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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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才讀了兩句,他就讀不下去了。
寫的時候不覺得古怪,要他念出來,實在是……
韓憫丟開書稿,哀嚎一聲,趴在案上,臉埋在手臂裏。
“你們想寫起居郎就寫吧,你們想告訴他,也告訴他吧。我不念了。”嗚嗚,我想回家。
*這天的晚飯,是楚鈺派小廝去外邊的酒樓打包的。
飯前聽韓憫唸了一會兒話本,飯後又聽他讀了幾段。
韓憫捧着一卷《二三事》,委屈巴巴地站在一邊,活像個説書的小先生。
但是他又竭力維持語氣的平淡,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崩潰。
眼見着他要發作了,温言打了停:“好了好了,不用唸了。”韓憫將話本往桌上一丟,氣哼哼地坐下。
現在就是後悔,十分後悔。
天漸暗,楚鈺順路送他回去,謝巖要回建國寺去。
走出文淵侯府所在的小巷,楚鈺扯着韓憫,徑直向前走去。
韓憫回頭看了一眼:“誒,謝巖……”
“我不認得他。”只留下這一句話,楚鈺就將韓憫推上馬車,自己也坐進去。
他靠在位子上:“我問心無愧。他之前敢在舉子面前,説他不認識我。我也敢不認得他。今天請他過來,剛才請他吃飯還清了。我不過是以彼之道……”他一轉頭,看見韓憫掀開簾子,正和謝巖比手勢。
而謝巖温笑着朝他擺擺手,不要緊。
楚鈺看得有些煩,扯住韓憫的帶,把他拽回馬車,放下簾子。
楚鈺振振有詞:“你是我的文人,你跟他打什麼手勢?”馬車轔轔駛動,謝巖站在巷口,泠泠月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
他站在原地,如做伴讀時,送走小少爺一般,俯首作揖。
*次不該韓憫當值,起牀之後,想續兩頁書稿,但是寫不出來。
昨天在温言那兒唸了一段,他昨晚做夢,都是那一段的情形。
——傅詢把他堵在牆角,兩條手臂按在他身側,目光灼灼。
傅詢剛要開口説話,韓憫下意識説:“不是吧,陛下?對着我也能行?”他明明不是想説這個的。
但是説完這話,他就醒了。薄汗浸透中衣,貼在背上,有些涼。
他還抱着傅詢的長劍,懷裏捂着,冰涼的劍鞘有些温熱。
作者有話要説:嬌嬌:不是吧,阿sir?
傅狗:???我就一章沒來,我老婆就對我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楚鈺:我要和辨章合寫《聖上與起居郎二三事》!
嬌嬌:求你不要傅狗:加官進爵嬌嬌:我也寫了《御史》和《探花郎》,我也要加官進爵傅狗:認清你的位置,封為皇后第53章殘舊書稿起得太早,夜裏又做了個古里古怪的夢,韓憫寫不出半個字,還困得厲害。
他抹了把臉,準備趴在書案上睡一會兒。
“統子,兩刻鐘以後喊我。”窗户半開,系統附在那隻名叫蘿蔔頭的蒼鷹身上,揮着翅膀從檐下飛進來,停在他身邊。
“知道了。”系統用鷹喙梳理了一下翅膀下的絨,又湊過去,幫他也梳一梳頭髮。
看見韓憫堆在案上的書稿,他便問:“接下來要寫誰?要是又被發現怎麼辦?”韓憫打着哈欠:“還沒有想好合適的人選。”系統特意囑咐了一句:“別寫你自己。”
“為什麼?”停了一會兒,系統只説了一句:“萬一以後掰扯不清楚。”韓憫似乎也若有所思,應道:“我知道,他是皇帝,我原本不該這麼寫。等寫完契約上要求的幾本,就不寫了。”他閉上眼睛準備補覺。
儘管有傅詢的長劍傍身,但他還是在白裏,天光大亮的時候睡得最好。
他很快就睡着了,系統一邊計時,一邊退開幾步,用翅膀給他扇風。
忽然,外邊傳來吵鬧聲。
韓憫皺了皺眉,抬起手捂住耳朵,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兩刻鐘到了,系統沒捨得喊他起來,撲騰着翅膀,自己先飛出去看了看。
聲音是從柳府正門那邊傳來的,他停在屋檐上看着。
從前在天香樓欺侮過韓憫的季恆,此時悽悽慘慘地身着單衣、揹負荊條,跪在柳府門前。
他在永安城中作威作福倚仗的靠山——信王爺李恕,站在他身邊,神冰冷,彷彿在初夏的天裏結了一層冰霜。
信王府的老管家拿着長長的名單,站在一邊。
李恕問:“還有多少户人家?”長名單一眼看不到底,老管家恭恭敬敬地説:“回王爺,還有近百户。”李恕冷冷地瞧了一眼季恆:“今怕是來不及走完,你快些把韓大人請出來,還能趕着去下一家。”季恆揹着荊條,衣料洇透出點點血跡。
李恕反手用刀背敲了他一下,他一哆嗦,連忙直起身子,雙手疊,平舉過頭,朗聲道:“小人季恆,恭請韓大人。”而後他將雙手放在地上,俯身叩首。
那天在天香樓被李恕拿回去之後,他就被李恕用鞭子了一頓,之後宮裏來了旨意,讓楚鈺教他寫兩個字——“李”和“季”。
在聽見李恕要把王府裏的所有東西都充作軍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