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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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徒勞。接下來專心尋找回到原來世界的方法吧。
嘎吱,林子深處傳來踩碎樹枝的聲音,尼奧小臂一甩,手中瞬間造出柄兩米長的木製長槍:“我去看看,你在原地等我。”秋言拉住尼奧的手,照着出聲的方向劈下道驚雷。
震耳聾的巨響後,一道黑影連滾帶爬躥出樹林,似要逃跑,秋言繼續施展雷咒,接連降下小範圍閃電阻斷那人去路,他往湖邊靠過來。
瞧那瘦削中略帶猥瑣的身影,秋言只覺眼,琢磨了幾秒一拍腦袋:“水耗子!”自打在酒館領教過秋言的身手後,水耗子再不敢班門斧,何況這回還沒帶小弟,單槍匹馬沒有勝算,索放棄反抗,跪地求饒:“希斯塔大人饒命!”尼奧長槍一挑,抵住水耗子下顎,迫使他抬起頭,目兇光沉聲怒喝:“誰派你來的,説!”水耗子趕忙澄清:“沒人派我來,真的是碰巧路過,我向神起誓!”兩度手結過仇的人偏偏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遇上,還説什麼巧合?傻子才信。秋言蹲下身,湊近水耗子:“坦白從寬,我不會讓你吃太多苦頭的。”水耗子豎起三手指貼在太陽旁,賭咒發誓:“大人你相信我,上次在酒館我差點被你燒成灰,怎麼還敢自不量力?”秋言盯着他的眼睛:“是嗎?”水耗子連連點頭。
“尼奧,背過身去,接下來的事不適合小孩子看。”見尼奧滿臉疑惑,秋言扳着他的肩膀把人轉過去。當他再次面朝水耗子時,笑眼微眯,角勾出狡黠的弧度。
水耗子看他那副詭異的表情,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你,你要幹什麼?喂,別亂來啊!”第48章048“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水耗子還在負隅頑抗,但他的眼神始終不敢直視秋言,這可不像坦蕩之人該有的反應。
“不説是吧,行。”秋言懶得多費口舌,既然對付無賴就不能用紳士的辦法。他對準水耗子放出一連串火球,火球落地後騰起一人高的烈焰,將人完完全全包圍其中,只要水耗子敢移動半分,立刻變成炭燒老鼠。
熱翻滾,灼燙着皮膚,水耗子卻覺從頭冷頂到腳後跟,一身冷汗濕透了衣服:“要不你問點別的,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劈啪一聲巨響,驚雷落下,擦着水耗子的鼻樑劈在他鞋前一公分的地方,被雷光顧過的地方瞬間化為焦土。
“啊啊啊啊!我死了!”水耗子閉着眼睛尖叫,等了一會兒發覺身上哪裏都不疼,壯着膽子睜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竟然完好如初:“嗯?沒事?”看他驚慌失措的滑稽模樣,秋言只管笑:“要是哪次不小心劈歪了,只好委屈你斷子絕孫了。”水耗子頭皮一緊:“我還沒結婚呢!不要啊!”秋言打了個響指,又一道雷劈下,這次正穿過水耗子兩膝之間。
水耗子渾身顫抖,活像正在搖一搖的手機:“啊啊啊啊!別打了!”
“又沒中,嘖嘖,還得提高几釐米才行。”秋言兩隻手拼在一起,比劃着下一次要準打擊的要害部位。
水耗子見他瞄着自己的“寶貝”,嚇得臉煞白,一把攥住秋言還要打響指的手,哭着求饒:“我説還不行嗎!我收了一個人的錢,他讓我跟蹤你然後定期彙報!我剛才就是想給他傳信呢結果不小心暴了蹤跡,我沒打算偷襲你,真的!”看着被他死死握住的手,秋言有種滅霸拿到無限手套的錯覺,只要打個響指就能讓人崩潰。而且不得不説教訓壞蛋的覺真。
“這就是你説的小孩子不能看?還以為有什麼新奇的呢。”尼奧在一旁觀摩全過程後頗為失望。
秋言以為比起用黑炎困住獅王,還是這次更刺些:“這還不夠嚇人?”尼奧搖搖頭:“你怕是沒見過倫拷問犯人,屋子裏的血腥味一週都散不乾淨,他記錄下的審問細節能寫一書櫃的小説。”秋言回想起被倫抓進地牢後還算温和的待遇,看來他對自己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的意思是,他還有沒代的事?”尼奧走到秋言身邊,掰開水耗子的手,又是火烤又是雷劈的,水耗子快要嚇瘋了:“二殿下,我知道的全都説了!你們饒了我吧!”人在極度驚恐之下都會急於代一切,爭取保命機會,看水耗子那副驚恐萬狀的可憐相,他應該沒什麼好保留的了。秋言也不想做得太絕:“僱你的人是誰?”水耗子:“是個老頭,我沒問過他叫什麼。”尼奧沒耐陪他兜圈子,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了起來:“找死。”水耗子厲聲尖叫:“我真不清楚他什麼來歷,但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他!”尼奧手指一鬆,水耗子應聲落地,趴在地上一通咳嗽,如果時間能倒,他死都不要接下這筆折壽的生意!
這片森林甚是廣袤,一行人從正午走到太陽落山,至今看不到盡頭。傳送陣法將他們帶到的湖邊,樹木一片鬱郁葱蘢,可隨着行程的深入,路面從平地變成了斜坡,枝葉被霜雪越裹越厚,寒意漸濃,他們呼出的氣都成了白霧。
目的地不得而知,眼前永遠是漫無邊際的森林,加上一次次被那句“就快到了”敷衍,尼奧終於忍無可忍,拉過樹幹垂下的枝丫纏住水耗子腳踝:“你耍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