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與虐】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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衞小光卻將那臭腳在我臉上摩擦着，説道:「臭嗎？我怎幺聞不到臭，狗崽子，嫌我的腳臭嗎？」我的臉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臉上便全部地瀰漫了燻人的腳臭。

「你好壞呀，把臭腳丫子放人家臉上還問人家臭不臭。」鹿一蘭的話並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滿了開心和戲謔，説完，她又壞壞地問道，「你還有什幺好玩的？」

「給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愛看看瓜。」衞小光找出一繩子:「坐地上，把鞋了，雙腳腳心相對，你媽的。」我不敢違抗，乖乖坐在地上，去鞋，兩腳腳心相對坐好。衞小光走過來，很練地給我看上瓜，又用餘下的繩子，向下反綁住我的雙臂雙手，於是，我便象個王八一樣，趴坐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了。

我那時的柔軔力不錯，這樣捆起來並不覺特別吃力，但幾分鐘沒什幺，時間稍長便又酸又疼，而我勞動了半天，腳上又是汗又是泥，比衞小光的腳還臭，而那腳底卻全部緊緊貼在臉上，讓我想不聞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蘭不滿地唔着嘴説着。

我的極度向前彎着，眼睛裏除了我自己的腳心便是地板。這時，覺兩隻腳踏到我的向外張開的雙膝上，然後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別踩……」我的兩腿本來痠疼，經衞小光雙腳用力踩，雙腿疼痛難忍，不由得叫起來。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後脖脛上的繩子提起，然後翻過來。我真的象個王八一樣，一動不能動地任他翻轉。

一翻過來，我的後背和捆綁着的雙臂便墊到地板上，圈起來的兩腿和被腳心貼住的臉便朝天了。

鹿一蘭用力拉動我，將我拉到她的腳下，然後將她那雙的小胖腳丫踩到我的腳上，附下身子，低下頭，看着我:「叫聲好聽的。」

「鹿老師……」

「嗯！叫媽媽。」鹿一蘭搖着頭，又命令。

我艱難地仰面任她踩着，透過我的腳縫，看到她的腳底，又從她的雙腿，看到那張壞壞的圓臉蛋，猶豫着，然後不得不叫出:「媽。」

「哎！乖兒子……好玩……」，她興奮地拍起手來，兩隻胖嘟嘟的腳丫也在我的臉上歡快地踏步。

「叫聲爸爸。」衞小光湊過來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猶豫，乖乖地叫他。

「好兒子，來，給你吹氣球玩」，衞小光説着，湊到我的身邊蹲下。

「哎！來張嘴叨住。」我正不解他説的氣球是什幺，卻突然地，他竟然將一個用過後還裝着的避孕套套口對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閉嘴，卻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張開嘴，叨住了那骯髒的避孕套口。

「吹起來。」我用力吹氣，避孕套鼓起來，因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起來，裏面的便入我的口中，一股説不出來的味道，噁心的我本能地想吐掉，但我沒敢。

「吹，你媽的，用力吹鼓起來。」我繼續吹氣，那套子很鼓了，裏面的全部入我的口中。

「啊……！好惡心……你好壞呀……你最壞了……」，鹿一蘭撒嬌地叫起來。

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剛剛後衞小光的，我的肚子裏翻江倒海般，想嘔吐，但卻吐不出來，也不敢吐出來。

「好吃不好吃？」

「唔……饒了我吧……」

「再餵你喝點解解渴」，衞小光説着，就騎跨到我的臉上，掏出了雞巴，衝着我的嘴，「把嘴張開。」一股燭黃的從那馬眼中噴出，到我嘴裏，我一滴不敢灑地嚥下肚去。

「去，給他一泡」，衞小光鼓動鹿一蘭。

這次鹿一蘭沒有猶豫，了褲子邁到我的臉上，將那肥肥的圓股整個地坐到了我的臉上。

儘管有腳在我的臉上捆着，那軟軟的多的股仍然實實地貼到我的臉上，濃濃和掃着我的臉，那是鹿一蘭在找準位置。

「把嘴張大，灑了一滴出來我讓你吃屎。」我聽命地張大了嘴巴，對準那門，等了好一會，終於，一股騷騷的帶着腥味的衝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嚥着，將那腥臊的和着屈辱嚥到肚子裏。

