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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座上的黑頭套也識趣地下車、點燃一香煙起來。

傅若昕用指尖拈起按摩,臉大窘。

「還有冰水嗎?」

「沒有了。」易寧的聲音從遮光簾後傳來,「等那個高中生來了,你們可以去開個房間、買點冷飲,再放一浴缸冷水泡到明天早上,會好受一點。現在先自行解決會比較好,硬憋着只會越來越難受。還是説學姐打算就這麼走出去吹吹風?」車內的光線暗淡,空調吹出的冷氣讓傅若昕滾燙的肌膚到一絲舒適,音量全開的鋼琴曲遮掩住她剋制卻誘人的息聲。

儘管易寧就坐在一簾之隔的駕駛座上,但傅若昕還是強迫自己相信,這方小小的空間裏除了她自己不再有別人。

傅若昕左手撫摸着自己飽滿的美,右手把小海豚的振動幅度開到最大、壓在另一側房上。

藥的作用下,傅若昕覺到自己的神經度增加了十倍,尖上爆發的愉悦電完全不是平時自可以相比的。

她的黑絲剛剛被高耀文暴力撕開、內褲濕得能擰出水,在她昏後這段時間卻被套上了一條男式褲子,讓她不由得這個學弟的深沉心機。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雖然身體變得更加,但傅若昕的慾望卻同樣變得深不見底,即使是自己按摩雙產生的強烈快也無法填滿。

她不由得翹高雙腿、下褲子,撥開黑絲裂縫裏幾乎捻成布條的內褲,把劇烈振動着的小海豚壓入雙腿中央那絕美的一線天處女

海豚圓滑的吻部隨即在水的幫助下撐開緊閉的神聖裂縫,帶有波紋的背鰭上下抖動、快速摩擦着那顆萬分,已經嬌滑柔的小蓓蕾。

在按摩藥的雙重作用下,傅若昕的息瞬間升高八度,化作無法抑制的高亢呻

可惡的是,即使按摩功率全開帶來的快也難以填滿慾望的深井,這求而不得的覺竟驅使傅若昕自己弓起、張開大腿,修長的雙腿幾乎踢到車頂,試圖將小海豚壓入陰道深處。

如果不是小海豚的背鰭和鰭限制了入深度,傅若昕可能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了一按摩

「嗯……嗯……嗯,嗯,嗯,啊,啊!」傅若昕扭動着纖細的肢,勉勉強強地達到了高,接着拔出按摩、下體湧出一陣熱、軟癱在座椅上。

在一簾之隔的駕駛座上,易寧調低音樂音量,傾聽着傅若昕天籟般的呻,同樣痛苦地忍受着慾望折磨。

傅若昕還能靠自一下,易寧為了取得學姐的信任連動都不敢亂動,只能把梆硬的雞兒硬是捂在褲子裏。

易寧不僅想得到傅若昕的身體、傅若昕的心,還想得到這位他仰慕已久的優雅學姐未來能夠帶來的一切。

為此,一具凹凸分明,曲線玲瓏的半維納斯和他只隔着一層黑布,但他此刻決不能碰維納斯一指頭。

黑布後面傳來淅淅索索的摸索聲。

易寧拿起傅若昕正在找的東西。

「學姐,抱歉,我剛剛為了找證據,用你的手指解鎖了手機。我發現了不太妙的內容,主要是微博和微信的一些留言和私信。」高後毫無力氣的傅若昕發出抗拒的聲音,但她也只能發出聲音而已。

「學姐真的是純天花板,聽説越清純的私下越給力,學姐你也是反差婊嗎」

「想被和學姐關在一個房間裏,我一定連牀都下不了,子也要廢了」

「學姐我有點難受,想要你幫我解決」隨着易寧念出一條條留言,黑布後面發出帶着一點哭腔的聲音。

易寧假裝發出厭惡的嘖嘖聲。

「學姐,不用太擔心,一樣米養百樣人,大學裏那麼多學生總會有些變態。你該擔心的是這幾個用小號天天給你發私信的。山豬吃不來細糠,糟老頭子玩不動新技術,調查一下就穿幫了。」

