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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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動靜,慌忙出來我,我一指妹妹,對她説道:「我將她帶回來了,你趕快將她帶到屋內歇息去吧。」媽媽點頭應了,一人扶着妹妹進屋去了。我獨自留在車邊,瞧着那掌中亂晃的手機嘿嘿直笑,説道:「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很愛記仇的人嗎。」就將那電池扣了丟在地上,又重重踩上幾腳,這才心滿意足的扛着李翼走了。
來到屋內,媽媽正用濕巾幫鈴兒拭臉,眉宇間滿是心痛之意。的我更恨肩上這忘情負義之人。我氣沖沖的一把推開那巨大油畫,將其帶到地牢後於牆上牢牢銬好。做完這些,我拎起一桶冷水就照頭澆了下去,將他潑醒。李翼登時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不過恍然間到此陰冷濕之地,他神還不甚清醒,但身上濕衣經地陰風那麼一吹,李翼頓渾身冰冷徹骨,上下牙牀磨得「咯咯咯」直響。他抬眼向那周圍一望,見牆上掛着的全是那沾血刑具,此刻方才真正害怕起來。他高聲尖叫道:「這是什麼地方!放開我!放開我!」直晃得手上鋼鐐銬不斷敲打於石牆之上「鏘鏘」亂響。
我從旁邊牆上取了一皮鞭下來,用那鞭鞘挑他下巴,説道:「放了你?你覺得我將你帶到這兒,你還有活着離開的機會嗎?」李翼不敢回答,緊緊閉眼不去看我。我冷哼一聲,揮舞長鞭在空中「?啪」耍了個響鞭,聲若雷初綻,於這空曠石室之中越發顯得嚇人。我説道:「想嚐嚐其中滋味嗎?」李翼道:「我不想,但又有何用。」我説道:「好,你知道便好,那麼,你就好好給我受着吧!」只可惜了他這個嬌滴滴公子哥,從小生養的是細皮,家人捧在手中怕碎,含在嘴中怕化,真是百般呵護,萬般寵愛,可曾吃過這等苦頭。這一頓皮鞭下來,只將李翼得是皮開綻,滿身紅痕,啊啊直叫,就此白眼一翻,生生痛暈了過去。
不過我怎肯輕易饒他,取了些食鹽倒在那木桶之中細細攪拌勻了,將那長鞭浸泡其中,又拿了一節柳枝去皮後放在左手邊備用,上前去又是一頓狠。只把李翼打得三魂失了兩魂,七魄丟了六魄,渾身酸癢痛蟄齊具,渾身衣衫皆被那血水染紅,只是垂頭「哼哼唧唧」,連句完整話都説不出來了。
我將皮鞭一丟,拿那柳枝在手,説道:「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嗖」的一聲,柳枝打在李翼小臉之上,他臉頰頓時泛起長長紅痕一道,從眉間直至嘴角,甚是嚇人。可是這傷痕看似甚重,其實於人筋骨內臟全無損害,就是再上一百鞭,一千鞭,也只是區區皮之苦罷了。我便用這長長柳條復又教訓了李翼一遍,三頓鞭笞下來,李翼已是進氣少而出氣多,命若夜風中半殘燭,慘兮兮黑白無常在側,已然是命不久矣。
我看他身子已然熬不住了,就不再施刑,保其小命,靜等妹妹處置。説來也巧,我剛剛才有如此打算,一個清脆脆的女聲就從我的背後傳來,其音如二月冰川初融,帶九分堅冰寒,隱一分水愁,就那麼冷淡淡,硬冰冰的説道:「你將他活活打死容易,卻我怎報那心碎之仇。」回身一看,此人正是妹妹。
我朝石梯處望了一眼,見自妹妹之後無人下來,但還不甚安心,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也不稍事休息幾天,等心思平復一些之後再去報仇也是不遲。」妹妹答道:「這入骨仇恨,你讓我如何平復。」我道:「愛來的炙熱必定去的也快,為一個傷害自己的男人白白丟掉命,很是不值。你何不靜待一些子好好考量一番,你知我説此話的意思,你還是好好想想。」妹妹搖了搖頭,決絕答道:「不愛則恨,不可共生便求同死。我的愛就是如此轟轟烈烈,一旦開始,就永不會回頭。這是我的子,也我選擇愛人的方式。
只可惜,我這一片痴心如今落得個片碎扎心的下場。痛極,怒極!我將心給了他,現在定要讓他掏心給我!」我歎口氣道:「那你母親呢?完成心願後你留她一人獨活,她該如何活?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妹妹説道:「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勸説了。母親那裏我已經説過不孝之言,她已經知道了……」我聽罷幽幽長歎一聲,終不再開口了。
「我是媽媽的主人」七十二取匕在手,遞於妹妹,我道:「去完成你最後的願望吧……」妹妹對我微微一笑,隨即將短刃「框當」丟在地上,説道:「你將你所得拿走,我用我殘命弒君。」便拿起那桶鹽水緩緩倒於自身,只將那曼妙曲線皆盡顯無遺。我不言語,上前將她外衣了。
