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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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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

“天這麼冷,還將我往外趕,真狠心吶。”傅齊山裝可憐,抱着人親熱,探手到他腿間,摸到了明顯肥不少的縫,“有些腫了,疼不疼?我之前給你的藥膏還有麼?待會兒叫呂二再送給你些。”

“不疼,還有好多呢……”白秋池抖着腿,既捨不得並緊,又做不到大剌剌敞着,被他手指攪得沒個章法,將被子頂得簌簌發抖,雙手無力地抓着被子,“……大哥……好了沒有?”

“讓大哥仔細摸摸,有沒有哪裏傷着了。”傅齊山説得冠冕堂皇,手下卻胡摸一氣兒,傷口沒摸出來,倒摸出不少水,“外面沒傷,再看看裏面。”白秋池哪裏還不知道他這是有意作自己,軟着嗓子勸他:“大哥……再不走天就亮了……”傅齊山清楚現在時機未到,暫時不能被人發現,只好萬般不捨地起身,“晚上記得來找大哥,你就別送了,再多睡會兒。”白秋池乖乖躺回去,“大哥路上小心。”┄┄傅齊山回去時天亮了大半,萬幸沒遇上什麼人,一進屋便見到屏風旁多出的一樽鬥彩麒麟花瓶,皺眉問呂二:“怎麼來的?”

“昨晚您前腳剛走,後腳周姨娘就來了,我沒放她進來,只説您睡下了,讓她明再來。她説沒什麼大事,只是白天整理東西發現了這個,她不愛鼓搗這些,放着也是吃灰,不如送給您了。”呂二説完自己也是一哂,“她這是唱的哪一齣?”

“那母女倆慣會見風使舵,應是發覺巴結大房不成,想着來投靠我罷了。”傅齊山摸了摸那花瓶,“送了就收下,至於回不回禮就另説了。”呂二想了想,“不過少爺,您既然有心要帶白公子走,多拉攏幾個府裏的人也不錯,説不定就有用上的時候。”傅齊山斜眼睨他,“就你雞賊,連三夫人也不喊了。”呂二嘿嘿笑起來,他家少爺這幾的魂不守舍他都看在眼裏,昨晚風那麼大還是不顧勸阻跑了出去,定是動了真心的,他當然只有支持的份了,哪兒還敢找他不痛快。

“對了,你去告訴崔姨娘,説我夜裏着了涼,染了風寒,這幾就不會客了。”

“啊?少爺你病了?!”

“蠢貨!你看我像是病了嗎?”傅齊山忍不住踹他,“我就想過個清淨年,那些糟心事兒年後再説。”傅齊山有意放任,於是他生病的消息半天就傳開了,不管大房怎麼幸災樂禍,總之崔姨娘信了,叫人送了不少藥材,又親自去給約好的人家道歉,最後居然是周姨娘先來探望他。

傅芸跟着周姨娘一起來了,傅齊山早有所料,病殃殃地躺在牀上與她們周旋,周姨娘關心了幾句就開始將話題往傅芸的親事上引,滿面愁容道:“……崔姨娘厲害,你也爭氣,不愁沒人嫁,我們芸兒裏外説不出病,只怪我這個當孃的沒本事,不會看人,前二十年都瞎了眼,今才找不到好人家。”周姨娘説着説着目哀切,傅芸也神動容,眼眶漸漸紅了,傅齊山看在周氏並沒有實質地與他結仇,頂多是跟在趙氏後面逞嘴上威風而已,再者傅芸也的確沒與他們惡——除了那次幫着傅薈欺侮白秋池。

傅齊山一想到這個,臉便冷了幾分,沒肯鬆口:“芸兒是我妹妹,我這個當哥的理應幫襯,不過我本地人脈不多,你要是想嫁到金陵我還能幫你謀個金龜婿。”周氏和傅芸面面相覷,半晌傅芸道:“芸兒不想遠嫁,只想伴着姨娘。”周氏也道:“遠嫁苦啊,沒有孃家撐,豈不是任由夫家拿捏?”傅齊山並不意外,淡淡地説:“本地的我怕是找不到大富大貴的,你們若是看不上眼便算了。”周氏與傅芸對視一眼,傅齊山總比她們要厲害,如今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周氏咬咬牙,道:“芸兒就拜託你了。”傅齊山剛打發走她們,傅齊祿又來了,不冷不熱地問了幾句,突然眯起狹長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説:“二弟這病來得蹊蹺,別是被什麼不乾不淨的人過上的吧?”傅齊山悚然一驚,疑心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又覺得不大可能,應該是在嘲諷他整相親會客,於是皮笑不笑道:“我這不是着急麼,大哥都要納妾了,我還孤家寡人的。”傅齊祿聞言挑起一邊嘴角笑,隨後又不痛不癢地説了些場面話,“原本母親還想叫你和我一起置辦年貨,現下只能由我一個人擔了,時候不早了,大哥就不耽誤你養病了。”

“大哥慢走。”傅齊山端着笑送走他,只覺得身心瘁,捏着眉心衝呂二抱怨:“得,沒病都要折騰出病了。”

“還不是您非要裝病。”呂二嘀咕。

傅齊山沒聽見,一心巴望着外面的天,恨不得一桶墨潑上去把天染黑,“還好我馬上就能藥到病除了。”呂二莫名其妙,“怎麼説?”傅齊山聽着外面的聲兒,真情實地笑出來:“我的藥來了。”┄┄白秋池步履匆忙地跑進來,呂二識相地退出去,還沒掩好門就見白秋池撲到他家少爺身上,那叫一個心急。呂二不由慨,崔姨娘真會點鴛鴦。

傅齊山被他撞在口,心口都被撞酥了,茫然道:“怎麼了這是?今兒天還沒黑透呢就跑過來了。”

“是不是昨晚來時受了風?還是今早着了涼?都怪我,就不該讓你來。”白秋池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