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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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説得這樣直接。
傅詢繼續道:“等攻下宋國,一統天下,他在朝堂上的位置高了,無人再敢議論,朕就封他。”這回太后也顧不得別的什麼,口便問:“皇帝可想好了?”
“是。”
“既然如此,那哀家也不好多説什麼。”
“那是最好。”兩人在朝堂後宮多年,深知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好。
傅詢已經是手段強硬的青年帝王,不單是這件事情,還有許多事情,他不像當年的先太子,年紀尚輕,勢力微弱,需要太后的支持與謀劃,他只需要太后的“沉默”,只要她不手就好。
如此,他也可以繼續給太后提供無上的尊榮。
太后不會以為,動了韓憫,就會讓傅詢改變主意。她自作聰明,反倒會打破平衡。
倒不如永遠保持這樣的狀態。
到這裏便無話可説,傅詢起身要走:“兒臣告退。”太后道:“不留下來用了晚膳再走?”
“不必,來時也沒有事先告知,想來他們沒有預備多餘的飯菜。”
“那讓他們現在去做,煲豬腳湯還來得及。”傅詢笑了一下:“母后忘了,這裏是建國寺。”
“是,那……”他又道:“母后也不記得,我與韓憫小時候常喝豬蹄湯,是因為打架摔斷了手和腿,不是我們喜歡喝,我們也不喜歡。往後母后還要往福寧殿送菜,還是換幾樣好。”太后哪裏知道?
只是見他們小時候,元娘子時常送湯給韓憫,心想着傅詢應該也喜歡,才留意着讓膳房去做。十幾年了,也沒有再留意過別的什麼。
傅詢最後道:“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母后還是對大哥更上心。”太后張了張口,到底沒有再説什麼。
*傅詢一出來,就有個人從不遠處的圍牆那邊探出腦袋,神秘兮兮地朝他招了招手。
韓憫扒在牆角,一雙杏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傅詢忍不住勾起角,屏退侍衞,朝他走去。
“怎麼在這裏等?不是説第四個角門嗎?”
“你看到啦?”
“嗯。”傅詢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舉起來,再將拇指按回去。
方才韓憫躲在韓識後邊朝他揮手,是這樣揮手的,意思就是晚飯後,第四個角門見。
韓憫道:“我以為你沒看到,早點吃完飯,就早點過來了。”兩人並肩,順着圍牆邊的小路走。
韓憫忽然嘆了口氣:“我哥的腿還沒全好,就已經這樣了,等他好了……”他憐惜地撫摸傅詢的脊背,和摸貓的手法一樣。
傅詢卻道:“我打得過他了。”韓憫一瞪眼:“你敢!”傅詢笑着要捏他的臉,被韓憫躲開了。
“佛門聖地,不許放肆。”傅詢讓了一步,握住他的手。
然後到了寺院門後,傅詢要攬他的,也被他按住了。
“佛門聖地。”傅詢把他帶出去:“這不就出來了?”可以親親抱抱了,就在建國寺門口。
*再過了幾,葛先生將白石書局的事情接完畢,也要離開永安。
而白石書局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將松煙墨客封筆的消息暫時壓後。
葛先生走的那,韓憫與一眾朋友都去送行。
雖然早先就知道了這件事,但韓憫還是有些捨不得。
“葛先生一定要走嗎?”葛先生是他在桐州認識的,那是他最潦倒的時候,兩年相扶,韓憫自然不捨得。
這時葛先生穿着一身道袍,扛着上書“諸葛半仙”的布幡,卻道:“説了多少次了?在外面喊我‘諸葛先生’。”韓憫垂着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你都苦盡甘來了,不用我再幫你了。天下文人這麼多,都等着我這個伯樂呢。”葛先生拍拍他的肩,“行了,有空再回來,到時候給你介紹新的文人朋友。”韓憫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嗯。”再同楚鈺、温言説了兩句話,葛先生扛着布幡,轉身時帶起一陣風,背對着朝他們揮揮手,就那樣走了。
他雖不是文人,沒有太多的文采,但若是沒有他,只怕韓憫與謝巖,特別是謝巖,便要在寂寂無名中渾噩度了。
知遇之恩難償,但有更多的懷才之士,難遇知音,蹉跎此生。
楚鈺攬住韓憫的肩:“沒事兒,還會回來的。”韓憫站了一會兒,眼見着葛先生的身影消失在塵土飛揚的官道那邊,這才恍然想起一件事。
“我還沒問他叫什麼名字。”楚鈺驚道:“不是吧?你和他認識兩年了,你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一直問他,他一直不告訴我,還説自己就叫‘先生’。”韓憫想了想,還是要追上去問一問,楚鈺卻按住他:“他就是從前的宋國首富,偏好風雅,楚家和他做過生意,後來謝巖被趕出宋國,他散盡家財追到齊國來,就為了拉謝巖一把。”
“那他叫什麼?”
“葛覓,高山水覓知音的‘覓’。”作者有話要説:葛,文人難中甜糖的(bushi)第91章九月初五葛先生走了,韓憫難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次就是九月初五,秋狩的子。
衞歸衞小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