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住在家裏的大姨子是悶騷的絲襪臭腳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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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上午困擾周陽數分鐘的問題終於此刻得到解答——今晚會是船襪的樂盛宴。
「唔……真羞死人了……」自己都能聞到的酸臭氣味,發散的源卻被那名英武高大的總裁妹夫捧在手裏,又是在這麼高檔的環境下,吳曉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絕對會被妹夫嫌棄的啊,我這種臭腳女人——內心不斷重複着諸如此類的想法,吳曉樂絕望地閉着眼。
然而如果她敢往周陽那瞥一眼的話,一切的煩惱就都會煙消雲散了。現在比她更尷尬的人就是周陽,這種只能盯着臭船襪腳看,不能不能玩不能的覺,簡直比把心臟放在烈火上烤還要難受,雖然能聞到鑽入肺腑的足臭多少有點安,卻也不能用力去,讓人很是煩躁。
本以為是福利時間,結果還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周、周陽……要不還是我來擦吧,這腳的味道太大了……你一定很難受對不對?」別在這個時候説話啊!
我的確很難受,但不是你想的那樣!
極力壓制內心奔湧上升的慾火,周陽微笑着説:「沒有的事,曉樂姐的腳一點也不臭,混合果汁後還很清香呢。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把果汁擦掉啊,否則這麼好聞的味道就沒了。」話雖如此,再不動手估計就會餡。
快點完事也好,免得在這裏幹看着受苦。
想到這裏,周陽便拿巾從吳曉樂的腳踝處開始擦拭。
温熱而普通的巾在妹夫的大手下卻變得異常,糙的布料在皮膚上滑動的覺竟帶來一種莫名的刺,就像久未逢雨即將乾枯的花朵突然被淋上幾滴水珠那樣,就算這幾滴水珠無法讓花朵重新開放,卻也極好地觸動了花蕊的生機。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會哄女人啊,是不是經常在外面對年輕漂亮的小妹妹這樣講啊?」為了不讓大腦過分思考這種異樣的由來,吳曉樂連忙轉移自身注意力。
「這可就真冤枉我了,我只對曉樂姐——還有小芬這樣,其餘的女人我一概不會放進眼裏。」
「嗯……這才對嘛,你可不能揹着小芬去拈花惹草喔,我可是揹負着看好你的使命來的……」飯後兩人回到家裏,吳曉樂洗完澡就躺牀上看劇去了,周陽則在卧室裏用電腦繼續工作到深夜。餐廳的小曲兩人都很默契地沒有再提,卻是各懷心思。
「周陽,10點了我要睡了喔。」吳曉樂站在男主人的卧室門口,説出難得的睡前招呼。
「好,做個美夢。」
「你也別太晚了,好不容易這麼早回家呢。」
「知道了,我過會兒就睡。」
「嗯嗯,那晚安啦。」
「晚安。」待到客卧的門關上,夜晚的寧靜一下變得更為明顯,明顯到有些讓人窒息、害怕、恐慌。即便還未到真正的深夜,窗外的蟲鳴依舊織着樂曲,周陽的心中卻無法容納這些煙火;敲打鍵盤的雙手穩穩地擺在一邊,就連自己的呼聲都是那樣的清晰明瞭,這便是煎熬的覺——是忍耐接近三小時後的,釋放前夕的極致煎熬。
貼着木門,用聽覺器官掃描客卧裏的一切動靜。
直至淺薄的鼾聲反饋到耳膜時,行動方可開始。
先去門口拿到大姨子今天穿的帆布鞋,再進到廁所反手鎖門;一眼望去,並未在洗衣籃上看見那雙白船襪。
翻找一番,原來是被吳曉樂藏在最底下了,估計是想用衣服遮蔽船襪上的足臭,畢竟若是將這雙臭襪子放在最上層沒有任何阻隔的話,不一會兒這廁所的空氣就會像現在這樣,被污染成同樣的酸臭味道了。
當然,對於周陽來説倒是天堂般的存在。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噝哈噝哈——」如獲至寶般捧在掌心裏,用盡全力地取融化於棉料中的汗酸足臭,被美少婦的腳汗染成淺黃的襪尖在男人強烈的熱氣噴吐下漸漸蒸發出一縷縷的白霧。
他的整個面龐都被白霧籠罩在裏面,連一絲息的時機都不存在,膛起伏之間盡是魅惑的美足香,簡直讓人慾仙死。
「啊啊……香死了……曉樂姐的船襪果然沒讓人失望……呼呼……這味道……啊啊啊……太上癮了……太犯規了……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好聞的襪子……」船襪對比其他襪子的特徵,在於擁有非常淺的襪口,側面看去確如一艘船隻,讓人在不翻過襪子的情況下就能把鼻子從內部直接探入襪尖,佔據其女主人那一排鮮誘人的玉趾平窩着的地方,享受温暖棉料帶給腳趾的悉心照顧,同時在五個顏加深的趾印上不斷地磨蹭,汲取着藴藏其中原汁原味的足臭華。
「喔喔喔……好可愛的腳趾印……這就是曉樂姐腳趾的形狀啊……讓我來……用舌頭來疼愛大姨子的小腳趾咯……咕嘿嘿嘿……溜……嗯嗯……比昨天的黑絲還要鹹啊……」棉料紡織的船襪在汗能力上的確強過絲襪不少,乾涸在襪尖上的汗印被壯的紅舌不斷地攪拌着,很快就被濕熱的口水融化成態,那些本已失去生機的吳曉樂玉足上的代謝物,在這樣瘋狂的舐下又恢復活力,持續釋放着極致酸臭的美腳味道,勢必要讓男人死在這臭襪子的包裹之下。
直至得沒有味兒了,周陽才掏出漲得發痛的雞巴,把另一隻還保留着足臭的船襪完整地套在龜頭上,這隻被自己得爛濕的船襪則橫着包裹住陰莖,旋即開始慣例的暴擼動,被船襪兩面夾擊的雞巴受到和預想中一樣強烈的快,讓他情不自地呻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