妹妹眼波轉,朱含笑,任我將其衣服取下,嗔道:「我美嗎?」我低頭答道:「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美人兒。」妹妹捂嘴嘻嘻哈哈笑了一陣,將一葱般的細手指輕點上,直勾勾的凝望於我,問道:「那麼為什麼我這麼美,卻還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只問的我啞口無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嘴角笑意更濃更媚,吃吃一笑,推開於我,自己將那下身衣物去,勾在指尖,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要人家身子時候,就如珠如玉的小心捧着,什麼甜言語,麻孟之言都説的出口。莫説讓喚什麼小心肝,小寶貝的,就是讓扮狗汪汪叫上幾聲,你們也能做得。哄的人家是心花怒放,半推半就之中,就隨了着了你們道,隨了你們願。可一夕歡快過去,又將我等淒苦女人如糞如土丟去,成就了你等遊戲花叢之名,卻只將我等喚做水楊花之人。恰似個落花有意,水無情,一腔情思,所託非人也。你説,是也不是?」言罷,就將那尚留有温潤體香之物拋於我的頭上,復又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我將那小小衣物從頭頂取下,緊緊捏於手中,對李翼一指,問道:「那男人是誰?可就是他?」妹妹眉眼一挑,揶揄道:「怎麼?惱了?」我搖了搖頭,將那不潔之物丟還給妹妹,道:「你氣的暈了。」妹妹一聽,登時杏眼圓睜,吼道:「我沒暈,我從沒有如此清醒過!」就將桶中那剩餘鹽水全潑到李翼身上。只聽李翼「哎呦」慘叫一聲,清醒過來,馬上便道:「饒了我吧!繞了我吧!」我朝他身上啐了一口,罵道:「沒骨氣的東西!」妹妹則臉微愠,用那內衣堵其口,使其嗚嗚囔囔再也説不出話來。
妹妹取一撮鬢間長髮纏於指間,有一下沒一下的着,也不知有何心事煩惱,眉兒微蹙,杏眼低垂,渾然一深閨怨婦薄惱情郎的俏樣兒。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説不出口的古怪。此時,妹妹忽然撫掌輕笑,問於李翼道:「我美嗎?」李翼立刻點頭如同搗蒜,討好之,溢於言表。
誰曾想妹妹瞬間變了臉,怒道:「我的美豈是你能看的!該打!」即刻就一巴掌重重扇去,只將他扇的是眼冒金星,施施然忘了身在何處。這時,妹妹又再笑問道:「我的身子好看嗎?」説着便將身上濕衣全數光,把自己白皙皙,粉的少女體暴人前,渾然沒有一絲羞澀之意。
李翼看的眼光直直,喉間「咕嘟」一聲不自覺了口口水,下身之物,高高頂起,正待痴痴點頭,忽又死命搖頭起來。妹妹怒道:「説我不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該打!」反手便是一記耳光狠狠呼去,又把他呼的是耳中嗡嗡作響,飄飄然丟了三魂七魄。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是,只將李翼愁成了苦瓜臉龐,妹妹已是不講道理起來。復又問道:「我再許你最後一個機會,要是所答還不能襯我心意,我暫且也不殺你,只將你那害人玩意兒一刀切了餵狗!你給我細細聽好了,你,想要我嗎?」李翼嚇得哭無淚,下身那塊兒也癱成了軟泥麪漿,不自覺抖動幾下,竟有腥臭味從其中隱隱傳來,使人聞之慾吐。妹妹愠道:「就你這等爛人,也配得到我的身子!好險我沒曾與你真個銷魂過,要不豈非是明珠暗投,白白糟踐了自己身子!哼!算了,你是怎樣人與我又有何相干,等會只將你一刀殺了,彼此倒落個清淨。」旋即掩袖退避到我身後。我也以袖掩鼻,對其罵道:「你這沒出息的東西,簡直丟盡了男人臉面!」上前抬腳便踹,李翼痛的只弓起身子後縮,什麼青黃汁水,從他下身那話兒皆數出,污的滿地都是。
見李翼狼狽樣子,妹妹不住吃吃大笑,只將一雙芊芊素手偷偷探進我的褲內,握動我下身那條軟輕緩捏起來,嬌嗔道:「只有你這等男兒,才配我將那千般手段,萬種風情,全使在他的身上。所以好哥哥,親哥哥,愛愛鈴兒吧……」其音酥麻入骨,其手緩緩而動,如那沒骨麪人,軟軟癱靠在我的身上,雙頰暈紅,眼角眉間全是盪漾情。軟膩温香在懷,朱顏紅在口,我眼神登時渙散起來,霎時間天雷勾動地火,只想付劍入鞘,同尋那極樂之地,渾然忘了身邊還有一人在瞧。
妹妹也動情起來,用那濕潤粉之處,廝挲着我的大腿部,身輕晃,瓣微搖,伸出口中丁香與我大口糾纏一起,密不可分,「滋滋」有聲。只把我口中津全部吃去,眼角處,卻痴痴望於李翼,或怨或歎,或淒或哀,一時如那紅杏出牆之少婦,醉於偷情歡快之中,情盪漾,媚眼勾人。一時又如那替夫還貸之貞女,無助於債主把玩之中,飽受屈辱,強顏歡笑。只將李翼勾的身如一半冰封,一半火燎,罵其放蕩,憐其哀怨,只代我提起槍上馬,可是手被鎖,口被堵,下體晦物高高,又能怎的!
