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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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算是正兒八經的滄州人，凌雲澗往西，二十年前那裏還有片農田，我在那裏出生，只可惜老天爺不賞飯吃，莊稼連年顆粒無收，不得已進山做了匪。」

「不過我們只為財，不圖命，而且盜亦有道，每次劫道只收兩成，所以當時我們那個山頭是出了名的説話算話，甚至有很多人繞路到我們那裏走貨，圖的就是一個安穩。」

「我只破過一次例，就是見到夫人那天。」林峯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慢。

「我想讓她做我的壓寨夫人，便將她拉到後山的林間，在兄弟們的圍觀下把她給辦了，沒想到卻因為釀下大錯。」

「那是夫人第一次走貨，家裏人等不來消息，她的父母便親自帶人來尋，沒想到出城不久，便碰到了齊國的軍隊，一家老小皆被斬殺。」

「夫人傷心絕，我也後悔不已，便説這件事因我而起，你也是我的女人，這事我必然給你一個代。」

「然後我就帶着弟兄們從了軍，兩年之後，我便率軍踏平了齊國，自那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二十年間先後又平了五國，其餘三國不戰而降，自此，才算安穩下來。」林峯説的輕描淡寫，讓一旁的牛慶頗有些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覺，九國大將軍的名號威震天下，但從林峯口中説出來卻像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天下大平，百姓安居樂居，將軍告老還鄉，這段史詩般的人生似乎已經告一段落，林峯説完有看向了牛慶，笑道:「你資質不錯，若是再早跟我幾年，至少也能混個大統領噹噹。」

「算了，我可不想打仗。」牛慶擺了擺手，忽然想起他在張高軒的書童面前吹的牛。

「大人接下來有何打算?」牛慶又問道。

「打算?」林峯皺眉道:「能有什麼打算，過過子就不錯了。」

「不過……」林峯又説道:「這釣魚下棋，我沒那個耐心，養花養草，我又沒那個雅興，所以這些子有些不適應，若不是城主託我養養兵，我還真不知道幹什麼好。」

「也是。」牛慶點了點頭，以林峯這個年紀，培養一個打發時間的愛好實屬不易，看林峯一臉落寞，牛慶又道:「大人待我不薄，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小的自當全力以赴。」這話説的倒是沒有摻假，看牛慶一臉認真，林峯倒是微微一笑道:「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夫人的股摸起來如何?」沒想到話題繞來繞去又回到了起點，牛慶一摸腦袋，憨憨一笑道:「那自然是沒得説，夫人那大股，真是彈十足!」

「你小子好豔福，夫人在軍中那可是萬人之上，沒想到卻被你佔了便宜。」林峯有些無奈道。

「全靠大人抬愛。」牛慶道，二人對視一眼，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你是不是被牛慶……」另一間房中，紀夢竹看着眼前臉頰微紅的女兒試探着問道。

林君怡羞得不敢抬頭，被紀夢竹這麼一問，竟是一下子鑽進了她的懷中，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孃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明明我是喜歡張公子的，可……可……」抱着女兒，紀夢竹緩緩用手平復着林君怡不斷顫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她幽幽開口道:「前幾不是説過了麼，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過自責。」

「可張公子……」林君怡抬眼，一臉梨花帶雨的她看起來惹人憐惜。

「如果他真的愛你，定不會介意，聖人曾説要率而為，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當一馬當先才是，他若是敢説一個不好，我便帶兵踏了城主府。」紀夢竹言語間氣勢盡顯。

「你若是覺得不妥，我可以代你去説。」紀夢竹看林君怡還是一臉憂慮，不免又出聲道。

「不，不用了，這事暫時還是不要告知與他。」林君怡搖了搖頭。

紀夢竹點點頭，長舒了一口氣道:「女兒長大了……」看着母親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林君怡又是一陣羞赧，將頭埋在了紀夢竹的雙峯之中，久久不都敢抬起。

「牛慶這孩子，除了有些不諳世事，倒也沒什麼其他病。」紀夢竹又説道，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扶起林君怡，她一臉認真道:「他沒有用強的吧?」

「沒，沒有。」林君怡竟然撒了謊，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何要替一個下人隱瞞。

「那……難道是你主動的?」紀夢竹笑問道。

「不，也不是……」林君怡給自已挖了個坑，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説簡單也簡單，説玄奧也玄奧，你自幼孤傲，也沒什麼小姐妹，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只管問孃親便是。」紀夢竹柔聲道。

林君怡點點頭，由着紀夢竹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淚痕。

「我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可他那東西一進來，女兒就覺得好充實，好舒服……」話一説開，林君怡也壯着膽子向紀夢竹吐真實心情。

一想到母女二人被同一雞巴都入侵過，一種莫名的刺就讓紀夢竹身子一軟，間不由得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