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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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謹慎令他得到了成功,讓曹家在陶瓷生意場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可曹臻龍呢?
這次踐踏底線的行徑是被抓了個正着啊!
還是被正統的天師當面指認出來的!
是!用玄門手段就算是謀財害命也不算犯法,因為法上沒寫這個,甚至出了大事都不歸警局管。
可不代表某些人得了好東西就能肆無忌憚、為所為了。
如此看來,曹臻龍可真是一點都沒繼承到曹父的優點。
“爸……”曹臻龍再混不吝也知道自己仰仗的就是家裏的資本,他聽着曹父對嚴淵的卑微語氣,然後對他歇斯底里,那顆只想着吃喝玩樂和欺男霸女大腦登時當機。
嚴淵年輕俊美,不混商業圈的人會把他當成哪家出來的富二代,就算其頂着個“總裁”的名頭也不過虛名。
總之,會被人下意識地小瞧了去。
要説曹臻龍其實也沒想要了嚴淵的命,就是想讓對方被鬼纏身生不如死而已,只是萬萬沒想到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電話裏,曹父將自己的板低到了塵埃裏,周遭冷淡的視線與竊竊私語,無一不叫曹臻龍渾身顫抖。
他本該在內心升起的憎恨熄了火,只留下深深的恐懼……説到底,這就是個懦弱且扭曲的廢物。
曹臻龍的底氣,源自於家世和喚鬼符,前者是他最本的底氣,後者令他變得比原先更加不可一世。
但如今,嚴淵和洛十方先後戳破了他的底氣,就令他變成了一條垂死掙扎的魚,只留下了搐的力氣。
很快,曹臻龍就真如曹父所言,對着嚴淵下跪磕頭,前後態度之轉變,讓人直呼驚奇。
嚴淵厭惡地皺了皺眉:“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沒、沒有人……是我自己。”曹臻龍磕磕巴巴地説,“耿心愛拒絕了我,卻跑到你們那邊,我兄弟損我,我氣不過,就想讓你受點教訓,沒有想殺人的意思,真不想害死你……”某些人是真的口無遮攔,不經意間就能説出讓人不
的話,耿心愛立刻就氣笑了。
她跟自己的男神和偶像近距離接觸,期間共進晚餐友好,沒有其他任何出格的舉動,都能被人説是“
”了?
——什麼陰間邏輯。
耿倫歪了歪嘴角,揚起一巴掌,便不輕不重地扇在了曹臻龍臉上:“你爹媽生了你,卻讓你的股長在臉上,嘴裏一直放
,我這個做長輩的現在教教你為人處世之道,望你知。”後者被這一巴掌扇得懵了圈,支支吾吾地再也不敢説話了。
其實耿倫的這一巴掌並不怎麼痛,只在對方臉上留下了輕微的紅痕,但更多的是一種對於自尊的輕視……如果曹臻龍現在還有自尊的話。
耿心愛挑了挑眉,説真的,她動手都覺得是髒了自己的手。
洛十方:“這誘鬼符,你跟誰買的?買了多少。”
“是……是一個叫龍婆的女人,很老,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那種老,不清楚來歷,説是很難找到人的。”曹臻龍説,“之前兄弟帶我去的,説這個符能夠幫我泡到很難搞定的女人,還可以解決一些討厭的人。一張二十萬,我買了五張,一百萬……”洛十方眉頭緊蹙:“你用了幾張?之前做了什麼壞事,從實招來。”
“這是最後一張了,多的就沒了。我也乾沒別的,就泡了幾個大學的妹子,然後膩了就甩了她們。真的,沒、沒殺人。”曹臻龍膽戰心驚地回答道。
此言一出,在場眾多女賓客的目光更加嫌惡。
——什麼叫“泡”了幾個妹子,分明是用低劣的手段糟蹋了人家的清白,噁心!
洛十方:“你那個兄弟呢?”曹臻龍:“不久前出車禍死了。”洛十方出了悟之
,對嚴淵説:“我沒有別的問題了。”
“那就送客吧。”嚴淵擺了擺手,對耿倫道:“耿總,我和洛十方先去休息了,今晚的宴會非常愉快。”
“哪裏哪裏,給嚴總添麻煩了,鄙人到非常慚愧啊。”耿倫可不是在客套,他是真的覺得給人添了大麻煩過意不去,畢竟邀請名單都是他列的。
他撿起了自己的手機,不顧電話那頭曹父的道歉,掛斷拉黑一氣呵成。
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已然把曹臻龍視作無物。
曹家也完了。
不多時,幾個安保人員前來,耿倫給了他們一個眼神,那幾個安保人員便抬走了喪失氣神的曹臻龍。
而嚴淵也給助理朱峻打了一通電話,不顧可能產生的損失,要求直接終止和曹家相關的任何協議,並讓自己的團隊公開這一消息。
朱峻鋭地聽出了自家總裁語氣當中的不滿,並且沒有任何遲疑地答應了下來,當下猜測是發生了某些非常極端的情況,否則還不至於讓自家總裁如此決絕。
出了曹臻龍這麼一檔難堪的事情,所有赴宴的賓客都沒了興致,耿心愛本人也覺得晦氣得很。
在賓客紛紛返回房間休息後,耿心愛便借題發揮道:“爸,以後我的生您可別幫我辦了,邀請名單什麼的都
給我自己寫,別以為我不知道您的心思,但我才二十歲,您總不會想讓我商業聯姻吧?您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會找不到一個男朋友嗎?”
“這……心愛啊,你爸我就直説了。”耿倫猶豫一番,道,“你總喜歡看那種男人和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