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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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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跳進房間。

傅詢抱着韓憫的枕頭,拇指摩挲着枕上的兩小瓣竹葉刺繡,悶悶道:“韓憫,你的貓好凶。”他竟然還敢先告狀。

韓憫回頭,系統委屈地邁着貓步,走到他身邊。

韓憫摸摸貓腦袋:“別鬧。”系統急得原地轉圈,平常冰冷的電子音都有了些焦急的味道:“他坐你的牀,還動你的枕頭!”

“那我又不能讓他不動。”韓憫癟了癟嘴,從衣箱裏翻出兩件新衣裳,走到傅詢面前,把衣裳抖落開,照着他的肩膀比照了一下。

“秋天剛做的新衣裳,你穿可能有點小,帶子系鬆一些,先湊合着穿吧。”韓憫説得為難,不過傅詢求之不得。

他束冠的時候,傅詢給他送了一堆價值不菲的上品松煙墨,他近來在用松煙墨寫字,衣裳被褥上都是淡淡的墨香。

最後傅詢躺在韓憫的牀上,身上蓋着他的被子,靠着他的枕頭,十分愜意。

韓憫抱着貓,坐在榻前,慢慢地捋着貓:“陛下不睡一會兒嗎?不是説醉了嗎?”傅詢挨着他:“你也睡吧。”韓憫要去另一邊的竹榻上睡,卻被傅詢拉住了。

“再鋪牀也麻煩,天不熱,我們擠一擠。”這話説得正氣凜然,絕無私心。

於是韓憫把白貓放在地上,讓它出去玩兒。

“我就睡一會兒。”系統憤憤地從窗户跳出去,韓憫了鞋,傅詢卻按住他:“你也喝了酒。”他振振有詞:“我身上是香的,而且我就睡一會兒。明明是給謝巖送行的,結果今天都沒跟他講幾句話,等等我就出去找他們。”韓憫和衣側卧,從傅詢身上拽過被角,蓋在自己的腹上,準備眯一會兒。

他原本就沒練過酒量,只是因為離家近,才多喝了兩杯。閉着眼睛,眉頭舒展,很快就睡着了。

傅詢挨着他坐着,伸手撥了撥他落在耳邊的碎髮,指尖觸到臉頰,傅詢只覺得有些燙。

不知道是韓憫喝了酒,臉上發燙,還是他自己指尖燥熱。

傅詢不再鬧他,幫他把頭髮別到耳後,就躺進被子裏。

韓憫背對着,只把瘦削的背留給他。

之間,傅詢想,韓憫有一句話總沒説錯——“我身上是香的。”得人暈頭轉向的。

他自己睡得好,傅詢平躺着,倒很是神。

沒多久,外邊傳來敲門聲,小劑子低聲喚道:“公子?公子?”傅詢原本要過去開門,不想韓憫哼哼了兩聲,就睜開雙眼。

傅詢順勢閉上眼睛,裝作睡得正的模樣。

韓憫支起身子,小小地應了一聲,回頭看看傅詢,幫他把被子蓋好——可傅詢就是熱極了,才會把被子掀開。

韓憫還貼心地幫他把帳子放下,然後離開。

小劑子道:“温府派人來請,説寧學官和堂公子都到了。”

“好,那我過去見一見。”他看了一眼昏黑的天,分明還只是下午。大約真是秋天到了。

小劑子要跟着他,他卻道:“就隔了一扇門,有什麼好跟着?家裏的窗子關了沒有?去關窗子吧。”韓憫獨自一人穿過迴廊,走出家門。

寧學官已經到了,馬車還停在温府門前。

他剛要進去,忽然有個人從門邊閃出來,喊了他一聲:“憫弟。”韓憫回頭,疏離而禮貌地笑了笑:“堂兄,你到了,進去吧。”韓禮面蒼白,話説得也小聲:“我有些話想跟你説,能不能……”韓憫直覺不對,往温府那邊走了一步,只道:“就在這裏説吧,辨章他們都在裏邊等我。”見他要走,韓禮連忙上前,將温府的門虛掩上,撲通一聲給他跪下了。

韓憫一驚,警覺地往後退了一步:“怎麼了?”韓禮道:“想必你也聽説了,我那篇文章備受寧學官推崇,其實那篇文章是我……是你……”他這樣吐吐,韓憫心中也猜到七八分,想着先穩住他,自己進去找寧學官。

“沒關係,我……”

“你別進去,總歸那篇文章我也已經用了,不如你讓給我……總歸我們都是韓家……”韓憫沒有説話,抬腳就要離開。

見他這樣反應,知道示弱是沒有用的了,韓禮又大喊道:“書稿,我知道你私底下寫了什麼東西!”韓憫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韓禮仰頭看着他,緩緩地念出他看到的那個書名:“《聖上與丞相的二三事》。現在應該還在你房裏放着,正好他們都在,我現在就去你房裏把東西……”韓憫倒是坦蕩:“你儘管去説好了。”説完這話,韓憫就不再理會他,轉身要去温府。

巷中秋風貼地吹過,捲起落葉與灰塵。

韓憫走上温府門前三級台階,跪在地上的韓禮摸了摸衣袖,在他將要推門進去時,猛地跳起,用帕子捂住韓憫的口鼻。

那人將帕子給他的時候,特意説,這是馬場裏專用的藥。但他還是害怕分量不夠,捂了好一會兒,才鬆開韓憫。

“是你我的。”韓憫軟下身子,倒在他身上。

他往四周看了看,這巷子原本就偏僻,又是午後,起了風,沒人看見。

他架着韓憫的雙臂,把他往巷子裏拖。

事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