蔚百般照顧,又兄弟長,兄弟短的,鍾蔚早都不生氣了。想到三年後,木格央會含恨戰死,還
可惜的。假如九薩退讓一步,加入曼別的聯盟,助他一統天下,就能免除族滅的命運了。
☆、原始部落【四】【第四章】可惜驕傲的木格央不會同意的。
那傢伙,因為自己説了曼別的好就賭氣不高興了,要不要該説點別的安他一下?
鍾蔚正琢磨着,木格央的聲音又輕揚了:“你説得對,一拳難敵十腳,部落間要是聯盟,就是比單個國家強,我可以搶先一步!”鍾蔚:“……”是順應歷史,還是做徒勞的抗爭後服從命運?
就在鍾蔚苦惱時,忽然又有消息傳出:國君要不好了!
鍾蔚納悶,國君不是一年後才病重,怎麼忽然會不行?不過管不了這麼多,該定下一任國君了!是木久,還是木格央?
祭司説,看神的旨意!
鍾蔚去祭司屋子,看他準備祭祀做法的東西。祭司不排斥鍾蔚,何況,鍾蔚與木格央關係好呢,見風使舵的祭司對鍾蔚有問必答:“木久是長子,只要占卜不出異象,國君就歸他當。”異象,就比如當天好好的,忽然暴風驟雨,天顯巨龍;或者,大熱天忽降暴雪;或者,祭司拋出的一百木牌,全部正面或背面朝上;大抵如此。人不可能改變天,哪有那麼巧當天就風雲突變?而占卜本來就是概率問題,一百來
木牌,不使用道具,魔術師也拋不出全正或全背。
這不就是扶木久當國君的意思嗎?
這時,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音:“祭司大人,在嗎?”隔着窗子看過去,是木久,笑的,跟在後邊的巖奴手裏帶着一張華麗的黑狼皮。
鍾蔚一愣,掃視了一圈,祭司的屋子掛着好幾吊臘、漂亮的石刀、整齊的絲布裳,暖和寬大的熊皮被子,都趕上國君的待遇——這些可不是年邁的祭司能
來的,再看看祭司那張狐狸眼迸出貪婪的光芒。鍾蔚恍然大悟,難怪祭司對國君人選含含糊糊,原來是收了木久的好處。
看見鍾蔚在,木久向巖奴身邊一靠,泛起了秀氣的笑:“四弟也在啊,我正準備讓祭司佔一卦呢,你看巖奴獵的這張黑狼皮怎麼樣?”一旁的曼別(巖奴)非常淡定,好像狼皮真是他獵的一樣;老於世故的祭司也有不輸影帝的演技,拿起狼皮,放在陽光底下仔細地撫摸。
木久費勁心機來的君位拱手讓給曼帝,還真情聖吶。
果然,想救他就別讓他當國君。
鍾蔚找藉口離開了。
他走到了一棵白樺樹下,衡量着接下來的計策。木格央跑過來,毫無徵兆地將他的肩頭一攬:“你怎麼在這裏?我找你半天了。”
“有事嗎?”鍾蔚推都推不開。
“也沒什麼事,就是見不到你,會心慌難受。”木格央朗一笑。
木格央沒有爭奪君位的鬥志,其他人更不可能上位,要冒着世界坍塌的危險強行改變這件事嗎?木格央是關鍵人物,鍾蔚得問問他的想法:“國與家之間若愣是讓你選,你會怎辦?”
“為國戰死。”
“倘若,後天的祭祀出現異象,你成了國君,大哥又不願意讓位,怎麼辦?”木格央一愣:“不可能的。”
“為什麼?”
“從小到大,我看的祭祀占卜無數次,從沒有出現過什麼異象。”木格央出燦爛的笑,“大哥有仁心,會是一個很好的好國君。”你哪隻眼睛猜到他是好國君?
你要能預知,早就拿起掃帚把他掃地出門了!木格央不願意跟他哥反目,鍾蔚不能強按牛頭喝水讓他去爭,但他還是決定冒險一次。
眨眼間,到了祭祀那天。
族民們虔誠地跪着,老國君橫躺在木椅上,半耷拉着眼,就剩最後一口氣了。
整齊的竹台子上,祭司頭戴綠葉帽子,跳起癲狂的舞,竹台子被踩得咯吱咯吱地響。鍾蔚微微抬起眼皮,看到祭司都快跳瘋了,嗑藥了一樣興奮——這位真嗑藥了,鍾蔚找了好久才採到的致幻蘑菇。祭司跳着跳着,抓起一手的木牌往竹台外一撒,眾人大睜眼,正要看木牌。
只聽見咵嚓一聲巨響,祭司連人帶綠帽子消失了,竹台只剩下一個大窟窿。
眾人驚呆了。
老國君嚇得當時就過去了,木格央啊的一聲,飛快跑過去看他爹,木久則跌倒在地。好些緩過神來的族民七手八腳把祭司從窟窿裏掏出來了,可憐的祭司糊了一臉綠葉子,臉都成綠
了,口吐白沫,兩眼翻白。
又一個族民尖叫説:“為什麼卦上全是螞蟻?這是異象嗎?祭司?祭司!”蜂引螞蟻,後世並不稀罕,只是當時並不常見。鍾蔚站立不動,目光飛快掃過人羣,想看看誰會因為這些異象而產生巨大的反應:木格央正冷靜地觀察國君;木久則驚愕倉皇;而曼別,不愧是未來一統天下的人,非常冷靜,一樣在觀察眾人的表現。兩人對視,鍾蔚的眼眸倏然鋒利了,曼別蓋下睫
跑過去攙扶木久。
“國君駕崩了……”有人喊出這樣的話。鍾蔚頓時天旋地轉,耳朵如飛過一大羣麻雀,嗡的一聲疾馳而去。老國君本該在一年後去世,卻因鍾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