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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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千方百計學會魅魔的召喚法陣。這就相當於給了魅魔一個座標,雙方達成契約,你情我願,不亦樂乎。
要麼,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在異界大陸,幾乎人人都知道這一點,據説很多媽媽嚇唬自家熊孩子的時候,都會説:“別什麼東西都往嘴裏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夢裏吃掉你的唧唧!”算起來,魅魔們用第二種方法得手的概率並不高,白玉澤分析,主要是魅魔們廚藝太差了!做得誘餌放現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異世界的地表還有超多人餓肚子,不然她們能釣到男人才有鬼了。這還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實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
白玉澤在面雕小人兒上動手腳,算是一時興起。
畢竟他都做得這麼緻了,聞先生得多變態才會咔嚓咔嚓當大蘿蔔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隻腳,偏偏聞先生就把那隻腳嚼嚼嚥了……
幸虧他沒一鼓作氣全吃了,不然都夠白玉澤入他夢五回了。
白玉澤渾身像着了火一樣,在持續地發着高熱。他自己知道,他這回的發情期來得前所未有的兇猛。一來,是年紀到了,二來,是因為他穿回來以後,終於不再繃着了,又恰好遇見了一個特別和他胃口的聞先生。
慾望使人變態。
白玉澤好像是一條妖嬈的蛇,在他的大牀上一會兒扭成個s,一會兒扭成個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時間,剛到中午!再看看聞先生,神抖擻!
真空罩裏的面雕小人被他擺在卧室牀邊的櫃子上,在白玉澤看不見的時間裏,他甚至又去萬象練了會兒拳,練完喝一氣兒荷葉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兩顆牛粒。
運氣不好,挑中的兩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沒捨得吐,扭曲着一張俊臉嚥下去了。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睡覺的。
白玉澤有什麼辦法?只好着自己轉移下注意力。
比如,開啓白家別墅中的魔眼攝像頭,看看那邊進展的如何了。……對龔如松來説,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氣的一天。
帶着從妹妹手裏摳出來的兩百萬,他用一百多萬連本帶息地還完了賭債,剩下的則全換成籌碼,想着老子總不會一直這麼背,算命的大師都説他財星高照了,等他再賭幾把,把之前輸掉的全贏回來!
開始的三把,的確是贏了的。
可是好景不長,不知從哪兒來了個小白臉,他又沒惹他,怎麼就盯着他一個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龔如松喝了杯酒後,遁了。
到進洗手間準備放水這一段,他還有印象,但稍後他就失去了意識,等再醒過來的時候,人正跪在馬桶前,臉頰被馬桶的邊緣壓出一個大大的紅印子,下濕漉漉涼颼颼的,他難以置信地低頭一看,竟然真的是失了!騷氣撲鼻!
龔如松死活認為他在洗手間受到了攻擊,有人給他下藥了!他尊嚴盡喪,找賭場經理大吵大鬧,結果就是被保安架着丟了出去。事後他又後悔,不該這麼衝動的,至少要等侍應生給他找條褲子換上啊……
回家以後,他還撞見了自己老婆,當時龔如松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
等洗完了澡,準備穿衣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身上有點癢。
撓了撓……手不對。
低頭一看,他的左側不知何時,竟潰爛了巴掌大的一塊,看上去有點像燙傷,不碰就癢,碰了又有點疼,顏和形狀都十分噁心。
龔如松自己家就是開私立醫院的,他火燒火燎地去做了個檢查。
找不出確切的病因。
跳腳罵了一頓廢物,他又轉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醫院,各項檢查做了個遍,結果出來——未知病毒染,不排除有傳染。
至於怎麼治,有沒有特效藥,專家大夫也找不到頭緒,只説再研究,給了他點殺菌消炎藥就打發他回去了。
龔如松折騰了一宿,凌晨剛剛睡着,他妹妹龔如梅又跟催死一樣給他打電話。
“你沒大嘴巴往外瞎説吧?!”龔如松又癢頭疼,心情煩躁,見她上來就質問,也火了:“什麼瞎説,我瞎説什麼了?”龔如梅聲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沒回來,剛進了家門就臉不對,問我白玉雪是不是我親生的!我罵他神經病,他硬扯了我一縷頭髮走了!”龔如松打了個寒顫:“你等會兒……他為什麼會突然懷疑這個?”如果單單只是換子,扯破天也是夫矛盾。
但關鍵裏邊還牽扯着一條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堅持追究下去,他們兄妹倆都得坐牢!
也顧不得病了,龔如松連忙去往白家的別墅,跟龔如梅商量對策。
可是哪有什麼對策啊,等dna對比結果出來,想抵賴都抵賴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憐越好,只説當初是愛他愛得一時昏頭,才做了錯事。讓他看在孩子好好養這麼大的份兒上,別再追究了,也免得讓別人看笑話。
一個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連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權衡利弊,他會瞞下來的。
龔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腳,現在平靜下來,只覺得事情真沒自己想象的那麼糟。
然後她終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