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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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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吳身形一動,解雨臣條件反地湊上去,卻發現撲了個空——吳乾脆站起身,抬腿就要走。

他還沒走兩步,就被攔住,一把拖倒在沙發上。解雨臣摟着懷裏那段瘦削的身,膽大包天地摸了好幾把,然後牢牢抱住他不動了。

“花爺,當家的,解董事長。”吳掙扎不動,長長嘆了口氣,“該上班上班,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你看你這個樣子,缺父愛嗎?”解雨臣按開手機,把下巴擱在吳的肩膀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給文秘發了條短信,語氣簡潔又不容置疑,讓她推掉自己一週內所有安排,然後直接關了機。

“缺。”他埋在吳頸側,悶悶地笑了一聲。

這傢伙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吳對此無計可施。他剛想開幾句嘴炮,這時候解雨臣的腦袋動了動,柔軟的頭髮輕輕搔過他的脖子,這種親暱的觸讓他莫名心裏一動。

像是孩子在黑暗裏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熊玩具,然後依偎着它再也不撒手,直至進入夢鄉。

兩個人同時安靜了下來。吳隱隱覺他似乎抓住了自己的軟肋,但還是沒狠心下推開他,在心裏暗自嘀咕,氓都學會了撒嬌,這還了得?要再有下次,我非得……非得……

但他最終沒想出來下次該怎麼辦。

兩人在家裏度過了一個小假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能用荒唐來形容。卧室的大牀上是次數最多的地方,餐桌上、陽台裏、洗手間、廚房的理台、客廳的沙發和地毯上、書房的書桌……全憑兩人心情而定。

最慘烈的一次是在樓頂台的躺椅上。那躺椅設計得非常險惡,吳坐在解雨臣腿上時,才猛然意識到這是個陷阱——他整個人的重心都陷進了解雨臣懷裏,掙扎都無處使力。

他雙手被扭在身後,褲子褪到了膝蓋,後背貼着解雨臣起伏的膛,受到他在自己耳畔煽情的息,還有——他是如何用三手指讓自己差點出來的。

被手指上的糙紋路刺得不斷收縮,解雨臣進去時直搗到前列腺,吳像被猛地掐住了喉嚨,張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火辣辣的疼痛和快幾乎要瘋他。這力度未免太剛好,光是着就讓他的軟成一灘泥。

這人平時那麼一本正經,卻還真是歡場老手。

可能是姿勢太寸,解雨臣恰好每次都能磨過最要命的那個點。他壞心眼地逮着那塊的位置,輕緩地碾過去,或者直接暴一頂。吳每次都被他得一哆嗦,這種覺太刺,他的眼眶都開始泛酸,電擊一樣的、滾燙的熱夾雜着折磨人的痠麻,混在血裏衝向了他的前端,叫囂着要爆炸的熱度——偏偏那裏還受着撥,撥完了還掐住他不讓他釋放。

幾廂折磨,隱約間解雨臣似乎掰過了他的下巴,輕輕嘖了一聲,“哭了?”吳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些什麼,也不想記得。後來解雨臣把他攔抱起來,放倒在卧室的牀上,低下頭,嘴温柔地印在他的眼皮上,然後……不遺餘力地繼續折騰他。

現在他看到那個躺椅就脊背發涼,天天尋思着怎麼劈了它賣廢品。

事情還不算完。他倆偷閒的小假期到了倒數第二天,解雨臣大半夜悄悄出了門。吳睡到一半發現懷裏沒人,然後就睡不着了,躺在牀上乾瞪眼。就在他下樓倒了杯水,從廚房裏走出來的時候,猝不及防,正好撞上凌晨進門的解雨臣。

兩人面面相覷。吳愣了一會,上下打量着解雨臣手裏那個密不透風的大包,“裹屍袋?”解雨臣神態自若地走向一樓書房,“嗯,對。”相處了這麼久,吳寧願相信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直覺,也不會相信解雨臣的嘴臉,那小子滿肚強酸般的壞水,隨便濺出來一滴半點,都能讓自己屍骨無存。

把他攔在樓梯下面,動用了自己所有的計謀和身手,纏鬥半晌,才把那個包的拉鍊扯開了半道。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包裏的東西,“你他媽,你,你想搞事情嗎?”解雨臣蹭了蹭鼻子,有點尷尬地移開了視線,難得侷促地臉紅了,“……我也沒買多少。”

“還沒多少?這拿出去都能開情趣用品店!”吳一把奪過那個包,用譴責的目光瞪着他,義正言辭,“不行,我容不下這種腐朽的資產階級情調!沒收,全部沒收!”這位爺叫囂了一晚,聲稱明天要全部銷燬,一粒渣都不留——結果翌下午,就偷耍滑,用一隻手銬把解總反手銬在了椅子上。

眼看着“老天第一我第二”的解總面愕然,吳冷笑着湊近,“不收拾你丫的,就是沒數。”解雨臣陰溝裏翻船,卻還絲毫不敗相,聞言就是從容一笑,“你還想在椅子上再來一回?放心,這次也讓你哭。”

“看看這次是誰哭。”吳抓住他的另一隻手腕,用力按在扶手上,然後擺出一副惡霸要調戲民女的嘴臉,低下頭暴地銜住他的嘴

出乎意料的是,解雨臣這次沒跟他爭奪主動權,任由吳撬開他的牙關。他好像突然懂得了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收斂起了自己的土匪德行,變得格外温順。

這樣“毫無反抗能力”、乖得像只綿羊的解當家讓吳本停不下來,情動之時,他伸手按住瞭解雨臣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