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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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達”凝視前方,滿眼都是震驚:“秋言?”秋言朝他眨了眨眼睛聊作安撫,接着扒拉開國王:“我説你過分了啊,等布拉基醒來我一定要告你一狀,就知道柿子挑軟的捏。”那國王賤兮兮笑道:“他軟不軟你比我們清楚。”秋言朝他丟了半截吃剩的香腸,笑罵:“就是啊,我還清楚你比它短呢。”在一陣鬨笑聲中,秋言撿回散落在地的衣物,幫“梵達”一件件穿回去,他覺得自己越發奇怪了,穿越前明明是個極怕麻煩的人,僅存的耐心都留給了姑姑表妹以及賴以為生的工作,對其他人永遠是笑臉相絕不掛心。然而來到異世界後,不僅要照顧劇情強行給自己的兒子,現在居然還要幫兒子他爸收拾殘局。若是放在過去,面對這種酒局上的玩笑秋言會選擇旁觀,但眼下他不能放任不管。
秋言把手搭在“梵達”肩上,目不斜視盯着他:“準備好了嗎,先聲明一下啊,我剛才吃過洋葱,燻到你我可不管。”
“梵達”沒説話,瞟了眼附近的長椅,目測好位置距離,一攬秋言的直接把人放倒。
眼前天旋地轉,秋言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後背已經抵上硬邦邦的椅子,“梵達”隨後欺身壓了上來!我的天吶,這不是小爺在偶像劇裏花式調情女主演的橋段嗎,怎麼用到自己身上了?原來被壓在下面是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覺嗎!旁邊人還都在起鬨!
“我,你要幹嘛?!”
“梵達”用手臂撐住上半身,低聲提醒秋言:“抱住我脖子他們就看不見你了。”
“啊?不就是伸個舌頭的事,有必要這麼複雜嗎,我又不是沒做過。”秋言發覺自己説完這話身上人明顯僵住了,又鬼使神差地加了句解釋,“主要是演戲啦,而且好多時候是借位,沒真親到一起。”不對,小爺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閉上眼。”温柔低沉的嗓音讓秋言一陣暈眩,稀裏糊塗按照他説的去做,等眼睛閉上、雙臂環住他脖子之後又開始檢討自己為何連反駁都放棄了;“來吧,一會兒讓希爾看到就不好了。”
“好。”淡淡酒香,氣息氤氲,周圍喧譁猶在卻越來越模糊,心跳加速的震動聲彷彿能順着血直通鼓膜,讓秋言清晰聽到自己緊張的事實,並且將這種聲音無限放大到避無可避的境地。秋言知道,對於休伊的吻自己並不討厭,也正因為不討厭才更慌亂。
秋言最是擅長察言觀,從團員們期待的眼神,中鬼牌的人頻頻命令自己和“梵達”完成曖昧十足的挑戰,包括本輪國王在懲罰“梵達”時先從鞋子起,種種表現都驗證了秋言的猜想——團員們看出“梵達”對自己有好,恰好自己這個王后與國王關係不佳,於是這幫“仗義”的傢伙就假借國王遊戲為“梵達”製造機會。秋言唯一不能確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休伊與他們是否串通一氣。
柔軟的嘴落在頰邊,秋言下意識睜開眼睛,發現“梵達”也在看自己,那種認真而深情的眼神秋言一輩子也忘不了,他覺得他透過這具身體看到了昔仰慕的對象,那眷戀而剋制的吻也是為希斯塔印下的。
許是自小失去父母的緣故,秋言骨子裏帶着一股倔強,不服輸,當然也不想給任何人當替身。不過有句話説得對,活着的人永遠比不過死去的,休伊諸般遷就自己都源於對希斯塔的愛。
哎,想這麼多做什麼,總有一天要離開的,牽絆深了,做決定時反倒拖泥帶水,不如形單影隻地來,孑然一身地去,兩不相欠各自瀟灑。世上本無事,煩惱都是自找的,想開了,心中湧起的酸澀便自然而然散了個乾淨。
哐噹一聲巨響,門口的桌子被人掀個底朝天,酒杯餐盤砸了一地,玻璃碎片濺得到處都是。眾人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駭了一跳,不約而同看向闖進來的人。
“王,王子殿下息怒,他,你母上,那個……”有人結結巴巴試圖解釋,被希爾憤怒的眼神嚇退。
“希爾!”秋言推開“梵達”撐在耳邊的手匆忙起身,一不小心踩到衣襬,腿沒倒騰開,整個人撲在地上。
梵達正要去扶秋言,一支箭不偏不倚落在他面前,希爾吼了句“滾”之後自己衝過來攙扶秋言:“母上你怎麼樣?!告訴我都誰欺負你了,我殺了他們!”見希爾雙目通紅,眼角掛着淚,氣到渾身顫抖,秋言趕忙拉住他:“等等等,等下兒子,別衝動!”希爾剛完成跑圈指令氣吁吁回到酒館,映入眼簾的場景就是母親被野男人強吻,其他人都在瘋狂歡呼,他用了畢生的理智才壓抑住一箭穿“梵達”腦袋的衝動:“梵達,你可知罪!”
“希爾你聽我説。”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替他説話!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他?!”希爾從沒對自己發過火,可見這次真是氣得不輕,秋言一時不知該説些什麼好。
“梵達”十指在前叉,沉聲唸了句“極夜”,轉瞬間整個屋子都被寒冰凍住,那些團員周身也包裹上厚厚的霜雪,陷入沉睡。
希爾呼出一口白氣,有些不確定地看着“梵達”:“……你是,父王?”
“就是他啊,所以才叫你別衝動。”秋言下自己的外套給打起冷顫的希爾披上。
正説着,一道藍光閃過,休伊變回了原樣,纖塵不染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