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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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事情，那樣太無聊了。

我才不要像黑霧一樣，總是壓抑自己、勉強自己。

“黑霧，在你眼中，我是誰呢？”

“誰？”死柄木盯着黑霧的眼睛，慢慢問:“我是需要教育和引導的志村小鬼，還是已經無可救藥的死柄木弔？”聽到死柄木拋出久違的這個問題，黑霧有些慌亂，急急道:“死柄木…”

“算了！”死柄木卻煩躁地截斷了他的話，“真沒意思。”他落下這麼一句便離開了。

為了維持搖搖墜的平衡，死柄木可以在歐爾麥特面前當志村轉弧，也可以在老師面前做死柄木弔。

但是唯獨在黑霧面前，他覺得他可以盡興地做自己，結果黑霧卻還是要給自己套上特定的人生設定。

這樣，很討厭。

死柄木手着口袋，路燈下他的影子一下子在前面，一下子又移到後面去，夜晚的街道偶爾有出租車和私家車駛過，輪胎磨過瀝青路面的聲音很快又遠去，死柄木覺得自己像在。

“算了，去找荼毘那傢伙喝一杯吧。”雖然那傢伙時常搞不清狀況，對話和動作都把自己當成女人一樣，但是他會聽自己説話這一點還是很值得表揚。

死柄木剛掏出手機打算給荼毘發信息，從後面被人撞了一下，手機也掉到地上。

“抱歉，抱歉，我撞到你了。”對方急切的聲音裏帶着幾分醉意。

死柄木雖然不，但是聽到人家有好好好道歉，遂沒作理，直接去撿手機。

彎撿手機的那一刻突然覺一陣眩暈，死柄木摁着地面跪坐下來，身上立刻泛起一的酥軟，一隻皮鞋走進他的視野，就着他的手踩了上去，左右磨蹍着，皮鞋的主人問:“不疼吧？”嘲諷的聲音裏哪裏還帶有醉意。

身上的神經很遲鈍，由皮鞋碾着手背的覺疼痛並不真切，但這不影響死柄木想揍飛對方。

他生氣地抬起頭，一張極其滑稽的臉映入眼簾，死柄木差點被逗笑了，對方目測還很年輕，但是臉上有不少紫紅的疤痕，好像臉皮之上覆蓋着另一張臉皮。

對方兇狠又得意，在那張臉上更顯得不倫不類，“你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會見面吧？小英雄。”他特意強調了小英雄三個字。

“你誰？”然而死柄木完全不記得。

“……”對方面目更加猙獰，“你不記得我了嗎！混蛋！”死柄木的目光透出他的不興趣。

“我就是那個被冰在牆上的人，兩星期前我們才見過面啊混蛋！”他捋起襯衫袖子，出手臂上通紅的凍瘡。

“哈，是你啊。”死柄木這才想起是有一個渣滓被靈球埋過，沒想到這傢伙被埋在半面冰牆下居然還沒死。

死柄木想起剛才被撞到的是右肩膀，他艱難地舉起沒被踩到的左手往後摸去，果然摸到小小的一個注器，死柄木嫌惡地把注器扔掉，罵道，“你的手法還是這麼下三濫。”

“但是對待你們這種有強力個的人卻屢試不呢。”對方俯下身來，通紅的傷疤讓死柄木有些反。

“給我過來吧。”男人抓起死柄木的兩隻手腕，把他推搡進巷子裏。

死柄木的背剛撞上牆壁，男人馬上抓着他的領口嘲諷道:“你説我怎麼死你好呢？”隨之他興奮的表情在瞥到死柄木的脖子時愣了一下。

脖子上，在平時布料保護着的下方，有不少曖昧的痕跡。

“哈…”男人嘴玩味地笑了，説道，“你這傢伙，難道是喜歡男人嗎？”

“和誰做的？上次那個小哥嗎？”

“還是還有別人？”

“想不到你看起來一本正經的，身體卻這麼。蕩，嗯？小英雄？”死柄木聽他説得越來越不入，皺起眉頭説:“少胡扯了，你想死嗎？”

“喂喂，”男人輕輕拍着死柄木的臉説，“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你以為你的命現在是掌控在誰手上，啊，”他輕鬆抓住死柄木偷襲過來的左手，笑得更得意了，“你的個是靠手部發動的對吧？先廢了兩隻手怎麼樣？”死柄木眯起眼睛，眼睛裏的血越來越濃，但是這雙漂亮的紅寶石卻引起男人更大的興趣。

“我改變主意了，先來陪我好好玩玩吧。”男人將手指伸向死柄木的身體，卻發現卡在半空中怎麼都無法動彈。

他轉過頭去，有什麼黑的東西纏上他的手腕，仔細辨認才發現是黑的霧氣凝結的大手，順着霧氣往後一看，一個五官俊秀的男人正用危險的眼光盯着自己，手裏拿着死柄木的手機。

“你想對他做什麼？”他説話的方式很客氣，但是音調卻低得嚇人。

“喂！不要多管閒事！”男人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擾了，一肚子火氣。

對方已經看出死柄木的異樣，換了個問法:“你對他做了什麼？”他的腳步很輕，卻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韻律。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啊！”男人突然慘叫一聲，本來抓着他手腕的霧氣變成閘刀，不斷鋸着他的手腕，“好疼！住手、住手！”

“把他，還給我。”此時聲音已經很近了。

等到對方站到自己面前，男人才發現來人雖然五官沉靜，金的眼瞳卻有如巨蟒，男人再不敢遲疑，一把把死柄木推過去，“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