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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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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句小予口而出,蕭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闖了進去,在蕭懷予震驚的目光中,抱起了夏朗。

夏朗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在未央宮裏了。

身邊又縈繞着悉的氣息,夏朗反的皺了皺眉頭:“是你。”

“你的情緒不該受到太大的波動,”蕭韶淡淡的説:“我已經吩咐,不讓蕭懷予見你了。”夏朗氣結,但是覺得和這個人渣生氣毫無意義,最後閉着眼睛,沒有説話。

蕭韶本來想問夏朗想吃什麼,但是突然小太監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皇上……皇上,卿玉公子醒了!”蕭韶聞言大驚,轉身而去,只是低聲喝道:“看好這裏。”暗衞聞聲而來,把這裏圍的水不通。

蕭懷予本不可能接近這裏。

夏朗閉上眼睛,但是心裏想的卻是其他的事情。

現在的做法已經超出了他原本的計劃,他本來想着蕭懷予馬上就要攻略成功了,暫時失去卿玉的記憶也沒有所謂,但是現在,蕭懷予還剩下最後一點好度,而他卻要馬上失去卿玉的記憶。

一陣睏意襲來,夏朗知道,那是系統的警示了,他這一覺睡過去,相當於系統的一個清空記憶裝置。

不能睡,夏朗想,一旦睡過去,什麼都要忘了。

但是另一具身體卻在召喚他。

夏朗最後還是沒有撐住,緩緩的睡了過去。

另一邊,卿玉睜開了眼睛。

“阿韶?”卿玉看了看面前陌生的環境:“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和純妃去別宮了嗎?”

“我——”蕭韶語,他知道卿玉的記憶已經幾乎完全恢復了,已經停留在了他和純妃去別宮的時候。

“我聽聞你有事,提前趕回來了。”他只能這樣接到,順便出一個温柔的笑意。

卿玉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歡喜,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動,他撐住牀邊坐起來:“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就討論一下今年雪患的事情吧,江南那邊一直富饒,但是不代表能撐過這個冬天……”他自顧自的説着,甚至還想下牀去找奏摺,但是卻猛然被蕭韶扶住了。

“你説什麼?”蕭韶震驚道:“什麼雪患?”卿玉死的時候明明是盛夏,天乾物燥,那火才會燃燒的那麼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雪患?

“你真的連一點國家大事都不關注了?”卿玉瞥了他一眼:“今年江南一邊的早稻,已經凍死了大半,無數百姓挨餓受凍,如果這次導致江南百姓離失所,則不利於我朝穩定。”蕭韶不敢置信:“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卿玉死了三年,而且一直躺在着未央宮內,怎麼可能知道江南雪患的事情。

卿玉是真的覺得蕭韶有問題,直接起身打掉了他的手臂,然後走到案几前,自顧自的看着大臣的奏摺。

因為卿玉和夏朗的事情,蕭韶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朝了,奏摺積壓了一堆,他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做一個昏君。

“不應該放糧,應該向百姓“借”糧,”卿玉在一個大臣的奏摺上批覆道:“若有困難的百姓,可以憑着户籍找官府賒取糧食,然後在今年秋天以低廉的價格換回來。”這話……為什麼會這麼耳

蕭韶似乎回到了那天的朝堂上,那桃花眼洌豔的少年振振有詞的一番言論,豔驚四座。

“……至善則是無善,阿韶,你説對嗎?”卿玉從奏摺中抬起眼來,看着被震驚的依舊留在原地的蕭韶。

蕭韶只覺得嗓子間焦灼不堪:“你究竟是誰?”你是卿玉?還是夏朗?

難道是那秘術出了問題?

“你在説什麼?”卿玉莫名其妙的看了蕭韶一眼:“我自然是……”他話音未落,竟然脖子一歪,就這樣軟倒在了案几上。

蕭韶知道,是那藥效到了。

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卿玉就可以徹底甦醒了。

但是這樣的認知卻沒有讓他覺得更加安心,心如鼓擂,想着剛剛卿玉的樣子。

究竟僅僅是記憶互通,還是隻是有人告訴了卿玉雪患的事情?

卿玉……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夏朗的眼神全是茫然,他看着面前低眉順目的婢女,眼中全是疑惑:“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婢女給他端着藥碗的手在顫抖,公子是誰……他們也不敢回答啊。

是狀元郎?是藥引子?還是皇上的心愛之人?

公子自從入了未央宮就開始每天長睡不醒,皇上這麼多天一直在外面守着,但是除了取血的時候,從來沒有踏進過內殿一步。

照他們看來的樣子,皇上對於公子,必然不可能是沒有心的。

只是再上心,也沒有正殿裏躺着的那一位上心,所以這每天一碗的鮮血,從來沒有斷過。

夏朗的手臂上已經扎不出更多的針孔了,蕭韶就把目標轉移到了腿上。

輕輕的捲起褲腳,一雙腿形容枯槁,和當年初見時鏗鏘有力的跪在地上喊着吾皇好時候的樣子,判若兩人。

蕭韶的針差點失了準頭。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無故踏入未央宮一步。

只是現在服侍的下人告訴他,夏朗瘋了。

他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他當時還想着,要問夏朗,那天他對蕭懷予説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已經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