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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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
韓識只覺得他的上好像掛着個什麼硬的東西,低頭一看:“你怎麼把那柄劍也帶來了?”就是傅詢的那柄劍。
韓憫正經道:“防身。”行吧,韓識雙手拽了拽繩子,試着踩上垂直的城牆。
這處城牆不高,他從前也常做這種事情,飛檐走壁。但這也是他兩年之後第一次再次嘗試,韓憫還掛在他的背上,當然得萬分小心。
韓憫倒是很放心他,小聲地囑咐一些話:“兄長回去之後還是好好休息一下,至遲明下午,傅詢就會過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我知道。”將韓憫安全送到城牆那邊,當然不能讓他一個人去,衞環帶的人,太后派來的人,都得跟着他,確保他萬無一失。
天際邊有一些白光,韓識不放心地看了他最後一眼:“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哥也快回去吧,一定要照顧好爺爺孃親他們。”*九月的田地已經全部收割完畢,只留下乾裂的土地與短短的稻茬,晨光熹微,凝霜結。
韓憫抱着傅詢的長劍,行走在齊國的田野間,布鞋與衣襬都沾上微涼的晨。
而後天邊遠遠地亮起金光,他聽見如水的馬蹄聲。
作者有話要説:老傅準備得很周全,不會讓憫憫被人欺負的,但是擋不住憫憫自己要去找他哥哥最終還是自己把憫憫背給老傅了,唉第94章史冊之上天光乍破,金燦燦的光照在珠上。
遠處傳來雜亂的馬蹄聲,韓憫不自覺往前快走兩步,衣襬掃過,拂落晨。
煙塵滾滾,縱是大半個月沒見,韓憫還是能夠一眼就認出傅詢。
他騎在馬上,身披鎧甲。光從他身後投來,有些晃眼。
韓憫眨了眨眼睛,再定睛一看,彷彿就在瞬息之間,傅詢就到了眼前。
衞歸抬起手,讓後邊的人馬停下,傅詢扯着繮繩,在韓憫面前停下。
傅詢面微冷,有些不悦:“你在這裏做什麼?”懷裏還抱着他的劍,韓憫仰着頭看他:“過來找你啊。”馬匹前蹄擦了擦地,傅詢神微動,頗無奈地朝他伸出手。
韓憫猶豫道:“這樣不好,陛下能另外給我一匹馬嗎?”衞歸剛要説話:“有,我……”才説了兩個字,傅詢便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沒有多的了,你看看讓他們誰下來跑,你去騎馬。”韓憫往後看了一眼,傅詢帶來的人烏泱泱的一羣,每個人都騎着馬,好像也沒有多餘的。
要讓一個士兵下來跑,韓憫覺着自己也太欺負人了。
傅詢再次朝他伸出手,韓憫沒別的辦法,只能握住他的手。
傅詢道:“手這樣冷。”
“沾到水了。”他的身上還披着那件黑斗篷,韓憫想了想,先收回手,把身上的斗篷解下來。
他雙手拎着斗篷,使勁抖了抖,把衣上的水都抖落下來。也不再穿上,只是抱在懷裏。
韓憫不是一個人出城的,衞環帶着人,還有太后派來的人,都緊緊地跟着他。
見傅詢拉住韓憫的手,衞環也看向兄長衞歸:“哥?哥哥?”衞歸嫌棄地調轉馬頭:“你帶着人在這裏等,大隊伍在後邊,就快到了。”
“好嘛。”那頭兒,傅詢已經把韓憫拉上馬了,對一眾人等道:“多謝諸位,回到永安自有重賞。”眾人都道不敢。
*今傅詢騎的還是那匹會聽口哨的烈馬。
馬跑得快,韓憫有些緊張地抱住馬脖子,然後被傅詢攬住。
“坐直。”
“那你別讓它亂跑。”傅詢默了默:“好。”過了一會兒,韓憫道:“你本來準備得齊全的,結果我們都算漏了一件事情。”
“嗯?”兩個人靠得很近,傅詢只是發出一個很簡單的問句,韓憫就能覺到他的口在震動。
他定下心神,小聲道:“以你我的情分,永安生變,我應該想方設法地去找你,而不是留在建國寺。”馬匹飛馳,韓憫覺着自己的話被風吹散了,傅詢應該沒聽見。
但是傅詢笑了一聲,握着繮繩的雙手往裏收了收,把他攏在懷裏,口貼着他單薄的脊背,將他的話重複一遍:“以你我的情分?”韓憫不自在地往前躲了躲:“是,趙存有意試探,我若不出來找你,實在是説不過去。”
“也是。”趁着馬匹跑得飛快,傅詢用角蹭了一下他的鬢角。
他二人也有大半個月沒見了,偷親一下。
親過之後,傅詢心虛地咳了兩聲,掃視四周,並沒有人注意到,就是韓憫也沒有注意到。
*出,永安城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尋常百姓家都閉門不出。
昨傍晚生變時,年輕的江渙江丞相正在悦王府裏,同悦王爺和幾位朝臣議事。
號角吹響時,悦王爺就已經派人出去看了,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之後,説信王爺與趙國廣寧王勾結造反,悦王爺不信,又讓人出去打探。
後來的消息也是如此,幾個人都被困在悦王府,一夜未睡。
信王做戲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他們無從得知,只當是信王謀反。
江渙到底坐不住了,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