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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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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予也不知道蕭韶是怎麼想的。

難道父皇想做娥皇女英齊人之樂?

但是蕭懷予知道,無論是卿玉,和夏朗,都不會願意的。

小方子滿頭霧水,看着這父子倆,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蕭家的人,如果可以,他不想跟他們有半點糾葛。

“你們出去一下。”

“父皇——”

“朕讓你們出去!”蕭懷予沒有辦法,只好咬了咬,不甘心的和小方子一起走了出去。

房間裏只剩下了蕭韶和睡的夏朗。

夏朗安靜的躺在牀上,呼綿長,睫一顫一顫的,依舊是極盛的容貌,雖然因為受傷而蒼白了不少,但是卻多了一分脆弱的美,但是額頭上的一處傷口卻破壞了這樣美的面容——那是被玉佩砸出來的痕跡。

蕭韶盯了夏朗半晌,一抖手腕,窗户無風自關。

不是他害怕被人看到,而是他害怕那風,吹散了他。

蕭韶往前走了一步,試探的撫上了夏朗的臉。

夏朗被點了睡,一時醒不過來,蕭韶一點一點撫摸過夏朗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了額頭那處可怖的傷口上。

怕是要留疤了……只不過這次,我沒法幫你恢復了。

蕭韶嘆了口氣,心像是被揪扯住了一樣,隨着夏朗的呼聲而起伏。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以為你是個欺世盜名的小人……”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夏朗的臉:”所以我才會做戲耍你,將你引誘到未央宮,見純妃,讓你查未央宮起火原因。

“他承認,一開始只是把夏朗當成了一個有趣的玩具,所作的一切不過就是一場惡劣的玩笑罷了,讓他蒼白的人生裏面能稍微多一絲絲的樂趣,但是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他也不知道。

一開始他總是能從他身上找出和卿玉相似的地方,但是他知道,他不是卿玉,卿玉還好端端的躺在冰棺裏,等着他去喚醒。

但是後來他還是被夏朗引了,那是和卿玉完全不一樣的特質,卿玉像是高山上盛開的雪蓮,高不可攀,而夏朗卻像是地上盛開的太陽花,燦爛而熱烈着。

蕭韶本來以為他只是在逗夏朗玩,但是不知道怎麼逗着逗着,就……

他突然有點謝這樣的變故,如一盆冷水,破醒了差點越陷越深的自己。

他和夏朗之間,本來就是一場錯誤。

蕭懷予這小子會喜歡夏朗,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是仔細想想,也不奇怪。

你要是能撐過來,跟了蕭懷予……也沒有什麼不好。

蕭懷予的品行蕭韶還是瞭解的,肯定沒有他這麼混賬。

蕭韶自嘲的笑了笑,連他自己都知道,他就是個混賬。

眼神最後一次留戀的掃過夏朗的容顏,然後戀戀不捨地移開,滑落到口的傷痕,蕭韶知道,那是他留下的。

空氣中,似乎沁過些許聲音,像之前夏朗笑着説過的話。

——“在其位,謀其政,阿韶。”——“臣身為刑部侍郎,應當按律法斷案。”——“皇上您也出身草芥,若是上面的人對您的命也是這樣看的,隨便打殺了就行,您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陛下,若是卿玉公子在這樣的環境上長大,您還會愛上他嗎?”——“您和卿玉公子那樣蕩氣迴腸的故事,是臣從來沒有肖想過的。”——“臣想要的不過是,一人温飽,再有一點奢求的理想,就是希望能闔家安好。”——“皇上是個好人,我……很喜歡他。”蕭韶慢慢伸出手,將那塊暗紅的玉佩放在了夏朗的手邊。

他最後看了夏朗一眼,彷彿要將這樣毫無防備的睡顏永遠刻在心裏,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只是他卻沒有聽見,就在他關門的那一刻,牀上的人突然呢喃出聲。

“阿韶……”剛剛踏出門外,蕭韶就對上了蕭懷予的目光。

蕭懷予一身太子常服,梳着一絲不苟的髮髻,站在院子裏看着他。

蕭韶突然有點恍惚,蕭懷予居然都已經長這麼大了,和他和卿玉遇見的時候差不多大了。

“你有什麼事情嗎?”他皺了皺眉,問道。

“父皇,你忘了父親了嗎?”蕭懷予長得和蕭韶幾乎沒有相似之處,反而和卿玉有些像,特別是那一處狹長的鳳眼,幾乎和卿玉一模一樣。

此時那眼睛正在緊緊的盯着他,蕭韶突然有了一種是卿玉在看他的覺,語氣不自覺的軟了下來:“我就……看看他而已。”蕭懷予卻沒有因為這個回答而滿意,反而更上前了一步:“父皇可以解釋一下,那玉佩是怎麼回事嗎?”他剛剛明明看到有兩塊玉佩,為什麼現在又變成一塊了?答案昭然若是。

蕭韶的臉微微僵硬:“卿玉自然需要用最好的東西,所以我命人又打了一塊。”

“呵,”蕭懷予嗤笑一聲,第一次在蕭韶面前顯示出了咄咄人的意味:“那夏朗就是那個低賤的可以隨便打法的玩意是不是?父皇,你就是這樣想他的?逗他玩,讓他去調查本不存在的懸案,裝成他的小廝,讓他擔心的找到皇宮來,還無故捱了打,最後在他的心口捅了一刀!父皇當夏朗是什麼?一個玩物?”蕭韶眼底閃過一絲愧疚:“我沒有……”他的確一開始遇見夏朗的時候,存了幾分戲的心思,但是他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