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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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陳子潞半天沒有説話,二人沉默一陣,陳子潞突然幽幽的開口,一雙好看的眼睛此刻瞳仁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反光,看得叫人瘮得慌:“多少雙眼睛盯着我?”陳桐被反問得不明所以。
陳子潞臉沉重地看着他:“桐哥,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監視的覺?”陳桐的眉頭緊了幾下,他看向陳子潞,對方面蒼白眼神沉鬱。他忽而轉念一想,子潞最近狀態極差,情緒糟糕,甚至時不時給人一種神經過於的覺。
可能他剛才那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他”不知觸碰到陳子潞的哪神經了,現在的陳子潞看上去有些可怕。
如是想着,他不得不將語氣放緩和。少了方才的暴戾,多了幾分耐:“子潞,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大。這事兒咱就此不提,後續的事我來處理,你儘管放下心。”
“再説最近你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不是嗎?已經有大品牌願意和你合作了。等你拍完這個通告,我們一步一個腳印地慢慢來。你心態放穩,總會有重新出頭的那天的。”許是陳桐的安撫起到了作用,陳子潞垂下眼簾,再沒有説什麼。他只是默默看向車窗外,眼神中透着化不開的怔愣和沉鬱。
赫威娛樂大廈——辦公室內,沈聿修正坐在辦公桌前和遠在海外的叔叔通電話,他形狀好看的薄緊緊抿着,表情嚴肅。
坐在他對面的馳銘更是臉難看到極致,他捧着眼前的一沓又一沓傳真文件,久久無法從這些資料和沈聿修剛剛接的那通電話裏回過神。
所謂的“他們”是北美最隱蔽神秘的地下組織,背後有着龐大複雜的權勢鏈,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他們最常用的是一種稱為“蝴蝶效應”的手法,設計和規劃細緻而縝密,一環扣一環,每個環節都不可或缺。
因此他們能做到每個人都是嫌疑人,而每個人卻又都不是真兇。就像是雪崩時的每一片雪花,它們都是無意識地造成了這一切,但是每片雪花都是真真切切地參與在其中。
這是相當可怕,細思極恐的高智商手法。你如果層層推理回去,很可能無法找到元兇,甚至連起點都無法找出。
不僅如此,這羣人甚至有自己圈養的“特殊人羣”作為處理障礙的“工具”。
可至於這種“工具”如何使用就更加不得而知了,這就涉及到了那個特別的名詞:“潘託斯密碼”。
“像他們這種組織,樹敵應該也很多不是嗎?”沈聿修緩緩開口道,表情神秘莫測。
他的叔叔鋭地察覺到什麼,語氣有些急切:“聿修,我勸你不要再繼續查下去。”沈聿修側過身子靠在椅背上,修長的兩腿疊。他食指曲起,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桌面,整個人散發着冰冷氣息:“清楚他們的底細才能清楚陳子潞的手法。”
“雖然以咱沈家的勢力無需忌憚他們,但他們畢竟是特殊組織,咱還是能不沾就不沾。”電話裏男人的聲音語重心長,“你不能再查下去,‘他們’的目標現在是陳子潞,你曾經和陳子潞走得很近,難免會讓他們懷疑你要幫陳子潞。如果他們收到什麼風吹草動,不排除會對陳子潞提前下手的可能。”沈聿修默了默,抬頭望向窗外的某一處,目光深遠。
“我能查的都幫你查了,聿修,我不准你自己再繼續去查。”
“這個組織很危險,他們自詡是‘世界上不存在’的組織。你懂這個‘不存在’的意思嗎?那意味着他們那個圈子本不允許被查,也不允許被提起,一旦提起那便是他們的忌。”這得是何等囂張可怖的組織,他們的確做到了神秘隱蔽,也的確能做到讓人畏懼。
沈聿修沉思片刻,忽然開口:“如果被查到和被提起都是忌的話,那麼……”
“被效仿會如何?”
“效仿?”電話那邊愣了愣,然後道,“你怎麼會想到效仿?”沈聿修眼睛微微眯起,他思索片刻,悠悠地開口:“我大概知道許澤亞是用什麼伎倆把陳子潞騙上鈎的了。”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聿修,你查得這麼清楚……難道你想救陳子潞?”沈聿修角一勾,發出一聲冷笑:“對於他,我只負責提醒,後面的他會怎樣全靠他自己。”一旁的馳鳴聞言有些心驚,他家老闆無情起來可是真的無情。
好歹也是認識十多年的好友,一點情面都沒有了嗎?
…
…
不過陳先生也的確是自作自受,雖然他到現在也還沒明白許澤亞引陳子潞上鈎的手法,但是陳子潞的所作所為的確是罪有應得。
從頒獎禮到湛哥的,雖然所有人都懷疑是陳子潞乾的,但是都苦於沒有實質的證據。
這種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也是他家老闆執着調查的原因。
門口驀地響起幾聲敲門聲,沈聿修應了一聲,門被推開。
來人竟是穿着便裝戴着口罩的喬湛。
一見到喬湛,沈聿修眸子裏的森冷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都明亮起來。他對喬湛輕輕一笑,眼中帶着驚喜:“你怎麼來了?”喬湛也有些驚訝,他拉下口罩,對沈聿修和馳鳴點了點頭,卻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沒有説話。
他一時間有些窘迫,他沒想到沈聿修的辦公室裏還會有第二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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