我沒注意此處,只顧捻玩着兩團丰韻白,將其的一片通紅,只是上面那些灰舊疤痕甚是礙眼,我頓了一下,隨將心中疑問付之一笑,手向下一滑,尋那花房深處去了。可妹妹是何等玲瓏心竅,握我手腕,不許我動,道:「你有話就説吧。」我靜靜看他,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虛度,非要提些往事礙興。」妹妹只淺淺一笑,道:「你還是在乎的,對否?」我被妹妹説中心事,幽幽低語道:「你既已知道,何必還要我開口。其實,你可以不説的……」妹妹捧起我臉,凝望於我,道:「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既註定同你有合體之緣,我今將心中種種告之與你,只望我死後,你偶爾還能追憶起我這苦命女人……」言罷,妹妹終忍不住心中悲痛,伏我肩上,悲泣不止。
我用手挽着鈴兒秀髮,五指尖於這黑絲中穿過,沙一般終不能握住手裏。
歎道:「我怎會忘得了你,我的……」含而不發的那兩字,只化作深深惆悵,幽幽落於心底。妹妹眼波轉,將其中繁花落葉洗去,又變回那個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説道:「不管我是你的誰,我都謝謝你了。」便仰頭用那櫻口在我嘴上輕輕一印,就離了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斷刃,緩緩向李翼走去。
一刀下,飛血濺!那匕首狠狠紮在李翼肩膀內裏,只殘留刀柄在外。李翼頓時痛的昏厥過去,我本以為妹妹就此悔悟,已從那毒愛中解出來。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來,燒的不僅僅是那該燒之情,就連妹妹心中那團灰燼,也悄悄借火復燃幾分。況且沒有愛何來恨,人心本難測,女兒心更甚,説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總會留有那麼一分哀怨吧。
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顫,始終就是刺不下來。滴滴清淚,落在匕端,可歎人猶有情,不過兇器冰冷。妹妹深口氣,閉眼刺入半寸,頃刻間,血珠滾滾染紅寒鋒,卻與那殘留水跡彼此稀釋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愛恨纏,彼此間糾結不已!終於,妹妹奮然將那匕首拔出,用力遠遠一擲,回頭淒然對我説道:「怎麼辦,我忽然,不怎麼想讓他死了……」我上前用指為其拭淚,説道:「不想就不想吧,這惡人就讓我來做吧。」妹妹一聽,趕忙牢牢環抱於我,不許我動,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讓任何人殺他。」我道:「他如此對你,你反倒如此護他,又是何苦?」妹妹又哭,道:「我愛他不知從何開始,此刻護他,亦不知從何開始啊。」我聽後只好緊緊摟其在懷,不再言語了。
任她將心中悲苦全數哭盡,我用舌尖將鈴兒臉上殘餘淚珠全數捲入嘴中吃下,道:「你的悲傷已經全被我吃進嘴了,此刻留於你臉上的就只有快樂。所以,真心的為我笑一次吧。」妹妹依言對我展顏淺笑,其眼清澈若水,其神温柔澄淨,其笑如晨間朝,又如雨後初虹,説不盡的晶瑩剔透,道不明的純淨之美。
我笑道:「這就對了,你笑起來很是好看。」妹妹被我誇的面羞澀,用兩長手指彼此繞着小圈,低頭問道:「真的嗎?」我用再正經不過的語氣答道:「當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還要真上三分!」妹妹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