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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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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如此惡意揣測我嗎?”白秋池卻是個不解風情的,被她看的心裏發,尷尬地咳了聲,“那個……庫房到了。”茗蘿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跟着進了門,他們路上耽誤了一會兒,之前的人都已經走了,是以現在這庫房只有他們二人。

茗蘿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反正這裏沒有人,怎麼説還不是全憑她一張嘴,於是擱下東西便開始寬衣解帶,白秋池一轉身被嚇得半死,倉皇地後退直到撞在箱子上,“……你在幹什麼?”事已至此茗蘿不再和他廢話,攔着他不讓他走,扯着嗓子開始叫喊:“來人吶!救命啊!有人要輕薄我!”白秋池臉青白,用力推開她,剛跑到外面就被一行人團團圍住——正是之前搬禮品的那些下人,為首的壯漢揪住他的衣領,“做了壞事還想跑?門都沒有!”其他人也附和道:“沒錯!輕薄人家姑娘,真是罪該萬死!”

“報官吧,讓官府來懲治他!”

“這不是三夫人嘛,怎麼還做這等下三濫的事!”

“嗐,怎麼説也算半個男人,找女人沒關係,強人所難就不對了。”為首的打斷眾人的議論,“都別廢話了,暫時先把他關在庫房,我們去請老爺來決斷。”幾人不由分説地架着白秋池扔進庫房,鎖上門和哭哭啼啼的茗蘿離開了。

白秋池狼狽地坐在地上,明白自己這是中了圈套,這羣人和茗蘿一定是一夥兒的,否則不可能他剛跑出去就被逮個正着,心中方寸大亂,這種罪名一旦扣上就洗不清了,何況對方有意置他於死地,本不會給他辯解的機會,只要茗蘿不鬆口,他就沒有證據證明自身清白……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白秋池急得冒汗,祈盼着大哥能趕來救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絕不能讓大哥也踏進這灘渾水。

白秋池越等越絕望,以至於捂着臉苦中作樂地想,倘若因此被休掉倒也不錯,這樣便能和大哥成親了。

就是不知道大哥還會不會要他。

作者有話説:叮~新反派上線!

第18章“讓傅齊朗準備休書,他不會便由你代他寫。”隨着時間慢慢逝,白秋池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身之法,起先試圖踹門,然而傅府財大氣,庫房的門都是實木的,極為結實,任憑他將腿踹麻了也紋絲不動,他焦躁地踱來踱去,發現這裏別説窗户,連個通風口都沒有,被關在裏面簡直翅難逃。

逃跑不成,白秋池只能琢磨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指控,可惜還沒想出個章程,聲勢浩大的腳步聲便從門外傳來,一道尖刻的女聲道:“給我把門打開。”是傅薈!

白秋池心道果然如此,整個傅府與他結怨的只有大房,傅薈這是來給傅齊祿報仇來了!電光火石之間,他想明白了一切:先是趙氏找藉口留下傅齊山,再是茗蘿伺機陷害他,最後由傅薈出面解決,不驚動任何人便給他安上罪名,待傅齊山趕過來,一切已成定局,他也無力迴天。

白秋池冷眼環顧一圈,傅薈身後不僅跟着剛剛那羣人,還有一眾看熱鬧的下人,他先發制人道:“府裏下人都是怎麼了?那個叫茗蘿的存心陷害我不説,一羣莽夫還不分青紅皂白便將我關在這裏,原來咱們家主子不是主子,竟都是由下人説了算!”傅薈被他斥得呆滯一瞬——不應該啊,不久前他還是一幅軟弱怯懦的模樣,怎的如今卻變得如此強硬?不過傅薈很快冷靜下來,心道他這是狗急跳牆,勾起嘴角哼了一聲,“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呢,你做了什麼腌臢事還不承認?”白秋池看似氣定神閒,實則心如擂鼓,背在身後的手心都出了汗,他努力回憶着大哥教他的,“談生意不是朋友,神態要堅定,説話要硬氣,不能唯唯諾諾的,否則對方會以為你心虛,底氣不足,言語上你就落了下風。”於是學着大哥的樣子,板着臉與傅薈對峙:“哪一雙眼睛看到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呢,且叫他説來聽聽。”傅薈一噎,轉頭衝一個下人使眼:“你看到了是吧?”被點到的那人愣了下,含糊不清道:“是……我看到……看到他拽着茗蘿的手不放……茗蘿領口都被撕爛了……”

“聽到了麼?”傅薈輕蔑地翻起眼睛看他。

白秋池完全無視傅薈,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人,不依不饒問道:“請問我用哪一隻手拽的她?拽的又是她哪一隻手?你親眼看見她的領口是我撕爛的?我是怎麼撕爛的?”

“左手……呃不,右手……事發突然我沒看清……”那人被問得左支右絀,閃爍其詞,圍觀的下人看出點門道,紛紛議論起來,“你到底瞧沒瞧見啊?瞧見了就實話實説,沒瞧見就別憑空污人清白!”

“是啊,口説無憑,不能靠你一句話定人生死!”事態沒按預料的那樣發展,傅薈不慌了神,勉強定下心,高聲道:“此事不會有假!茗蘿一個姑娘家,豈會拿自己清白污衊你?”這下那些下人又遲疑起來,“也是,哪有姑娘不愛惜自個兒清白的?”

“我看不然,這年頭的人為了錢財,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別是被人收買了!”傅薈眼看無法收場,於是撕破臉命令僕從上前擒住白秋池,白秋池抱起一旁的花瓶朝來人砸去,喝道:“傅薈,且不説我是你嫂子,別忘了你已經嫁人了,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