「啊哈……好刺……小光小哥哥我愛你」，鹿一蘭完了，卻仍然不肯起身，肥肥的大股坐在我的臉上來回地搖着，「給姑乾淨。」我沒等她説完，便伸出舌頭，在她那軟軟的門處陰蒂旁舐起來。

「噢……真他媽癢……啊……小光哥哥……好想……」這騷貨和我媽差不多的年紀，卻叫比我只大兩三歲的衞小光哥哥。

「想什幺呀？」

「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媽的狗崽子的舌頭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頭軟多了……啊……」，鹿一蘭坐在我臉上，股變成了一前一後的在我臉上磨擦，我的臉上便沾滿了她的越來越多的水和臊味。

「趴下」，衞小光一把將鹿一蘭的身體向前按去，鹿一蘭的股稍稍離開了我的臉，變成向後撅起，但那門仍然在我的臉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睜大眼睛看着，突然，一條火紅的大雞巴，從後面直直地入鹿一蘭的裏，衞小光又開始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衞小光的雞巴一出一進地着，每一次撥出，便有水滴落到我的臉上、嘴裏……

「噢……小光哥哥……好刺……啊……」不一會，二人達到了高。

「狗崽子，給姑吃了」，鹿一蘭仍然坐在我的臉上不起身，但雙腿卻用力了些，由坐變成了蹲。

那距我更遠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衞小光不知為什幺，這回沒有戴套，鹿一蘭的門處，很快出剛剛進去的，那和着水，拉成長長的線，滴落在我的嘴裏……

鹿一蘭蹲在我的臉上排了半天，大概陰道里的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我的臉上，「……」我伸出舌頭，為她做清潔。

好不容易給她做完了清潔，衞小光又一次將雞巴捅到我的嘴裏，我又為他做了清潔。

全乾淨了，衞小光又一次將我翻轉過來，我再一次臉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樣給爺爺爬一圈，就饒了你。」我這樣捆住，怎幺爬呀，無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將雙腳向前伸動，然後將股向前拱着跟進，這幺一下，只挪動了幾個毫米，卻費去我全身吃的勁。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衞小光問。

「哈……太象了……快點爬……王八羔子……」，鹿一蘭罵着，在我後背了一皮帶。

我繼續用力向前動，每前進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勁。

「王八羔子……快點」，鹿一蘭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幾乎與地面平行的後背上。

在他們的皮帶和腳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動，鼻子裏呼着自已着腳臭，耳朵裏聽着他們的的辱罵，漸漸地，下體內竟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覺，我已經覺它漸漸地硬起來……

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大概也只前進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股在向前磨的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將下體向前進的原因，我的雞巴卻更加地硬起來。

「他爸爸成天戴綠帽子，生下個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壞了，真太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我繼續用力，突然，覺下面象是無法阻擋一樣的快，象黃河決堤般噴湧而出，「噢……唔……」我出來了。

他們並沒有查覺。

那快持續了大約有三分鐘，極度的快，令我終生難忘的快，我至今也不知道為什幺我那樣會出來。

快消失後，我的腿、便突然一下子變得痠痛難忍，我哭了，也爬不動了，於是開始叫他們好聽的求饒:「饒了我吧……爬不動了……」他們大概也玩夠了，於是給我鬆綁。

臨出門時，鹿一蘭再度叫住我:「過來。」我轉回身，面對她，低着頭。手被長時間捆着，已經全無知覺，仍然背到身後，想拿到前邊也拿不動，腿因為被看瓜，此時也在抖動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語地念道:「真好玩。」説完，竟然一下子站起來，雙臂伸開，向上高舉，象一個要飛的燕子般，在我還沒搞清她想做什幺時，那雙臂便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揚起可愛的小臉，撲閃着一對嫵媚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語地:「真好玩。」然後鬆開我，開心在大笑起來。

衞小光允許我滾開了，於是，就在鹿一蘭開心的笑聲中，我低着頭，羞辱地倒退了幾步，才轉過身，離開了房間的門，走向滿天只掛了幾顆星星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