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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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師兄就可以睡遲一些了。”江渙走在後邊,悠悠道:“他又不是你。”韓憫不服氣:“我晚上睡得遲。師兄!”被喊到的柳停温笑着,轉移話題:“憫憫要什麼時候去桐州?師兄正好陪你一起去。”韓憫想了想:“月初吧,我在寫請假的摺子了。”江渙又道:“出個門也要師兄陪着,嬌嬌果真嬌嬌。”韓憫癟了癟嘴,柳停摸摸他的腦袋,對江渙道:“你別這樣,我也是想先去看看大姐和佩哥兒。”將書卷搬到柳停房裏,韓憫就回了自己房間。
坐在案前研墨,系統附身白貓,趴在案邊,尾巴一甩一甩的。
五月初要去一趟桐州,可能不上話本,所以他想着這個月寫好兩本,一併上去。
一本是《探花郎》,前些子,被楚鈺發現話本是他寫的之後,楚鈺就勒令他把《探花郎》在一本的篇幅內完結。
所以《探花郎》這本已經在收尾。
還有一本,他還沒想好該把誰和聖上湊一對,正撐着頭思索。
五王爺傅讓?
不行,他怪傻的,又是好朋友,要是被他知道,他一準哭着喊着要絕。
衞歸衞將軍?
也不行,他這個人武功好的,被他知道,要挨的打,可比温言和楚鈺厲害多了。
柳停柳師兄?
這個絕對不行!這是他最愛的親親師兄,不能便宜傅詢。
韓憫把認識的人都想了一遍,一抬頭,房中窗户開着,正對面就是江渙的房間,還亮着燈。
韓憫靈光一閃:“江師兄!”這兒正好差一個男角,江渙剛才還主動損他,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他提筆沾墨,在紙上寫下一行大字——《聖上與丞相二三事》。
冷麪酷哥江丞相和生殺決斷的皇帝,雙強爭鋒。
韓憫手,不錯不錯,這本肯定能再創輝煌,勇攀高峯。
只是他不經常看見傅詢和江渙待在一塊兒,也沒有什麼現實情況可以參考。
不過不要緊,文學創作的魅力就在虛構。
找到了前進的方向,長夜漫漫,松煙墨客奮筆疾書。
*一晃眼便到了四月中。
清晨,韓憫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放下手中的筆。
又熬了一夜,他伸了個懶,眼睛,準備起來洗把臉,卻聽見有人敲他的門。
小劑子道:“公子,你起了嗎?今是你輪值。”韓憫這才猛然驚醒。
另一位起居郎於大人,因前幾家中長孫娶,跟他換了班。
所以今天是他值班。
他迅速收拾好書稿:“我起了,你進來吧。”小劑子端着熱水與巾子,推門進來,一看案上的蠟燭都燒盡了。
“公子是壓沒睡吧?”韓憫忙得團團轉:“別説了,我都快來不及了。”他洗漱之後,套上官服,開始綁頭髮。
小劑子道:“要不還是請楚大人代公子一天?”韓憫握着木梳扒拉頭髮:“不行,我今天得親自進宮送一封摺子。”
“可是公子一夜沒睡,是不是不太好?”韓憫湊近銅鏡,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臉:“沒事,沒有黑眼圈,我的臉白得很,看不出來。”小劑子無奈道:“我是説,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在馬車上補一覺就是了。”
“好吧。”小劑子給他沏了一杯提神醒腦的茶,看着他喝完了,才送他出門。
馬車駛向宮城,韓憫靠在位置上眯了一會兒,還沒睡着,馬車就停下了。
他拍拍臉,好讓自己看起來神一些,然後抱着官帽下了馬車。
原本就有些遲了,韓憫身上又乏得很,實在是跑不起來,只能快步走去福寧殿。
他到時,正巧碰上傅詢要離開。
還算是沒遲到。
初夏出早,這時還沒出,還早得很。
但是對早起的聖上來説,這已經算遲了。
傅詢右手握着一把長刀,看向他:“你急什麼?”韓憫彎作揖:“臣來遲了。”傅詢從台階上走下來:“用了早飯沒有?”韓憫捧着紙筆,點點頭:“用過了。”就着小劑子給他沏的提神茶,吃了幾塊點心。
傅詢習慣早起去武場,韓憫做了這麼些天的起居郎,也都知道了,抱着紙筆跟在他身後。
傅詢在不遠處習武,他低頭記了一筆,然後就站在原地打哈欠。
又不敢明目張膽地打,只好抿着,偷偷地打哈欠,一連幾個,眼睛都泛着水光。
他數不清多少次下定決心,再也不熬夜了。
而後頭漸起,晃得韓憫有些眼暈,他就悄悄挪到屋檐下站着,躲個懶。
傅詢餘光瞥見他往旁邊走,也沒戳破,由他去了。
而韓憫站着站着,又坐下了。
坐着坐着,又靠在廊柱上了。
靠着靠着,眼睛就睜不開了。
他就這麼抱着紙筆,腦袋一點一點的,小雞啄米似的打瞌睡。
傅詢收刀入鞘,將長刀丟給邊上侍立的武師,然後向韓憫走去。
身邊的宮人們見了,悄悄為韓憫捏了一把冷汗,又鼓起勇氣,要上前把他喊起來,但是被傅詢擺手屏退。
韓憫睡得不好,懷裏抱着的筆,筆尖沾墨,還朝上,很容易就畫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