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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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元力轉到眉心之時,足千雪忽然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大股上大力擰掐,讓她一下子功力散去。
快如水滔天,另她身子一顫,跌坐在那隻手上。那隻手力氣極大,只是輕輕一託,便將她托起,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纖,那隻手仍在肥大股上摸索,直到一如同冷玉的手撥開層層厚實的,指尖按在她的眼兒上時,那肆的手才停下了動作。
「怎麼,主人這裏不好嗎?不停的運功,你這是想要走嗎?」商月遙温柔的聲音落在足千雪的耳中就像那驚雷霹靂,嚇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她所驕傲的一切,在這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女子面前都不足為恃。她高絕的功力在她面前無法施展,堅韌的意志在她的手指下不堪一擊,就連她最後的倚仗《白骨元極道》,最關鍵的下篇也在眼前這個女子的手上。
「雪…雪奴……不敢。」足千雪畏懼的看着眼前這個帶着温柔笑容的女子,顫聲説道。
商月遙温柔的撫摸着足千雪的嬌容,微笑道:「雪奴莫怕,只要你好好聽話,不似憐奴那般調皮,主人會好好疼你的。」
「雪奴…雪奴聽話,還請主人憐惜。」足千雪看了一眼楚憐,身軀又是一抖,連忙討好道。説着,她還像狗一樣輕輕的舐商月遙的手心,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
「好,按着牀,撅好股,主人讓你體驗一次你絕沒有體驗過的快。」看着足千雪乖巧的樣子,商月遙十分得意,一拍她雪白的大股,帶起陣陣雪,炫目耀眼。
足千雪雖然心中滿是不解,但是她不敢違抗商月遙的命令,乖乖的按住牀沿,回頭望着商月遙,雙眼水潤潤的道:「還請主人憐惜賤奴,賤奴花瓣嬌,經不起摧殘……啊。」
「啪!」商月遙狠狠的在足千雪的大股上打了一巴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印,「只有主人的才能叫花瓣,你不過是一條賤狗,該叫什麼,自己不清楚嗎?給我説,這是什麼?」她的手指在她的陰上游弋,不時的彈一彈她早已腫脹起來的小豆豆,臉上掛着惡的笑容。
足千雪臉通紅,像是能滴出血來,她低聲道:「這是賤奴的騷。」
「啪!」商月遙又一巴掌拍在她的渾圓的大股上道:「大聲點,主人沒聽清!」
「回主人,這是賤奴的騷!」足千雪放大一些聲音道。
「啪!」商月遙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紅腫的大股上再添一道新痕,「再大點聲。」
「回主人,那是賤奴的騷!」足千雪大喊道。
此時,足千雪的雪上,已經是一個巴掌印連着一個巴掌印,紅彤彤的,十分誘人,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商月遙哈哈一笑,道:「好,真乖,看主人來寵幸你!」足千雪松了一口氣兒,搖動着肥肥圓圓的大股就要合商月遙的手指,可是那東西一進來,足千雪就覺不對。
那是一堅硬火熱的柱狀體,強勢的在自己的體內衝擊,那一下下擊打在自己的花心上,讓她覺一陣酥麻痠軟,這種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不?就大聲叫出來!」商月遙興奮的聲音自足千雪的身後響了起來。
「啊啊啊……賤奴好,主人…啊啊…主人再用力…用力一點,啊哦哦哦,主人…主人啊啊啊……不要憐惜…賤奴!」足千雪放聲大叫,她活了三十餘年,從來沒有一次愛能像今天這麼酣暢淋漓。她扶着牀沿的雙手和支撐自己身體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但她還是堅持着,儘量配合著商月遙的姦,她覺自己以後一輩子都離不開商月遙了。
她離的雙眼掃過自己的下,看到一巨大的體在自己的嬌的騷裏進出,她曾經看到過這樣東西,銀月族的典籍裏曾經記載了這個名叫雞巴的物體。
雞巴,又名、陽具,女子得之,樂享無忘。
曾經足千雪嗤之以鼻,她相信元骨魔尊的筆記已經是世間最高技,沒有什麼能和秘法相比。
但是今天,她知道她錯了,這在自己體內馳騁的大,將她所有的思想都擊碎,只剩下了對快的追逐。
「哦哦……大雞巴主人…好熱…好燙,賤奴…還要…主人,讓您…您神聖的大雞巴……狠狠的…啊哦啊…懲罰賤奴的…賤奴的小騷吧。」足千雪無師自通,騷的叫聲,傳遍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苦苦支撐的楚憐,聽得尤為清楚。
商月遙按照典籍所載,一會兒九淺一深,一會兒三淺一深,體會着自己據秘法凝聚的真氣雞巴上面的覺。
那龜頭、冠狀溝栩栩如生,身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見。商月遙聳動的身軀越發的狂野,小腹撞擊在足千雪雪白的大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雞巴雖然是真氣凝聚,但是卻也是商月遙一身血氣所在,她着足千雪,自身也有着從來沒體驗過的快。
那是屬於男子的覺,男人的快與自身屬於女人的快相融,那種奇特至極的覺,也讓商月遙深深地沉其中,連綁縛在身邊的楚憐也忘記了。
聽着入耳的叫,楚憐先是苦苦支撐,可是那恐怖的刑罰一次又一次擊打着楚憐脆弱的心靈,一次又一次的慾中止,讓她體內潛藏的慾越積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