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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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個孩子吧。”這句話的衝擊力太強,一時間死柄木沒有反應過來,待他明白老師話裏的意思後憤怒和羞恥馬上染紅了他的臉頰,“怎麼可能!我可是個男人啊!”
“為了解開別間的隔閡,老師才做這種事的。”死柄木瞪大眼睛,為老師做這種事情不是因為要改變人類別、也不是因為要顛覆社會結構,而單單只是為了讓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也能懷孕而到驚詫。
“為,為什麼啊,老師要多少’人‘的話,讓醫生造出來不久好了嗎?為什麼要生孩子啊?”afo握住死柄木的手,有些自嘲地説:“唔,大概是嫉妒心作祟吧。”
“嫉妒?”
“弔把目光越來越分給別人了。”我確實喜歡看你自由生長的樣子,但是與此同時我也到不安了,“弔,和老師更親密些吧,更加地。”afo把死柄木擁入懷裏,死柄木聞到老師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如同深藍海水一樣冰涼,也許自己到時候真的會沉溺進去也説不定。
但是老師,你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總是擺別人,即使是對我也可以放在棋盤裏,我不喜歡這樣的老師。
我已經不想再被老師束縛了。
不動聲地等自家老師回去後,死柄木下定了先離開幾天避避風頭的決心。
他慢手慢腳地從房間出來,越過客廳,來到玄關,只需要套上鞋子就能離開。
“死柄木,你要出門嗎?”但是還是被黑霧撞見了。
“嗯。”他淡淡地説,低着頭繫鞋帶,避免和黑霧眼神接觸,因為黑霧對自己太瞭解了,稍不留心便會被揭發。
“要我送你嗎?”黑霧走近。
“不用了。”死柄木站起來,覺得自己的眼神應該是非常平靜的,就像平常一樣,“走了。”他轉過身去,覺得這下子大概沒問題了吧。
“等等。”背後黑霧説道。
死柄木有些煩躁地轉過身去,“好煩,幹什麼?”黑霧從牆上取下死柄木的黑風衣,“晚上出門的話,至少穿上外套吧。”當黑霧把衣服披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死柄木內心被狠狠觸動了下,心想:要是黑霧的話,和他説説信息素的事情怎麼樣?
因為黑霧總是很可靠,以前也是,比自己更早地看到了敵聯盟的發展方向,小時候也是,自己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總是能排憂解難。
“黑霧……”
“怎麼了?”黑霧替死柄木整整領口。
“……沒什麼。”死柄木出煩躁的表情。
不能再麻煩黑霧了,我可不想讓黑霧覺得自己是什麼事情都無法解決的臭小鬼。
黑霧打量死柄木的表情,小心地説:“死柄木,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和我説説怎麼樣?”死柄木抬頭,發現黑霧的眼睛真的很温柔,小時候的自己好像就站在自己旁邊,纏着黑霧一遍一遍地叫着黑霧的名字,要他把所有重心都給自己。
依賴黑霧確實很輕鬆,可是死柄木想要黑霧站在他旁邊,或者站在他身後,而不是像小孩子一樣牽着自己。
死柄木剋制自己想要將一切托盤而出的心情,冷淡地説:“我沒有什麼事情要拜託你。”他關上了門,斷絕了黑霧的視線,鑽進濃重的夜裏。
死柄木率先來到橡皮頭的公寓,同為Ω的話,而且還是班主任,無疑是收留自己的最佳人選。
狂按門鈴後依然沒有人回應,死柄木看着緊緊關閉的大門,舉起手説:“我進來了。”用[崩壞]的方式。
嘎啦一聲,扎着半頭的相澤消太打開一道門縫,提防着死柄木説:“你想對班主任家的大門幹什麼?”
“誰讓你不開門啊。”
“你還有理了?”
“吶,橡皮頭,我要在你這裏住幾天。”
“不歡。”相澤消太的拒絕幾乎是條件反的。
死柄木也沒打算聽到相澤消太的同意,徑直説:“我進來了。”
“給我回家去!”相澤消太死死護着門板不讓死柄木進去。
“你那麼緊張幹嘛?裏面有什麼東西嗎?”
“什麼都沒有!”在相澤消太反駁之際,房間內傳出來一道高亮的聲音,“earser·head,有客人嗎?”相澤消太聽到聲音臉一變。
死柄木挑起嘴角,“咦?橡皮頭,原來你,屋子裏藏着男人啊。”一隻大手把門板拉開一點,金黃濕發的男人出現在相澤消太背後,用高揚的聲音笑着説:“是志村啊。”
“麥克?”居然是雄英的司儀老師,橡皮頭學生時代的好友,那個出聲時的哭聲把醫生和父母的耳膜震出了血的聲音英雄。
知道橡皮頭藏了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死柄木就已經打消了想入住的念頭,更別説圍着浴巾的麥克拉開門的時候,濃郁的α和Ω摻雜在一起的信息素爭先恐後地傾瀉出來,死柄木聞着那甜膩的香味瞬間明白了。
相澤消太用手捂住死柄木的臉,“別聞了,快給我回去。”
“嘁。”被狗糧勸退的死柄木走到街上,此時大概九點半了,燈光點亮了小區裏的樓房,路邊的便利店泛着亮光。
白天活躍的上班族和學生黨回到住所,晚上的氓混混就帶着猖狂的表情聚在一起,遊蕩於夜晚的巷子裏。
看不見的陰暗巷子傳來聲、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