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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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能。”傅齊山失笑,“我今天不出去了,姨娘心裏有數,讓她跟趙氏周旋去吧。”忙裏偷閒,苦中作樂,傅齊山怎麼肯放過這個機會,去了白秋池的褲子,擠入那個還濕軟着的口,然後想起了剛才的白麪饅頭。
宣軟,滑,熱乎。
“你説的,大哥不出去了。”作者有話説:作者沒話説第22章“好好學,以後説不定就靠你養了。”也不知崔姨娘使了什麼手段,果真沒人來叫傅齊山過去,傅齊山便安心和白秋池待在屋裏親熱。
傅齊山猴急,昨晚在靈堂到底沒做盡興,坐着呢就抱着白秋池起來了,白秋池體恤他連勞累,不想再讓他費力氣,於是搭着他的手臂主動扭,窄緊箍着大,抬也辛苦坐也費力,相貼的皮摩擦出一片深紅,昨夜遺留的渾濁體下來,滴在傅齊山的髮上,落下星星點點的白。
白秋池兀自動得專心,傅齊山便騰出手去他的,抓在掌心沉甸甸的一團,五指一勒便從指縫裏擠出白花花的。
“如今真長本事了,動了這麼久也不嫌累。”傅齊山似取笑又似表揚,白秋池也不知是被他這句話説得破了功,還是本就到了強弩之末,聞言一下塌了,沒骨頭似的往他懷裏一靠,“沒力氣了……”傅齊山不住笑出來,“那換大哥疼你。”説着抱起他往牀上走,不過三五步的距離險些要了白秋池的命,那子硬邦邦地杵在心,酸意催出汁水,滴答了一路。
白秋池被傅齊山擺成了跪趴的姿勢,沒等他重新進來,白秋池便急慌慌地扭過頭,傅齊山立馬停下,“怎麼了?”他們鮮少用這個姿勢,傅齊山以為他是不喜歡,其實白秋池並不介意做出這樣下得像是母狗的動作,他介意的只是看不見大哥的臉了。
“想看着大哥……”傅齊山見他並不牴觸,才放心地按着他的往裏頭頂,明明已經做過一次了,媚依然緊緻得像是原為一體,卻生生被他這柄刃破開,再次融為一體。
“嗯——”白秋池隨着他的進入發出聲音,一個音拖得很長,起先是難受,中間是煎熬,在被頂到盡頭時就只剩下愉悦,“大哥……能動了……”他一聲令下,傅齊山便動了起來,傅齊山總歸還是比他有力氣,的動作並不吃力,如果忽略他額上的汗珠,他的表情屬實算得上游刃有餘了。
傅齊山像是跌進了火堆裏,全身被烤得炙熱,每個孔都在冒汗,白秋池亦是如此,且比他更誇張,眼角掛着淚,裏溢着汁,令人懷疑他體內到底存了多少水。
做完後傅齊山剛身,白秋池便失了支撐,虛弱地趴在牀上,費力地抬起手腕,撥了撥那一溜兒紅寶石,剛才大哥説這院子裏沒人了,讓他大聲叫出來,他不敢,大哥便故意折磨他,乾的力道越發兇狠,最後他被得沒辦法,只能叼住手串含糊不清地哭,幸好這寶石不脆,沒被他咬裂了,硬度也夠大,連個牙印都沒有。
這可是大哥送他的第一件禮物呢,得戴一輩子的,絕不能壞了。
傅齊山倒了杯茶回來,見他來來回回檢查手串,有些過分珍重了,不由皺了皺眉,“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必如此放在心上,你要是喜歡,我每天送你一件。”
“我就喜歡這一件。”白秋池不為所動,低着頭繼續撥,看到一道輕微的擦痕便止不住心疼。
傅齊山將他拽起來,“關心關心你自己吧,出了那麼多水也不覺渴?”他一説白秋池也覺出口乾了,湊到他手邊飲盡滿滿一杯茶,看着他痴痴地笑,“有大哥關心我呢。”傅齊山輕哼一聲,也不知滿沒滿意,“快到晌午了,用不用吃午飯?”白秋池剛吃過兩個饅頭,又喝了一大杯水,肚子還漲着,於是搖了搖頭,“大哥你沒吃早飯吧?快去吃午飯吧,吃完再回來睡一覺。”
“還是不出去了,萬一姨娘謊稱我生了病,出去豈不是就穿幫了,你這裏有吃的嗎?”
“有是有,但不一定合你胃口……”白秋池這裏的零嘴兒都是崔姨娘挑剩下的,他吃着不覺得難吃,可傅齊山嘗過多少山珍海味,不一定看得上。
“要不,我去廚房找點東西做給你吃?”
“你現在還有力氣?安生歇着吧,讓呂二去做。”
“呂二怎麼什麼都會呀……”
“勞者多能,我這是鍛鍊他呢。”┄┄傅齊山踏實地睡了一下午,晚上竟也沒人找他去守靈,於是心安理得地躲在白秋池房裏,毫無睡意,便又纏着白秋池要,喂得白秋池都夾不住了,大腿兒髒兮兮黏糊糊的,勾連的白絲也隨着他發抖。
第二傅齊山再不面便不合適了,於是“帶病”守靈,被賓客盛讚得連他這樣沒臉沒皮的人物都覺得不好意思,傅齊祿在一旁陰陽怪氣,傅齊山也不理他,晚上和他輪換着守,一個前半夜一個後半夜。
就這樣熬到頭七那天,總算能出殯了,一干人等皆披麻戴孝,排成一隊慢悠悠往城外走,一出院門,領路人撒起黃表紙,隊尾抬棺的喊起口號,女眷們也開始哭喪,咿咿呀呀不知所云地唱,引得路上行人紛紛駐足。
那是唱給死人聽的嗎?
那是做給活人看的。
傅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