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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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罵木久置族人的命不顧,引狼入室。木久深為愧疚,哀求曼帝修改處死令,曼帝説:“除非你能勸得木格央投降。”不出意料,木格央斷然拒絕了勸降請求。木久竟然設計,讓木格央率兵來救族人,想當面説服他。哪想到曼帝早在桑葚河邊佈下了重重埋伏,還將木病的屍體高懸在樹上,引得他前來劫屍。木格央落入陷阱之中,兵敗,最終逃到河邊戰死。
「別看他那些小聰明,大是大非面前,特別糊塗」——木病對木久的評價真準。
前一世把兄弟族人全坑了,這一世把拯救他的鐘蔚也坑到牢裏了。
竟然讓自己救這個人,審判系統也太不長眼了吧?
説是牢,就是石鑄了一道木門。
正值十一月上旬,寒氣在石中冒出來,只有一捆乾草壓在身上取暖,鍾蔚凍得不行,趕緊爬起來運動熱身,越熱越火大。本來還想,萬一生米煮成飯就用三寸不爛之舌勸服木久。現在看來,不把全族人坑完木久不會悔悟的。
有一世,鍾蔚附身在殺手身上,殺手的本領也學了不少。他掏出鋒利的匕首,割斷栓門的麻繩,用木做槓桿撬開堵住口的石頭。
跨過呼呼大睡的守牢人。
逃出牢籠,鍾蔚輕手輕腳來到木久的屋子前,夜深了,屋子有火光,木久的斥責聲清晰響亮:“執不悟的是你!木格央,你找出的這些證據一個比一個明顯,鍾蔚就是害祭司大人和阿爹的人。”
“他只對祭祀台和占卜木牌動手了,沒有對阿爹動手!”
“那也是死罪。”
“就算鍾蔚真的對祭祀台……也不至於死罪啊,祭司大人沒事,祭祀也沒毀,哥哥當上了國君……哥哥你到底有什麼顧慮!你放了鍾蔚,一開我就帶他去打仗,行不行?”木格央停了一會兒,“石沒衣沒被,這麼冷的天,他會凍出病的!”
“……”木久遲疑。
“哥哥,我是國將,我為九薩開疆拓土,卻連庇護心愛之人的權力都沒有嗎?”木格央已經到爆發的邊緣,憤怒的聲音被強力壓制得發抖。
“怎麼説這麼見外的話,我特許,他自由了。”木久倒見機行事。
“謝謝哥哥。”木格央一掀門簾出來了,低聲吩咐他的手下去查一查巖奴這些天在幹什麼,小心行事。然後,他獨身一人匆匆地朝石牢走去。鍾蔚跟着他走進通往石牢的黑樹林,才吹了一聲口哨。
木格央停下,厲聲問:“誰?”鍾蔚剛轉出身,木格央驚呼一聲,把鍾蔚緊緊抱住了。力氣很大,幾乎把骨頭要抱斷一樣,鍾蔚吃疼地敲了敲手臂,悄聲説:“輕聲點兒,你想把大哥招來啊?”
“你怎麼出來了?”
“在哪裏都難不倒我。”
“哈?虧我辛辛苦苦得了君令,讓你自由了呢。”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木格央悶悶地説找了很多證據,都證明了鍾蔚的罪過:“鍾蔚,你是不是想讓我成為國君?我早就説過,我不在意君位的。但是,我知道是誰給阿爹下的毒:就是巖奴,就差證據了。”鍾蔚鬆了一口氣,故意説:“他為什麼要害老國君?難道他不是九薩人?”木格央竟然點了點頭:“不錯,昨天我耍了個計,巖奴失口説出華夕部落的事。我猜,他是華夕派來的探子。我已經讓人帶幾個華夕俘虜來,看他什麼反應。如果他是探子,栽贓給你的肯定也是他。”看來,曼別要出狐狸尾巴了。
“大哥也不知是中了還是怎麼的,老替巖奴説話。”
“中?呵!”
“你為何笑得這麼怪?我知道,不是中,是大哥看上了巖奴,長眼睛的都看得見。對了,木病找我了,力證你不是兇手,因為他一直跟蹤你。”
“……”
“我不是説木病有什麼壞心,論體力他也打不過你。我就是説你多一點心眼,一個一個都喜歡粘着你,都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木格央吃了一罐醋一樣,語氣酸得彌散了半個天空。
“木病這麼説,只是想跟大哥作對而已。”鍾蔚啞然失笑。
“巖奴呢?他要不是被大哥看上,有心無力,還不是也粘着你?不過,他若是探子,一切就好解釋了,為了打探我們九薩的兵器和實力。看來,得加強各部落的軍事機密。即使大哥也不能輕易透。他現在令智昏,難保會做出什麼舉止來。”木格央很機警。
“那就好。”鍾蔚放心了。
“我一直擔心你。”木格央攬住鍾蔚的頭,強制將他按在口。撲通撲通,強有力的心跳令人踏實。鍾蔚滿腹對木久的憤怒鬱悶頓時煙消雲散。雖然要救的人很混蛋,但是,卻意外遇到了不錯的人,算是安吧。
有木久的命令,木格央把鍾蔚保出來。三天,木格央都沒見動靜,晚上,忽然動地説:“鍾蔚,我查到一個重大的消息,巖奴的身份……明天你就知道了!”次,鍾蔚正百無聊賴地教着,旁邊維了一羣女子學着編織——真是無奈,大家好像認準他什麼都會,沒事就來纏他。忽然一陣喧譁,傳出幾聲獷的吆喝:“把他摁住,摁緊了,綁上!”鍾蔚出門去看,只見曼別被五花大綁,捆在樹上。而旁邊坐着祭司和一羣德高望重的老人,都等着呢。
木格央衝鍾蔚一擠眼:“快來!”很快,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