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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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公主尊貴,但家世也不是一無是處,最終還是被放了出來,陛下許她自行成婚,但她名聲已然被破壞了。
因而柳琴一氣之下接了安撫北部的和親任務,而後帶着聖旨先在叔叔寧朔郡郡守家住了些時,便被叔叔派人護着北上。而柳琴也十分爭氣,不但宅鬥出一下子奪得夫婿歡心,政鬥也十分厲害,硬是在夫婿亡故後還統一了北地外族。
而且這個故事跟前一個故事還有些許小聯繫。
這裏結尾説着柳琴原本恨上了天子一家,但因新帝人品好些,不但還了她親白頌揚了她和親的高貴品格,還時常給些便利和幫助,所以臨了的時候,柳琴還是承認自己是漢人,把統一的北地歸順了本朝,讓本朝國土一路擴充到歐洲去了。
衞舟看了後歎服不已,牛啊!
不過這麼一來,郡守夫人身旁的兩個女子未必是都是袁家姐妹,或許還有一個柳琴。
但這樣一來衞舟就有些地方想不通了,不論這一個故事還是上一個故事都夠圓滿了呀,如果她們兩個被穿了又或者重生了,還需要做什麼呢?
想不通的衞舟便不大去想了,但是和避開下一任天子不同,這位柳琴姑娘衞舟是有些想主動接觸的。
因為能夠統一北地的牛人,就很適合做生意了,比如一些種子、牛什麼的。
於是衞舟跑起問鄭藴:“上次到郡守家,聽説他們宴客實則是為了家中來的侄女相看。”鄭藴似乎怔住一瞬,而後温和道:“並非為了侄女,是為外甥女相看,他侄女已經選好人家,只為陪同。”衞舟點頭:“郡守姓柳嗎?他外甥女姓袁嗎?”鄭藴道:“郡守是姓柳,説來他和袁先生還有些沾親帶故的關係,他那位外甥女是京城袁家四房,袁先生是京城袁家旁系。”
“哦!”衞舟果然立刻轉移了話題:“袁先生跟郡守還有這樣轉着彎的關係?那郡守這次把你叫去關照,是否也有袁先生的原因?”雖然是開始遙遠的姻親關係,但這時候人做事都喜歡先託付親戚,從親戚裏提拔心腹。
鄭藴便拿出一封信道:“正想跟阿弟説呢,上回我給袁先生寫信的時候,把我們這一年來所做所想所見都跟先生説了些,先生的意思是既然我們都找到煤礦了,也做出了些政績,不妨先在此地經營一番,也不必急着調走。”先生原意是想趁着縣令三年一任把他調換到旁的地方,至於具體調換到哪裏,自然是調到他師兄門下或袁氏門下,這樣才好守望相助。
若不是因着科舉制,因着袁家門庭子弟稀少,袁先生又何必大肆考察,選些寒門弟子收入門下呢,對這些事鄭藴一清二楚,但他以為這世間本就是利益想換的,袁先生教導他也是不爭的事實,因而對於袁先生將他看做自家門人擺,他也並無生氣或鬱悶的想法。
反正等到後,他若能有更大的成就,袁家自然會轉變態度,從擺到拉攏或好,若是他只能這麼平平,他背後無人,依靠着袁家也未嘗不可。
不過這些就不必同衞舟一一詳絮了,阿弟對人一貫要麼遠離,若好了必定是以真心相。也是因着阿弟這麼幾年來堅持好袁先生,反而令袁先生對他們二人有了幾分真心相待的意思了。
鄭藴道:“礦產事關重大,眼見着這煤礦才開始採集,不妨先留在此地,等後本地經營的好了再走不遲。袁先生也替我寫信給郡守了,郡守雖並未透看重我的意思,但也答應先生不會讓我被別人搶了功勞去。”衞舟果然很為鄭藴高信,再也想不到那兩個或嫁給潛龍或統一北部的能幹女子,立刻想着如何謝袁先生:“我之前託楊文晏給先生做的禮物還沒做好呢,先生又看不上我微雕的手藝了,衣之前也送過了,現在天氣熱起來也不需要保暖製品,該送什麼好去謝先生呢。”鄭藴含笑看着衞舟忙不停的樣子,想是因着阿弟這番體貼的子,袁先生收到那些禮品才領會到其中用心,便把他們這兩個小弟子放在眼裏了吧!
那廂衞舟轉悠半天也沒想出來,只好跟鄭藴道:“那郡守那邊我們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鄭藴想了想:“也不必太厚重,送些不打眼的東西表個態就好。”衞舟明白了,打算挑些實惠不貴重的,自去準備不提。
到了晚間休息的時候,衞舟儼然將郡守府兩位姑娘忘的一乾二淨了,哪成想,半睡半醒之間,鄭藴突然幽幽道:“阿弟可是想要子嗣了。”衞舟壓沒聽清,只本能的糊糊的合着:“唔~”鄭藴便道:“郡守府兩位姑娘來頭大,不好招惹,阿弟若是看上她們怕是不能如願。”説着嘆息般的:“若是阿弟實在想要子嗣,我便為你典個妾回來,只你得答應,等有了後便立刻把妾典出去。”衞舟聽着聽着已經清醒了,他詫異的看着鄭藴,鄭藴還當不情願:“我是曾説過後你若想成親,我便為你備齊娉禮説一門好親事,但如今咱們兩個宿在一起,若是真加個人進來,只怕從此家宅不寧。”
“你若真想留後,便典個妾吧,我是斷不能容許你娶回來住的。”説着這般貌似狠心大氣的話,卻又還試探的看了衞舟一眼,唯恐他生氣一般。
這時候確實也有女子專門做為別人生孩子的事,都有專人中介,不怕後患。
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