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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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兒子的每次死乞白賴般的要求，母親有苦難言，計適明並沒有放過她，也不能説她沒有過錯，計適明結婚後，於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親的卧室，兒媳婦上夜班不在家，母親因疼讓計適明幫助敷藥，計適明用藥水幫助母親擦身不時伸手摸母親的房，母親明知這樣不好，卻無力拒絕。

「別摸了，讓你媳婦知道。」母親轉過身來，一對肥白的大攤在前，兩粒黑黑的頭翹起來，計適明知道母親有需要了。

「是不是想了？」他直截了當地問，新婚一段時間，他的確戀於子的體。可情過後，他想得最多的還是母親。

母親翻過去爬下來不理他。

「媽，對不起。」他覆在母親的背上。

「想兒子了嗎？」手從母親的後伸了進去，這久違了幾天的母親的東西，他有點內疚。

母親蜷了一下腿，「小明，瞎説什麼。」末了又説:「斷了吧。」母親的一團陰濃密地覆蓋在那裏，計適明順着小心翼翼地望里扣，摸到兩片乎乎的東西，他掀了掀母親的身子，母親就勢偏起一條腿。

「別冷了媳婦，媽也不想對不起她。」母親幽幽地説。

「媽你瞎説什麼呢。她要是不想呆，我就跟你過。」計適明嫌母親這樣礙事幹脆翻過來，看着母親魚肚白的大腿和，他愛惜地摸過去。

母親閉上眼睛，計適明跪爬到母親的大腿間，看着那長長的佈滿陰的關公阿。

「媽，我們好久沒做了。」説着低下頭，在母親的腿間來回地親吻。

「小明，實指望你有了媳婦，就不會找媽了。再説媽也老了阿，比不得你媳婦。」母親覺兒子用舌尖着那裏。

計適明沒説話，他從母親的口一路上去，輕微地咬住了母親的豆豆。

母親身子一震，她沒想到，有了媳婦的兒子對自己還是這麼沉，看來並不是兒子只想着這事。

兒子的嘴撮得自己不得不拱起了身。「小明，別那裏。」

「媽，怎麼了？」他的手伸向母親的。「你是不是了？這麼些天，也該想兒子了。」他抬頭看着母親問。

「你？」母親難為情地説。

「媽……」計適明用嘴拱着母親，似有歉意，「這些天，她老是纏着人，我也不好説什麼。」

「別説了。」母親制止他。「你該和她。」她難言地説。

「可我更想你。」

「小明，別想三想四的，我是你媽！」

「我知道。」就在母親想仰起身抬抬胳膊時，計適明的舌頭一下子進去。

「啊……要死！」母親打了一個冷戰，跟着一股白漿子似的東西噴出來。

計適明看見母親面紅耳赤喉乾舌燥時，向母親提出:「我們搞一回醜事。」（指發生關係）母親沒有表態，計適明再次提出。

母親説:「你，老婆上夜班快回來了……」計適明説:「今天沒關係。」母親説:「以後再説，總會有機會到我這裏來。」並以他老婆回來，唯恐發現為由，再次推。

計適明説:「她不會這麼早回來。」便解母親的褲帶。母親忙用手拽住褲子，説:「這可不行，看你老婆回來不打死你！」計適明説:「誰怕她啊！」遂伸手進去摸了母親的陰部，母親打了計適明胳膊一巴掌，在這種情況下，計適明仍要求發生關係。

母親説:「你要搞，那你就快點。」於是，計適明將母親的褲頭下，掏出生殖器，肆無忌憚地將母親姦污了，這是他結婚後，第一次和母親做，在子那裏他從沒這麼暢快過，母子兩人都到魚水般的和諧，在發生關係過程中，二人説些家庭瑣事，計適明換了幾種姿勢，母親未再有拒絕表示。

母親對兒子的行為，沒有厭惡和提防之心，明知兒子對她居心不良，但卻在家中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喊其往身上搽藥，當兒子向她提出要求時，她也沒有十分明確的表示反對和拒絕，因此母親被時雖是被動的，但不是被迫的。

這年冬天，他去看母親，其實他真正的目的他自己知道。天氣很冷，為了熱乎，母子倆鞋上炕，圍着炕桌嘮嗑，這樣氣氛融洽熱和，正説着，計適明覺得大腿外側熱乎乎的，一看是母親無意中貼上來的腳，那腳穿着素淨的花尼綸襪，小小的，俏俏的，計適明享着那自覺意義不凡的温熱，心裏慾火湧動，後來他將那腳握住，腳稍稍縮了一下，竟不動了。

計適明一邊與母親説話，一邊捏把玩。

母親明知這樣不好，卻也沒有拒絕，計適明摸的興起，抱住母親，母親只是説:「大天白的。」計適明看着母親亂擺動的頭，硬是按住了親嘴。

計適明説:「沒事！怕什麼！」替母親掉罩衣，衣，解開母親褲帶，叫母親把褲子全部掉，母親將罩褲，秋褲掉後，屋裏有點冷，計適明扯過被子蓋在母親身上，隨即也光了衣褲，鑽進被裏，他把母親短褲下，貼着母親躺下。

兩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説着話，被窩裏熱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