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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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衣服都緊緊貼在身上,車開得很快,他的身形很快就變得模糊,最後變成一個小圓點兒消失不見了。
車子在二中停下,魏尋遠遠就見薛來撐着把傘立在路邊,故意無視他往裏走。
身後是匆匆趕過來的腳步聲,而後他的肩膀就被大力攬住了,對方衣服上帶着一種悉的味道,那是洗衣
的味道,蘭花香的,薛來送過他一大瓶,他身上也有這種味道。
今天魏尋心情是真好,既打過癮了,又碰上薛來。
“去幹嘛了?你臉怎麼回事兒?”薛來捏着魏尋的臉,左右看了看,他的手有些濕,另一隻手拎着把還在滴水的傘,是收了傘擠進魏尋傘下面的。
魏尋笑:“下雨地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手又怎麼回事兒?”
“摔了一整套。”魏尋就喜歡看薛來緊張他的眼神,呵呵樂了半天。
薛來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吃煎餅果子了,摔還特麼摔一套?”秋冬學生們午休都是在教室的,薛來總喜歡回寢室。他下午進教室沒看見魏尋,課上一半兒了也沒見他回來,期間打電話也沒人接,恐懼緊緊扼着他的喉,以至於整個大腦缺氧,心似被揪着生疼。他是真害怕魏尋離開他。
老師説是請病假,他出去把周邊診所都跑了個遍,醫生都説沒來過。當下沒地方找,只好在門口等着,等多久他都等。
好在很快魏尋就回來了,卻帶了傷。薛來直以為他摔到腦子了,他攙着魏尋走:“我帶你去醫院拍片,看骨頭有沒有事,有些傷當時覺得沒什麼,留後遺症就不好了。”魏尋搖頭:“我真沒事兒,你看,我能走還能跳。”旁邊這位又蹦又跳的,薛來只好跟上:“去跟誰打架了?”
“我真摔的。”
“怎麼摔的?這麼大人了還能摔成這樣?”薛來才不信魏尋説的。
魏尋就給薛來演示:“看我的腳,就這樣左腳絆右腳就摔了。”薛來:“……”回到教室後,已經好幾天沒轉過身找他們閒噴的秦讓轉過來:“魏大佬你去哪兒了?可讓薛哥好找,正上着課呢就衝出去了,生怕你不會游泳,在外面被水衝跑,回不來。”
“我就覺得悶,出去逛逛。”魏尋了張卷子,刷刷刷寫起來,眼睛卻偷偷瞄了薛來一眼,“我會游泳,還認家,多遠都能游回來。”薛來知道,這話是説給他聽的。
往往魏尋一句話就能讓他猜好久,他認真想了想,認為這句話魏尋是説——我來找你了,不會離開的。
魏尋太含蓄了,這種含蓄一直延續到他對於情的表達,一切都得靠薛來一點一滴捕捉。
然,薛來不知道他捕捉到的僅是冰山一角,魏尋愛慘了他。
薛來是魏尋的唯一的朋友,也會是唯一的愛人。
秦讓的視線越過薛來,落在劉莉莉身上,他挑了挑眉,開始了眼神:看哥説得沒錯吧?
劉莉莉動地給秦讓點了個大大的贊。
很快就到了放假當天,這天只上半天課,上午的後面兩節全校大掃除,由學生代表檢查合格後才能放學。
魏尋座位挨着窗户,於是抹窗户的重任就給了他。
雖這幾天他和薛來還是沒怎麼説話,但薛來主動給他買煎餅果子了,魏尋一想到這個就覺心裏美滋滋兒的。
他還沒踩上窗沿就被薛來抓着抱了下來:“你能夠到嗎?我個高,我來。”
“對對對,我一米八太矮了,讓給你,”魏尋不客氣地拉過薛來的凳子坐在過道捧着臉看他抹:“你小心點兒,摔了我可不負責。”
“我特麼才不會像你一樣平地都能摔!”薛來手長,很快就抹完一扇窗户,抹布已經很髒了。
魏尋過去:“抹布給我,我洗洗。”
“不用你,我正好下來活動活動。”薛來跳下來,把抹布扔水桶裏洗了洗。
魏尋:“那我幹嘛?”
“你這麼愛勞動一個人,去換水吧,瞧這水髒的。”魏尋知道,薛來覺得這活兒髒,不讓他幹。
班級裏有人踩在凳子上擦風扇的、有擦牆的、有擺桌子的,分工很明確,最後地一掃一拖,基本上沒什麼事兒,就等學生代表過來檢查了。
地剛拖了,全部人都站在教室外面,檢查的人還沒到他們班,前後沒什麼事兒,班長説讓他們先走,自己在教室守着。一聽這個三班人都走了,薛來也走了。
班長的爸爸媽媽都過來接他了,魏尋不着急回家讓班長回去了。他站在走廊等了幾分鐘,見這會兒地幹得差不多,就進去把凳子從桌子上放下去做卷子。
門突然開了,是薛來,手裏還拎着一份熱騰騰的煎餅果子:“你怎麼回家?做高鐵還是火車?我送你。”
“我暫時不回家,寶陽還沒怎麼轉呢,想多轉轉。”魏尋捧着煎餅果子暖手,仰頭笑道,他目光甚是隱忍,又似在引導,“聽説寶陽是個好地方,星星很美,花花草草的更美,我可得趁着寒假好好欣賞一下……”
“閉嘴!”薛來捂着他的嘴道。
魏尋知道薛來這是害羞了,他把薛來的手挪開繼續道:“聽説北大街有很多美味的小吃,上次我可沒吃過癮,這次一定……”
“閉嘴!”薛來又説,但這次他説的很輕,呼有些亂,整個人傾身過來,魏尋後背不得不緊貼着窗户。
魏尋直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