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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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和張記煎餅的老闆視頻。
剛開始,張大哥非常耐心的進行現場教學,沒一會兒話開始滿天飛,直嚷嚷着教不了:“你到底聽懂了沒?怎麼總是破呢?就這樣……再這樣,就行了啊?你怎麼總是攤不勻呢?欸,算了算了,你過來這邊,我給你做……”薛來堅決不要,越挫越勇。
煎餅攤不勻是一方面,做水果味兒的總是酸又是一方面兒。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假期過半的時候,薛來攤煎餅的手法越發的嫺了,保證以後魏尋每天都能吃上新鮮的煎餅果子。
雖然味道……,有些一言難盡。
魏尋看着粉粉的草莓味兒的煎餅果子,在吃和不吃之間反覆橫跳。
但薛來期待的眼神告訴他,必須得給對方面子。
於是在美食折磨中,魏尋終於盼來了開學。
一進入高三,課程就開始緊了。到處貼滿了橫幅,上面寫着鼓舞人心的話,每個同學的課桌上,堆的書都有將近小半米高。
一切都很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偏生有不長眼的。
上個學期他們在校園裏碰見幾回謝知曉,但礙於對方沒找事兒,也沒太在意。可自升高三,謝知曉在他們面前蹦躂的越發活躍了。
話裏話外的意思是——他不計前嫌,要和薛來攜手稱霸二中。
薛來沒搭理他。
謝知曉急了,追到他們寢室:“欸,你這人怎麼好賴話不聽啊。”
“你要是想的話,以後二中老大的位置就是你的了。”薛來站在宿舍門口,扒着門不讓他們進來。魏尋還在裏面學習呢,不能打擾他。薛來問:“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關門了。”對方不痛不癢的回答讓謝知曉一時語,還沒等他説話,人就把門給碰上了。
合着就他自個兒過不去,人家早忘了他這號人。
他的兩個跟班兒問:“老大,用不用我們進去教訓教訓他?”謝知曉想了想,擺擺手:“算了,臉面向來都是自己掙的,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誰才是二中老大。”這個實際行動很迅速。在一次月考過後,二中來了一次暴動。
高二一樓層和高一的幾個班級,又是撕書又是撕卷子的,往樓下扔。
一眼看過去,白壓壓的一片,像是飄了場鵝大雪。
樓下暴動,高三的就算再心如止水,注意力也被引了過去。
他們紛紛出去教室,扒着欄杆往下張望,外面有人叫道:“嚯,下面那紅可真夠野的!”原本魏尋和薛來不想去湊熱鬧的,但一聽“紅”二字,心也明瞭,出去看情況。
卻見謝知曉站在樓下的國旗台上,把頭頂最外層的黑頭髮紮成個沖天揪,出裏面顏鮮豔耀眼的紅。
剛入秋,天氣還熱。他把校服外套系在間,出裏面的紅的短袖,上面寫着‘全員惡人’的字樣。
短袖包裹着細細的胳膊,上面紋滿了花花綠綠的紋身,他舉着個喇叭,裏面反覆播放着提前錄好的一段話:炸學校!反對應試教育!
他這身裝扮,顯得既‘神’又放縱。
樓上的同學也跟着喊反對應試教育!
許似看見了薛來,謝知曉衝着樓上豎起中指,用口型道:“慫貨!”薛來聳聳肩,一臉不在乎的表情,轉瞬就離開了他的視線回了教室。
謝知曉仰面,看着高三三班的方向,他有些茫了,他突然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想證明什麼?又為了什麼?
他來得及想通,視線就被飛揚的碎紙片遮了眼。
從教學樓裏衝出來十幾個老師,把他帶走了。
很快,二中暴動的視頻在網上不脛而走。
當晚薛允就跑了過來,一臉焦急:“謝知曉就是個瘋子,你們沒事兒吧?”説到底,這事兒還得怨他。當初要不是他招惹謝知曉,就不會牽扯到薛來。
薛來卻總是沒心沒肺的對他好,不論他做什麼壞事兒似都看不見,只記得他的好。
薛允説:“哥,其實,你該罵我就罵我,我沒你想的那麼嬌慣,罵一句就尋死覓活的。”薛來請他吃飯,還給了他些零花錢。
臨走的時候,薛允才言又止:“你有空還是回家看看吧,前天,大大被車撞了,有點兒嚴重……”
“這事兒你怎麼不早説,在哪個醫院?”薛來邊説邊往外走。
魏尋向老師請了假也跟過去了。
魏尋和薛來一起回去,見薛永河躺在牀上,似一下子老了很多,他的腿用石膏固定着:“哼,誰讓你回來的?!不是永遠不回來了嗎?”林安讓他少説話,她説:“這事兒其實怨你爸,我一直讓他安個亮點兒的燈,他偏不聽。這下好了吧,早上天不亮推着車去賣菜,路上沒看清,把人家轎車給撞了,腿也折了。”薛永河聽見林安把自己的挫事兒都説出來了,直把被子往自個兒頭上蒙。
魏尋把鮮花在了花瓶,又把暖壺灌滿了熱水。他在一旁聽着薛永河辦的事兒,覺得像個小孩子。
薛永河這些時間賣菜的錢還不夠賠車主車錢呢。也不跟薛來説,就這麼死扛着。
薛來給車主打錢時,小小心疼了一把。
回來後:“爸,你眼光真好,還知道挑着寶馬撞。”這句話引得薛永河笑了,林安也笑了。他們看着薛來,心覺兒子長大了,能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