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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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忍着酸臭味把籽給留了,等泡一泡放一放看能不能發芽。
他也沒抱多大的希望,權當給自己找些事做,其實前世他和表妹並沒有自己把果核給培育出來,還是鄉下來的伯父三兩下便把種子了芽,整出一些盆栽來。
☆、5除了水果,衞舟還將已經扔掉的小菜又翻了一遍,可惜除了辣椒能巴拉下些籽,也就剩下錫箔紙包的兩個紅薯。其他的葉子菜都沒用了,土豆也被成片,怎麼着都沒法發芽了。
衞舟整理院子時發現家裏吃的東西實在不多了,又想起手機裏那篇小文章關於衞六的描述,參雜着對時代背景的一星半點的描述,這整個時代的物資都不豐富,產量、種類都不豐富。
尤其本地位處江南,是這個時代的富庶之地,衞六記憶裏最幸福的時刻也就是年節兩塊,夏天能找到些許酸不溜的野果便再快活不過了,由此可見那些貧瘠的地方還不知道是怎樣。
有了水果酸,外加一些糖梅子等零食,鄭茂又喝了兩天的藥,等都喝完了,衞舟又請大夫來看,大夫確認鄭茂好了,衞舟才肯給他停藥,倒是鄭藴那邊,大夫又給添了三副藥。
鄭茂至此多了個病,纏着衞舟要梅子要吃食,水果就那些吃一頓就沒了,只能給他吃剩下的零嘴,只一包梅子才多少粒沒兩天便吃完了,衞舟便道吃得快再沒有了。
鄭茂之後每次都珍惜的把梅子骨頭含的沒味道了才肯吐出來,他把一包溜溜梅的核全留了拿給衞舟,讓他種了再給阿茂吃。
這孩子機靈呢,看衞舟把泡好的果核埋在裝了土的爛盆子裏,知道這是在種果子,便記下來了。
衞舟有些犯難,這醃製過的梅核還有活嗎?但被鄭茂纏着,到底是洗了種下,並告訴他,至少得等來年,心裏卻想着,來年這小子肯定早忘了。
衞舟把那些有的沒的挑地方種了,又在後院收拾一陣,拍拍灰起身,旁邊一個聲音傳來:“二郎家的,別光盯着菜地看,你家的田地也收拾收拾啊。”衞舟嚇了一跳,往旁一看,後院稀疏的被遮擋不了什麼的籬笆外,隔壁三嬸也在自家後院裏探着頭朝這邊喊。
“這些子,你們家裏事多,但子總得過不是,那田地再不收拾,今年你們就要喝西北風啦!”衞舟這才想起,本地氣候宜人,能種兩季稻,這正是第二季水稻種植的時候。之前衞家便是用着來幫忙的藉口想把鄭家的田地徵用了的。
衞舟謝過三嬸提醒,推開後院籬笆做的小門,籬笆外是一條寬不過五米的小道,走兩步便是大石頭鋪的階梯,底下有一個大曬坪,曬坪旁邊有個小池子,半人深,直徑不到五米。
再往前沒兩步便是一大片田地了,萬家村雖然水源豐富,大多是上好的水田,但因着土地不規整,田地都被水塘分開,因而村裏的田地東一塊西一塊的。
鄭家後邊這一塊有百來畝地,原本大部分都是鄭家的,後來鄭父摔着頭去了,只餘下永業田,鄭父的後事、鄭母看病,陸陸續續賣了一些,鄭藴去縣試又賣了一些,又有鄭母的後事,現在這裏唯有十六畝是鄭家的地。
十六畝地在本地人看來不算多,此時新朝建立不久,百姓手中還有田地可分,但因產量不豐,又需填補戰時的虧空,上税不少,農户忙忙碌碌整年,了税也就堪堪温飽。
可在衞舟看來,這十六畝地實在太多了,他覺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許、彷彿,是耕種不完的。
其他人家裏的地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大夥這些天都在秧,鄭家的地還沒翻呢。
衞舟一邊犯着難,一邊捲起褲腿,學着旁人的模樣往田裏走去。
他雖然出生在鄉下,但十歲便到鎮上讀書,還真沒下地種田過。早知道他有一天會穿越到這古代,當一個農家漢子,當年何必求爺爺告借錢讀書,勞心勞力還欠下大堆還不清的人情債務呢。
這邊鄭藴醒來了,他照顧弟弟半宿,自己倒了三四天,現在才勉強能站起來出房門,他出門在院子裏沒看到人,又往後院走,小弟鄭茂正蹲在地上看着一個裝滿土的盆,他過去問:“阿茂,你衞哥哥呢!”
“阿兄。”鄭茂歡快的巴拉住鄭藴:“三嬸喊衞哥哥到田地裏去了。”鄭藴便牽着鄭茂的手,慢慢往自家田地走,遠遠的便看到一個人影支撐着一條腿在田裏晃晃悠悠的踩。
鄭茂眼尖,指着人道:“看,衞哥哥在那!”小孩説着便擔憂道:“衞哥哥不會摔吧!”話音未落,衞舟抬起腳一個沒站穩,便摔了個蹲。衞舟苦笑的爬起來,旁邊地裏一個農家漢子笑道:“衞小子,最近沒吃飯吧!不中用了啊!”鄭家的水牛被衞六賣了,鄭母掌家時能賣田地給鄭藴湊錢,鄭母去後,衞六又沒有田鍥在手,只能把家養的雞鴨水牛給賣了,一邊拿錢託人去把病了的鄭藴接回來,一邊請人幫忙準備鄭母后事。
等鄭藴回來見鄭母最後一面,棺材便下了葬,因天氣炎熱,屍體實在不能保存了,那會衞六不知道,躲在山上,一命嗚呼。
現在卻給衞舟留了難題,沒有耕牛,他在泥地裏站都站不穩,還想憑人力耕地?!
摔了蹲的衞舟艱難爬起來,到曬坪旁的小池塘裏洗了手腳的泥巴,回院子後要衣服,才發現腿上扒着螞蟥