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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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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僱員努力工作為我賺錢,而僱員也想從我手裏拿到工資。

除了對線進行物理拉扯外,在得到鏈接線兩端其中一位主人的同意下,掠奪者還可以用五指,把紅線從主人的身體截取,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舉個例子,a和b都想要擁抱彼此,於是他們之間就有了鏈接線。我經過a同意,把a身上的線頭截取,鏈接到c身上,那麼a的擁抱慾望轉移到c身上,而b對a的慾望卻不會有變化。

在剛才的戰鬥中,幾位歹徒和我之間因為『殺意』而出現的鏈接線,被我從自己的眉心截取,轉移到了他們自己身上。

就這樣,幾位手持刀槍的亡命之徒彼此之間產生了殺意,互相殺戮到只剩奄奄一息的一人。

而我對他們的殺意依然不變,補刀幹掉了重傷的最後一人。

掠奪者最後傳遞給我一段信息,告訴我可以通過鏈接在自己身上的紅線,對鏈接線另一端的人傳遞信息。

「傳遞信息…嗎?得空找個人實驗一下。」四、超凡側的裏世界那天被襲擊後,我進一步掌握了『掠奪者之面』的力量。

在後續的實驗中,我通過自身和店裏僱員的情鏈接線,向她們傳遞了信息。

這是一種『無法被拒絕』的信息,因為信息是通過直達大腦的鏈接線傳遞,『強制』輸入到對方腦子裏的。

比如我對一位僱員輸入【老闆今天發獎金】後,她就會把這個信息當作事實,並在下班後誘惑我……

不錯,誘惑我。咖啡店裏的幾位面容姣好的女僱員都上過我的牀,而我也會經常給她們派發『獎金』。

更誇張的是,在我對其中一位傳遞【糖是鹹味的、鹽是甜味的】這種信息以後,她居然真的往顧客的咖啡里加鹽!

在我的觀察中,這種『糖鹽不分』的狀況持續了三天,直到我主動修正回來才恢復正常。

這已經不是信息傳遞了,説是『常識修改』也不為過吧?

不過進行信息傳遞的能力是相當耗費力的事情。

【發獎金】這樣即時的信息,消耗倒不大;可【糖是鹹的】這種常識修改的作就非常累人了。

一些複雜的信息憑我現在的力總量還難以完整地發出。

據我的實驗,一條信息中包含三個關鍵要素就是極限了,比如【a是b】,或者【a的b是c】這種要素不多的信息。

通過鏈接線傳遞的信息並不是以『文字』的狀態發送過去,而是把一種不包含任何語言文字的『信息』直接送進對方的意識深處。

就像既沒有文字,也沒有語言的動物和原始人類,可以通過氣味、素、動作等方式互相一般。

並非語言文字的『信息』,在傳遞到鏈接線另一端的意識中後,就會轉變成對方最悉的語言,成為『常識』。

大概每隔7~8小時傳遞一次常識修改信息,是我在不影響常生活的情況下能達到的最佳頻率。

如果不計後果短時間內連續傳遞三次,我就會累到一手指也不想動。

經過短期內不斷的實驗後,我大概瞭解到,看似輕描淡寫的『傳遞信息』究竟有多麼大的力量……

不覺中又是一個新年過去,時間來到了1999年。

就讀於葡萄丘高中的我,正處於一年級下半學期,過着一如既往的平靜生活……直到我發現好友東方仗助的身後,擁有着和我類似的『幽靈』。那天放學回家的路上,仗助的幽靈在我眼前一拳一拳『嘟啦啦啦』地救活了被卡車碾過的野貓。

所以他的能力大概是『治癒體』或是更高級的『修復物質』類型?

被飛箭中膝蓋後之所以一點傷痕也沒有,就是他的功勞吧。

真是令人羨慕的力量呀,不過這樣温柔的能力,出現在熱血仗義的東方仗助身上,我一點也不到意外。

畢竟能力是神的具現。

仗助是我這輩子少有的,願意從心裏承認的朋友。

所以我也向他坦白了自己能力者的身份,他大概瞭解到我的替身可以有限制地『消除』一個人慾望。

嗯……把慾望轉移,從某種意義上來説也是『消除』慾望的一種方式嘛,我可沒有説謊。

能力的具體情況我沒有細説,仗助也沒有細問,我們揮手告別後各自回家。

『替身(stand)』,這是超能力者們對身後靈稱呼。因為替身總是出現在人體身旁(standbyme)。

而超能力們者則自稱為替身使者。

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我發現來咖啡廳和飯店的顧客身旁,時不時會冒出一個個奇形怪狀的替身來。

覺超能力一下變得廉價起來了呢……原來這個平凡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