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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蔚拿出那一枚戒指,慘淡一笑:“説什麼天長地久,買鑽戒的第二天就跟他睡在一起,我為什麼要手軟?你們,永遠離開我的視線!”他奮力一扔,戒指劃出一道弧線,落入了滾滾的河水中。……☆、賽車【二】【賽車篇·第2章】原主的意志力稍一鬆懈,鍾蔚將注意力轉移到拯救任務上。
系統記錄:懺悔者因賽車飛出賽道而身亡,記憶被撞得粉碎。僅存的碎片中,有一段即使破碎也無法釋懷的往事:少年時,他被一個名為「奧爾頓之星」的私人贊助車隊選中,成為卓越的賽車手。幾年後,不知什麼原因他對一名叫夏佐的退役賽車手窮追猛打。結果,他贏了,夏佐因重重打擊最終死去。
然而後來,懺悔者才知道,夏佐就是建立「奧爾頓之星」的人。
他,竟殺死了恩人。
這個任務,連懺悔者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倒很簡單,只要讓懺悔者意識到「夏佐」是他的恩人就行。而懺悔者就在「奧爾頓之星」的六個少年之中——此時,離他害死夏佐還有好幾年呢。……教練林克森非常不安。
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夏佐:短髮,麪皮潔淨,臉部輪廓應該算俊美,可惜,這份俊美被大幅度上挑的眼形打破了平衡,吊梢得太厲害,看人時總像嘲,令整張臉呈現出一種刻薄的冷峻。
三年前,夏佐一時興起創立了「奧爾頓之星」,挑選了6名少年作為培養對象。不過,夏佐是甩手掌櫃,從沒出面或過問事務,由祝一誠負責管理,只負責打出一筆又一筆的鉅款。林克森很清楚,這些錢大部分落在祝一誠的口袋裏了。又能怎麼樣,只要夠支撐少年們成為賽車手就行。要知道,孩子們都家境一般,沒有夏佐的資助本玩不起賽車。
“這幾個都是好苗子,也很刻苦,是奪得了下一季尼科爾斯少年賽事的熱門人選。如果失去再培養的機會,就太可惜了。”教練林克森委婉地提醒。若因為創立者的關係破裂致使「奧爾頓之星」瓦解,對於少年們來説無疑禍從天降。
“剛才為什麼沒一個人跟我打招呼?”鍾蔚卻另有所指。
“他們從沒見過你。”
“沒見過本人,照片總見過吧,我可是資助了他們三年的人。還是説,祝一誠有意讓我從「奧爾頓之星」中消失?”鍾蔚挑起眉,有如受審般質問。
“怪我,我只關注賽車了。”林克森擦着額頭的汗。
六名賽車少年排成排,都只十五六的年紀,嘻嘻哈哈地沒有正行,在教練低聲警告後才收斂起笑容。
「哪一隻是白眼狼?」強烈的反湧出,夏佐的意志力按耐不住地奔湧,鍾蔚勉強抑制住,冷靜地審視着這些孩子。懺悔者是誰呢?追隨記憶碎片,鍾蔚把脈着懺悔者的格和偏好:女孩排除、乖僻的排除、手腕有刺青的排除。
最後留下兩個少年:柯里、寧格汀。
柯里的眼睛悠了兩圈,覆在寧格汀的耳邊説:“他就是僅次於一誠哥的夏佐嗎,比電視上帥多了。教練是不是騙我們,一誠哥從沒提過他的名字呀。”
“小聲。”寧格汀噓了一聲。
一樣的年齡,單純,涉世未深,看不過出什麼名堂,鍾蔚撐開眉頭:“你們兩人,一個跟我,一個跟祝一誠,回去想清楚跟誰。”若不強行干預,系統不會改變運行的主線。鍾蔚利用這一習慣,使懺悔者自己做出跟前世一樣的選擇——毫無疑問,懺悔者會站在對立的陣營,如同前一世。前一世懺悔者對夏佐窮追猛打,多半是受人指使,看看現狀,不難想象祝一誠在其中的角。
兩個少年呆住了。
等他離開後,柯里憤怒地一砸桌子,他對祝一誠崇拜不是一天兩天了,讓他跟夏佐,想想都不可能:“我最討厭這種傢伙了,目中無人,難怪每次排名都在一誠哥的後邊,一次大冠軍都沒拿過!”
“沒有這麼糟吧。”
“哼,我絕對絕對絕對不跟他!”林教練顧不上兩個嘀嘀咕咕的少年,忙着打電話:“祝先生,您還在醫院……您同意了?這也太荒唐了……啊,沒辦法,總比車隊散了好。”只要「奧爾頓之星」不散,怎麼都好。
三月的早晨。
慵懶甜,令人睜不開眼。鍾蔚長嘆一聲,翻了一個身,手臂觸及到一團柔軟。他一怔,驟然睜開眼:一張濃妝豔抹的臉,幾乎貼近了鼻樑,光滑的脖子以下……「你看上去很累,進來休息一下吧」……魅惑的聲音在記憶裏迴盪,背映妖冶的紅。
鍾蔚掏出錢扔在牀上,倉皇逃開。
匆匆回到別墅,心情堵,連管家説的「林教練帶着一名少年在客廳等候」也沒聽清。林克森見人進來,趕忙起身,卻失語了:鍾蔚一身凌亂不説,臉頰竟然還有半個猩紅的印,這種景緻,不難想象他昨晚經歷了多霪靡的事。目送鍾蔚飛速走進洗手間,林克森嘴角搐。
鍾蔚任熱水沖刷。
早晨一睜眼看到一個女人,他的魂都嚇掉了。如今這狀況,不是雙重人格,也不是雙人並存。夏佐已死,殘存的意志力只是受習慣和心情的驅使。偏偏,夏佐有強烈的自毀傾向,一切行為都是陰暗、極端和毀滅。白天,鍾蔚清醒,只要情緒不動,都能掌控。晚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