「小傅同學,今天是情人節,但請你晚上不要和男友出去,不要輕易被男生甜言語哄騙」

「小傅同學,不要把自己給那些頭小孩,你這麼完美,應該屬於更加有能力有學識的男

「呸,我都念不下去了。」易寧啐了一口,「這個嶽不羣是我們學院的副院長,私底下只對你的子和小興趣。還有這個秀自己雞兒有多大的,是你的班導。活見鬼了,我們的跆拳道黃教練説每天都要偷看你換衣服,每次看到你踢腿就硬。」哽咽的哭聲開始從第二排座位傳來。

易寧滿意地覺到,傅若昕被拉扯到極限的心理防線一點點崩潰,她平時信任的師長和校友一個個落入骯髒不堪的沼澤中,光輝的形象被融化成噁心的爛泥。

易寧實際上只查出了少數人的真實身份,其餘全靠瞎編,把好好的一所大學給形容成全員胚的窟。

的傅若昕或許能識破易寧的信口胡謅,然後把他痛打一頓;但此刻身心都被入極限狀態的傅若昕如同萬箭穿心,開始對這個世界生出絕望。

「還有這個狗,在私信裏説想代替小睿來你,到你叫爸爸,把你的三個都狠狠一遍,內你,給小睿戴綠帽子。你猜這個人是誰?是小睿最好的哥們兒。你看看,他的哥們兒都是些什麼人啊,小睿學長真是友不慎。」現在連哭聲也停止了。

傅若昕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面如死灰。

向溺水的人投下浮木,那人便會死死抓住;給黑暗中的人展現一束光,那人能夠跟隨光芒直至世界盡頭。

易寧終於抵達了打出王牌的時刻,他要成為學姐心理防線盡頭孤單矗立的最終要,成為她疲憊、痛苦時一定會想依靠的心靈支柱。

那個人原本應該是小睿學長。

但是在這個學姐最脆弱、最絕望的時刻,他並不在這裏,也不清楚學姐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沒關係,學姐可以相信我,因為我賭學姐會贏,會把那兩個混蛋和他們的狗腿子全都轟殺至渣。學姐很勇敢,很堅強,一定能重新振作起來的。等我們把燒剩下的渣渣都掃進垃圾堆,就換所學校、換個城市,離這些噁心的人越遠越好。」和傅若昕剛剛經歷的一切污濁相比,易寧的鼓勵與信任顯得如此純淨,甚至帶着點天真的怯意,給她的心田注入了一股清泉,卻又像是偽裝成天使的惡魔在她耳邊發出誘惑的低語。

傅若昕打破沉默,發出一聲短暫的泣,然後是聲音幾乎低得聽不到的「謝謝」。

保姆車的駕駛座上隱約有了什麼動靜。

遮光簾被拉起了一條小縫,一件尺寸不太合身的外套被到了二排,電動車門也咔噠一聲解鎖了。

透過玻璃,傅若昕隱約看到換了一身衣服的林穎兒正跟在另一個黑頭套身後,朝保姆車走來。

傅若昕手忙腳亂地換上衣服。

這時,前方傳來易寧恢復冷峻的聲音。

「最後再提醒學姐一下,學姐在夜店裏明明很小心,為什麼還是中了招?身邊一定有內鬼。學姐的對手很強,不要自已一個人去以身犯險,請把能動用的人脈和資源都動員起來。張景偉和高耀文那兩個混蛋覺得這是一場獵豔遊戲;學姐請讓他們好好看看,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應該是什麼樣的!」目送傅若昕品味着自已的忠告、帶着林穎兒離開,易寧不長嘆了一口氣。

張景偉、高耀文和舞池裏的那些人滿腦子只想糟蹋美好的東西、想着讓校園女神淪落為供自已隨意使喚的母狗。

但從易寧被拉進張高二人的陰謀開始,烈的獨佔就像伊甸園之蛇一樣啃咬着他,慫恿他對學姐這顆果出手。

易寧想要把學姐的美好長久留存在自已身邊,想讓傅若昕下他心調配、其名為愛的甜美劇毒,不僅身體和心靈、連未來也要心甘情願地向他雙手奉上。

也許,易寧自已早已深深中了名為學姐的毒。

為此,他願意冒着被高耀文派人填進混凝土地基的危險、破壞張高二人的計劃,願意壓抑自已的慾望、暫時裝出一副對傅若昕毫無心的樣子來獲取她的信任,也願意做戲做全套、當場承受皮之苦來瞞過張景偉和高耀文。

「動手。」易寧打開車門,轉向吐掉煙頭、掏出電的黑頭套。

他隨即到一陣劇痛和,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起來,肋部被電燙出幾點青黑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