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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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不許説話,寧格汀撫着嘴角的破裂傷口忍不住説:“夏先生,您剛才太帥了,隨隨便便一腳就把兩個保安踹倒了。多虧您出來了,要不然,我非得……”
“真正的男人不需要別人救。”鍾蔚看了看後視鏡。
“對不起。”
“拳頭的強者不一定就是強者。但是,如果淪落到隨便被人拎起來揍,這輩子也就沒戲了。”
“我,再不會了。”寧格汀低低地發誓。
“你為什麼會去賭場?”
“我注意到夏先生半夜出去散心時,會戴帽子,剛剛看你醒來後就找帽子,所以,我就跟過來了。”真是細心。
然而,為什麼祝一誠會介入進來?管家的口風嚴,那就剩下眼前的寧格汀了。眼眸清澈的少年,若是想撒謊,會騙過不少人呢。
“你沒告訴過別人吧?”
“沒有。”跟沒明説,算是沒有告訴過吧,寧格汀想。
鍾蔚捕捉到那一絲猶豫,更心存懷疑。奧爾頓之星的少年們跟祝一誠親近,這些小白眼狼崽子們不會忘恩負義吧——鍾蔚遏制住心口屬於夏佐的厭惡情緒。
“你在晚上跟過我嗎?”
“一次。”
“……”
“你開車開到懸崖上的那次,我扔的石頭。”寧格汀小小聲地説。
多虧他扔的石頭,砸得玻璃響動,使鍾蔚驟然驚醒,奪回身體的主動權,迅速踩下了剎車。否則,就只能懸崖底下見了。算了,這事不追究,既然寧格汀能注意到遊魂一樣的夏佐,別人也能,難保是誰多嘴傳出去的。
賭場上提出「兩個月後薩洛黃金賽」,一決勝負,有部分是夏佐的意志力的影響,鍾蔚很少咄咄人。這種奪舍,真讓鍾蔚苦惱。
時間飛逝。
彈指一揮間,兩個月到了。
薩洛黃金賽之前,鍾蔚收到了一份賭約:賭資巨大,贏了自然不需要説;若是輸了,夏家遺產的20%都要易主。鍾蔚冷笑:“我以為會更多呢,祝一誠就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嗎?”raphael笑眯眯地説:“有,但賭金不夠。”與積累半個世紀財產的夏家相比,白手起家的祝一誠當然敵不過。鍾蔚毫不猶豫地簽上名字,扔下筆,轉身離去。
raphael若有所思,慢悠悠走向祝一誠:“你到底有多少把握?”祝一誠意氣奮發:“十六歲後他從沒有贏過我。”
“你應該更加小心。”在噴塗着贊助商標誌的紅賽車前,隊友們都在竊竊私語,鍾蔚一皺眉頭,走了過去,隊友立刻噤聲了。同一個車隊就是不好,明明關係破裂,卻迫不得已還要相見。
鍾蔚一一掃過:“過去的事我不想多説,但誰要擋路,我不會再客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一個隊友大聲嚷嚷。
“就是這意思。”
“夏佐……”
“就是你上次故意擋在我面前、令我顧及到隊友的情誼沒有對你下狠手的意思。更早之前,有人給我的賽車做手腳……這些好事以後都不會再有了,如果有誰不相信,就參照祝一誠的下場。”鍾蔚冷冷地説。
眾隊友竊竊私語。
有人大嘆「夏佐動真格的了」
「那兩人的事本來就跟我們沒關係」
「祝一誠也做得過分……」
「夏佐的父親雖然死了,夏家的實力還是別輕易去惹」
「啊,散了散了,做最後的準備」……
然而,鍾蔚還是看到了不舒服的一幕。
祝一誠跟柯里説着什麼。
在洗腦嗎?
哼,一個想從「奧爾頓之星」撈錢的蠹蟲,欺騙着少年們的崇拜之情。
鍾蔚把「奧爾頓之星」的六個少年全部召集起來,輕描淡寫地説了一下選拔他們的初衷:“……合約規定資助你們到十八歲。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對俱樂部和成立者絕對忠誠。如果誰連這一點恩都做不到,現在就離開。”少年們都被這嚴厲的話嚇得説不話來。
柯里咬着嘴。
震懾一下果然是有用的,後來,柯里並沒有任何動作。但是,鍾蔚卻又看見了寧格汀站在自己的賽車前,目光炯炯——重要的比賽,容不得一絲疏忽,鍾蔚一皺眉,隨即令人將另一輛能卓越的賽車開過來。
寧格汀疑惑地問:“夏先生,您為什麼現在換車,那輛車沒有提前檢查過啊。”
“我説過要絕對忠誠。”
“夏先生……”
“我將你們引到賽車之路,不是為了被被背叛的!”寧格汀臉蒼白,好半天説:“夏先生,我不會背叛您,我會永遠追隨您,您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一輛輛賽車如一隻只即將起飛的龍。
鍾蔚點了一支煙,挑着眉,等着祝一誠一步步走近。舊的兄弟,今
的情敵仇人,出院之後更加神采飛揚了:“夏佐,你不該籤那麼愚蠢的賭約,夏家將終結於你的手上。”
“愚蠢的是你。我父親為你築就了冠軍之路,你卻貪心不足,今天,你擁有的一切都會崩塌。”鍾蔚冷靜地説。
“哼,你從沒贏過。”祝一誠輕蔑地説。
“重要的是今天。”因為,過往是夏佐,今天是鍾蔚。在賽車飛馳的一瞬,夏佐的意志力變得無比強盛,他需要勝利,需要衝向死亡一般的熾烈的勝利。鍾蔚放縱着這樣的意志力,但以百倍的警覺力轉向了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