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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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五官抹得影影綽綽,看不出什麼表情。
吳剛想坐起身來,身體一動,頭頂傳來了金屬鏈釦撞擊的窸窸窣窣。他臉大變,猛地起身的動作被一股無法掙開的力道硬是給拽回了牀上——他的手上居然戴着副悉的手銬,而那兩個鐵圈中間的中橋部分,繞了一條綁在牀頭的鐵鏈。
這時候,小肚雞腸得令人髮指的罪魁禍首走到他牀邊,俯下身來,似笑非笑道:“吳,悉嗎?”
“……”吳沒有説話,手上又不甘地掙扎了幾下,拼命想把自己的目光從解雨臣身上撕下來。但是他做不到。解雨臣穿着白襯衫和西裝褲,那底下是端正的肩膀和筆直凌厲的長腿,還有在緊繃時肌結實的背;解雨臣彈了一下燃燒着的煙頭,嘴慾似的澤淺淡,當他偏過頭呼出一口煙的時候,前襟開着兩粒鈕釦,脖頸到鎖骨的線條簡直要人命……
吳本就覺得他好看,好看得恨不能藏在家裏不讓任何人看見,現在身體躁動得要冒火,心裏熊熊的業火快要燎原,把他的理智一把燒成了灰燼。眼看無路可退,解雨臣擺明了要報復他,他乾脆放棄掙扎,翻了個白眼,“你站着幹什麼,是想讓我自己衣服?”解雨臣終於完了那該死的煙,把它捻滅在牀頭,伸手解開了吳的睡衣釦子,“那肯定是我伺候小三爺。”一粒又一粒上衣紐扣。捲起衣服,解開半邊鐐銬。褲子仔細地疊好放到一邊。他吳衣服的時候動作一絲不苟,不急不躁,也沒有滿嘴不正經,配上那一身衣冠禽獸的正裝,硬是做出了種君子的意味。他像個極其挑剔的老饕客,而那一寸寸展的體是讓他虔誠地前來朝聖、又讓他狂熱不已的珍饈。
最後兩人赤相貼,吳的腿被他掰開,膝蓋壓在前,解雨臣的身嵌了進來。他那種沉默的、似乎想把他拆解入腹的眼神看得吳老臉有點掛不住,難耐地動了一下。
“吳,”解雨臣輕聲説,“我想你的喉結。”吳還在徒勞地扭動,這個姿勢讓他在慾火中燒的時候也忍不住想退縮,“……什麼?那你就……”他本以為解雨臣只是打個預告,下一秒就會撲過來下嘴,連心理準備都做好了;誰知道這小子本不按常理出牌,一動不動,玩起了紙上談兵,“我還想你的頭。我會含在嘴裏,用牙咬它,用舌頭來回撥它……”吳,“……”他一時不知道該説這種招數到底是氓還是純潔了。個熊,衣服了,體位也擺好了,難道他就打算坐在這裏講故事?
但是吳還是低估了他的段數。解雨臣的眼睛很黑很深,透着種隱約的寒涼,那眼神卻看得他渾身燥熱。吳聽到他帶着沙啞的嗓音,彼此的距離極近,好像都能聽見一圈圈蠱惑的迴音,“然後我會親你的膛,你心口的位置,如果你的心臟跳得不夠快,我就要你上咬很多牙印。我還要往下,一肋骨地往下……掐你的,你的腹肌……”吳發現這種招數他更招架不住,老天,他活了這麼多年,絕不能因為幾句話就出來!
“閉上嘴……我沒有腹肌。”
“你是不是不照鏡子?”解雨臣在他的下腹摸了一把,引得吳幾乎彈起來。他像條被拋上岸的的魚一樣痛苦地了半天,猛力拉扯鐵鏈以作發,“孃的,還真有?”
“可惜了。”解雨臣笑了笑,“你都不知道自己平時有多招。”吳顧不上抒發有了腹肌的得意和自豪,因為眼下有件更急迫的事。他兩條長腿纏在瞭解雨臣的身上,在他上用力蹭了蹭,“那花爺,你什麼時候我?”
“嘖,別急,這叫情趣。”合着被下藥的不是你!吳忍了他這半宿,耐心和怒火終於到了壓抑到了極限,他狠狠一甩鐵鏈,暴躁地瞪着解雨臣,“你他媽是不是不舉!”後者居然還戲謔地笑了起來,“你最好希望我不是現在不舉。”吳在七竅生煙之餘,平復了一下憤恨的心情。他是何許人也?思緒電轉,立刻找到了解雨臣不為人知的軟肋,冷笑道:“你要是真不行了,就換個人過來。”解雨臣輕輕哦了一聲,盯着他問道:“那你想換誰?”吳道:“能解這種燃眉之急的,當然得是過命的兄弟了。”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解雨臣的神忽然一沉,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剛才的輕鬆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用一句話的時間把他猛地翻了過去。
“趴好,”他的語氣毫無温度,“股撅起來。”吳的火氣找到了發口,頓時心生挑釁,不知死活地繼續道:“怎麼,還不讓説了?我還記得以前還有人亂吃飛醋……啊!”有什麼濕熱又柔軟的物體在他後方的口周圍打轉,然後一下子刺了進去。
解雨臣沒有用潤滑劑,他用的是……
吳的脖頸處都泛出了紅,肌繃緊,拼命大口着,看起來好像非常痛苦,“啊……啊……”解雨臣被那低啞的男聲蠱惑到了,呼也重了起來,他把手指探進他的後方,練地找到那個點,重重地一按。
身下的人烈地掙扎了一下,顫抖不休,“呃!
…
…”還好解雨臣也沒打算細水長地折磨下去,草草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