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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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來了。經過了兩年飽受欺凌的子後,他走出了格爾達島,卻意外獲知,弟弟被人殺死了。
肖文崩潰之下,殺死了殺弟仇人。
仇人的女兒試圖阻止他。
肖文殺紅了眼,一刀劃破她的臉,血濺一地,他也順利逃,投奔在島上結識的朋友。
幾年後,肖文邂逅了女孩:女孩已經成遺像。
原來,女孩的父母雙亡,又被肖文毀了容,後半生過得非常悽慘;嫁了人,卻是一個惡;捱了悽慘的三年家暴,兩歲的兒子又夭折;唯一的希望破滅,她再沒有生的念想,上吊自殺了。
肖文知道,自己把她毀了。
他殺死女孩的丈夫後,徹底淪落,酗酒、嗑藥、像暗夜的老鼠一樣躲避追查,最終死於血拼中。死的那刻,肖文祈求悲慘的一生得到拯救。
審判系統,接納了肖文的祈求。
鍾蔚眨了眨眼睛,視網膜上,肖文前世的記憶化成一條線消失了。按時間軌跡,肖文的人生城堡有幾關鍵的轉折積木:一、格爾達島生涯;二、肖文的關係網:弟弟、殺弟仇人、女孩;三、投奔的島上的朋友。
鍾蔚需要在關鍵點上佈局。
改變肖文的命運。
穿越海底,終點到站,鍾蔚走出了地鐵,不可名狀的空虛襲上來。細雨綿綿,落在一攤攤小水坑上,滴出一圈圈漣漪。他正要出發,一個揹着小書包的孩子走過來,怯生生地:“叔叔,能不能借我一點錢,坐地鐵回家?”實驗基地在島之南。
島上也居住着普通的居民。
孩子跟父母吵架後離家出走,錢花光了,看到他衣着筆,有些像警察叔叔才敢上前來。鍾蔚笑了笑:“我不是警察叔叔,我只是普通的警衞。剛才是最後一班地鐵,你趕不上了,不如跟叔叔住一晚?”孩子兩眼放光拼命地點頭:“我還有三個同學在那邊躲雨,我們能不能一起……”離家出走也行成羣結隊嗎?
鍾蔚將牛皮紙袋擋在孩子的頭上遮雨。
一條柏油馬路,直直地通向千米外的實驗基地,兩側是黝黑整齊的田地。百來米外,有一間小房子,是農人幹活休息的地方。深夜,天黑,説不出的陰森,一大一小兩人順着田埂走到房子前,門緊閉,裏邊散出暗紅的光。
鍾蔚覺到不對勁:“他們在裏面嗎?”小孩都要哭了,上前敲了敲門:“快開門,我把叔叔引來了。”哐的一聲,門開了,是三個彪雄大漢,站在一起,就像三座塔,一個個臂膀上的肌糾結成團。鍾蔚反而放下心來,冷笑一聲,好整以暇:“找我有事?”他還沒惹別人,竟有人敢來惹他?
“我們老大找你聊聊天。”一個大漢拿起袋子就往鍾蔚頭上套。
鍾蔚忽然發力,一條勁腿掃過去,那個大漢沒看清他出招就被掃中,轟然一聲跌倒在地。另外兩個大漢見狀,連忙上前圍攻,卻被鍾蔚以不亞於拳王的打鬥技術橫掃在地。這兩人還沒爬起來,又被快而狠的拳頭打趴下去了,他們都懼了。
“別動!讓我們走!”一個大漢急中生智,掐住了孩子的脖子。
“哇!”孩子嚇得放聲哭了起來。
“讓開,否則我掐死他!”那個大漢看得逞,更放肆了。
“……”鍾蔚握着拳頭,眼睜睜地看着三人倉皇逃開。
孩子嚎啕大哭,説是那三個人威脅他的,不是有意騙鍾蔚的。孩子還説,除了這三個人外,他還見了一個剃着寸頭、穿着基地試驗衣服的高個子男人,像這三個人的大哥。
實驗服?今天是鍾蔚第一次走出基地,他沒仇人,這三個人只是恰好蹲守到他而已。
所以,三大漢的大哥是誰?
就不説當天晚上,鍾蔚帶着孩子回來,又給孩子父母打電話,電話兩頭都哭得驚天動地,當晚父母就趕來把人領走了。
次,鍾蔚神采奕奕去上班。
由系統的安排,這一次,鍾蔚沒有附身於任何人,而是用他本來的樣子。受系統的洗腦控制,周圍人很自然地接受了,彷彿鍾蔚一直在這裏任職,倒省去了編造身份的麻煩。
他第一時間就詢問大隊長張義勇,問有沒有發生實驗者逃跑的事。
“沒有啊,一切太平。”隊長張義勇很平常。
“張隊,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實驗者偷偷逃出基地,然後又偷偷地回來,假裝他沒出去過?”
“嚇!你以為基地是公共廁所!”
“你幹嗎笑?”張義勇咧開嘴,一噌鼻翼,壓低了聲音:“有些實驗者跟警衞的關係好,點錢,出去逍遙一晚上,也不是不可能。半年前就發生過,被發現了,涉事同事第二天就被撤職了,這事兒沒往上捅,被基地院長給壓下去了。”通常,實驗者都是為錢而來,而且實驗時間也不長,沒事不會逃跑。
但基地的管理極其混亂。
鬥毆、反叛、暴力事件、待致死的事件層出不窮——要説專家們為什麼不手,他們以實驗的名義,而且實驗者多帶着罪。基地院長孫茂,就是一個大惡,內外勾結,惡行無數;基地分好幾個區,每區都有區長,也是囂張跋扈為虎作倀;警衞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每天混子。
前兩天,鍾蔚提了一份「關於基地監管改革的建議」,淬集系統中基地管理的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